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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服本來就是露肩的裙子,一字肩,領子很小,大概三指寬,很好的修飾身段。
此刻露著她精緻的鎖骨和兩隻纖瘦細膩的肩,拉鏈沒合上的緣故,一字肩有著繼續往下滑的趨勢。
再往下掉,她的乳貼可能就露出來,胸口兩片白皙隱隱約約。
但她多少也了解他,軟硬不吃,尤其硬來的結果會更難看。
如果是寒愈先前也把她當做了女人看待,但那基本只是限於在床上做她的時候。
除了那個時間,他只把她當做自己的女孩,要說她的確是一個女人的感覺,這一次就無比的清晰了。
她像不怎麼熟識的異性那樣防備著,一手還抬起來捂著胸口的位置。
一想到已經隔了一年多,冷不丁響起他們在床上做的樣子,寒愈呼吸沉了沉,眸子越發深暗。
又重複了一遍“我幫你。”,然後道:“轉過來。”
夜千寵一言不發的看著他。
經過幾番掙扎,她也沒有別的辦法。
只不過,她準備轉過來,卻是男人忽然逼近,高大的身軀將她整個籠罩住,手臂已經越過她的身體。
往拉鏈的地方摸去。
因為看不到後背,男人的指尖便是只能靠摸。
就那麼不巧,他手環過去一摸,就是她柔滑的肌膚,可他連一點停頓都沒有,繼續向下輕輕撫摸。
夜千寵蹙了眉,抬頭盯著他,“快一點。”
“在找了。”男人毫無波瀾的低沉,可是指尖也沒見什麼急迫,恨不得在她肌膚上化個圈。
也許,哪怕是同為男人都很難有人能理解寒愈此刻的感覺。
一年來,他日思夜想到連手機里的照片都不敢在夜裡看,此刻已經觸碰了她的肌膚,男人本能的灼熱幾乎瞬間就被挑起,瘋狂瘋狂的躥著。
夜千寵幾乎是感覺到了男人越來越粗重的呼吸,在這個狹窄的空間裡實在是過分明顯。
她甚至都感覺臉頰一側的溫度在不斷攀升,逐漸變得很燙。
“我自己來吧!”她不得不開口。
說話的同時微微側了臉。
可是男人的氣息幾乎就一路跟了過來,她臉頰撇得太嚴重,他便用另一個手將她的臉扳了回去。
“什麼時候開始的?”他薄唇微動,嗓音依舊沉得透著一股子迷離感。
不知道他在問什麼,夜千寵也沒想要回答,感覺他終於找到了拉鏈,正在慢慢往上拉了。
她等著他一弄好就走人。
可是到了一半,男人停了下來,然後低眉安靜的凝著她,“我在問你話,嗯?”
夜千寵蹙著眉,“你問的是什麼?”
寒愈盯著她那雙嬌嫩的唇瓣,腦子裡那個聲音幾乎是瘋狂的叫囂著。
也不是第一次發現了,她的唇形真是比一般女性好看了不知道多少倍,永遠都是飽滿如蜜桃,水潤嫣紅,只是視覺就知道有多軟。
卻也隱忍的只是看著她,“你知道我在問什麼。”
她看了看他的臉,那麼的近,深黑色的眸子裡甚至帶著一種質問的錯覺,恍惚得讓她想起了那天從寒公館離開的最後一眼,他一雙眸子泛紅的皸裂。
好一會兒,她勉強的笑了一下,“那寒總是什麼時候開始養女大學生的?有可能是差不多的時間。”
寒愈眸子緊緊眯了一下。
隨即不知怎麼的撿起了尊貴,“你是在質問我?”
夜千寵神色平淡,“您別誤會,不是質問,更不是吃醋,只是八卦了一點。”
“我也不愛記日子,寒總說出來,我大概也能想起什麼時候交的第一個男朋友。”
第一個男朋友。
男人抿著的薄唇,嘴角處倏地一沉,而後低得因此的嗓音:“交了很多個?”
“應該不及寒總養的女學生多。”她回答得很快。
寒愈替她拉拉鏈的手撐在了柜子上,大概是怒極了,反而淡漠下來,只是冷著聲,“今晚是不想回去了?”
夜千寵看著他眸底隱隱浮動的怒意。
腦子裡微微思緒流轉,忽而淡淡的彎起眉眼。
她生得越來越精緻,清冷的眼波流轉也很勾人,乾淨的月眸微微仰起來看著他,道:“如果我沒記錯,寒總當初說永遠不會主動找我的,那您現在,把我堵在更衣間是在幹什麼?”
這已經不能稱之為主動,應該是很霸道了。
寒愈低眉,“酒桌上是誰求我的?你破了例。”
那意思,只要她已經破例,那他就不必在乎後續是否主動,第一次她主動了,所以其餘都是他被動。
夜千寵笑了一下,“寒總,我一個求字都沒說過,還有,要職位的不是我,是那個女孩。”
等於說,她壓根沒求過他。
要不是給朋友要一個名額,她甚至不屑於出現在他面前。
寒愈自然聽得懂。
甚至,男人眸子再一次深深的眯起來,緊緊的鎖著她一張略施粉黛的臉。
許久,才薄唇一掀,“你玩我?”
夜千寵眼神里承認的很痛快。
她知道自己手背劃傷了,就用那個手給他倒的酒。
她也是一共兩次特意提起那個女孩喝熱水,讓女孩強調三十二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