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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你只能有最後一個選擇，要麼放棄工作、導致研究整個作廢，想清楚，我給你時間！”
說完這些，寒愈才撫了她差一點被咬破的柔唇，嗓音低啞：“想清楚了找我，我人是你的，錢也是的。工作你照做，我能接受分隔兩地。”
聽起來沒有比這個更完美的事情了。
夜千寵瞪著他，“既然你非要讓我這麼選，那就別怪我哪天害死你，藥物的事我說不準。”
男人微微眯起眼，“這算是答應了？”
她啟唇：“沒有。”
但他還是鬆開了她，說了給她時間的。
只也給了她一句：“在你回答我之前，不會讓你離開南都，這點我還是能辦到的。”
夜千寵終於能從那個房間離開。
果然是來了一趟什麼都沒得到，反而把自己談得身心俱憊。
她還真以為能跟他好好談的，果然是太天真了。
出了房間，不遠處的走廊，她看到了剛剛那個給房間上過熱水的女孩，旁邊還有另一個女孩，估計是她朋友。
夜千寵過去的時候，正好聽到她朋友不無艷羨的說著：“羨慕死你了！寒總每次來都點你的房間號，定了別的還要換上來，生怕你提成不夠被經理罵，你真是有福！”
“哦也不對，現在經理哪敢罵你哦？”女孩的朋友立刻笑著改口。
女孩看到夜千寵了，只淡淡的笑了一下，“湊巧而已。”
“湊什麼巧啊？”女孩的朋友繼續著：“明明就是心疼你，大家都知道寒總多把你當寶貝……我看哪天你終於爬到寒總床上了，都能把經理給開了自己當！多舒坦……怎麼了？”
女孩捏了捏她朋友的手臂，她朋友把話停了下來，轉過身，立刻變得誠惶誠恐：“……寒、寒總？”
夜千寵也跟著回頭看了一眼，果真見他跟著出來了。
男人面不改色，只是手裡捏著她的外套，沉聲：“送你回去。”
他雖然沒遞，但夜千寵把外套拿了過來，淡淡的轉身：“不用了。”
她轉身往電梯走，步子偏快，握著衣服的手也緊了緊。
難怪他臨時換房間，原來是心疼那個女學生？
寒愈看著她埋頭大步進了電梯，眉峰微微捻了一下，掃了一眼站在旁邊的兩個女孩。
一言未發，轉腳也朝電梯而去。
馮璐皺了一下眉，但是很快就變淡了，她朋友剛要詫異寒總居然追別的女生不管璐璐了，轉過身，卻發現馮璐已經走了。
女孩子驚訝的慢慢張嘴，難道寒愈又要換女學生了嗎？
電梯裡。
夜千寵站在一角，婷婷的立著，盯著樓層的變化，側臉在剛剛的糾纏後泛著淡淡的粉紅，可神色確實冷的。
寒愈能感覺到她忽然變了的情緒，終於在電梯打開時，伸手握了她，不至於她直接衝出去。
問：“怎麼了？”
夜千寵抬頭，“沒有啊，不都說完了麼，不讓走？”
男人眸底微微俯低，目光在她臉上打轉兩圈。
她已經抬手掙脫，繼續往門口走，然後去路邊打車。
寒愈叫門童去把車挪過來後，走到她身邊，把她往後拉，“說了我送你。”
她敵不過他的力道，被帶了回去，只得看著他。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男人垂眸，啟唇：“你問。”
是終於想問清楚馮璐是怎麼一回事了？
然而一時間，她不知道該怎麼問，只轉眼看到門童把他的車開過來了，正好杭禮出現，給他們開了門。
“埃文呢？”她問。
杭禮對她笑了笑，“大小姐放心，您的朋友我已經叫人安全送回去了，已經到了好一會兒。”
她點了一下頭，但也提醒：“別叫我大小姐了，叫我名字或者夜小姐都行。”
本來就沒有那層關係了，好像她還是他侄女似的。
杭禮摸了摸鼻尖，“好的。”
他們坐進車裡，杭禮就很自覺地升起了隔屏。
后座成了單獨的空間。
寒愈提醒她：“接著問。”
夜千寵坐在他旁邊，想著剛剛那女學生和她朋友的對話，轉過臉看他，“你是不是真的習慣了照顧一個女孩，所以即便不是我，也完全可以是別人？”
“我沒有一點點的特別之處，是這樣麼？”
寒愈沒想到她是問這種問題，她在他這兒是什麼地位自己不清楚？這不光是對他質疑，更是貶低。
“你覺得呢。”他偏為淡漠的嗓音。
她盯著他，“是我在問你。這關乎我的選擇，如果我不是特別的那一個，我寧可不要你，哪怕被你逼到是放棄工作。”
男人看著她，“你很清楚我的答案是什麼，否則何必花這麼大力氣折騰你？”
夜千寵勉強算是得到答覆了，卻依舊看著他，淡淡的問：“那你知道有一種形容的男人，叫中央空調麼？”
寒愈臉色一沉。
看來他是聽懂了，所以她沒再說話。
但是車內的氣氛一度變得很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