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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別的,是命。

  壹號在窗台邊停了一下,很莊嚴的留了一句:“保護你是使命。”

  有人開了門進來。

  “麼麼!”庶奶奶焦急的聲音立刻傳進耳朵里。

  她偏頭看過去,庶奶奶已經急匆匆的走過來,一到床邊就上上下下緊張的望著她,“怎麼樣了?有沒有傷到?”

  夜千寵收起剛剛的情緒,很努力的扯出一點笑容。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的選擇,看到庶奶奶,心裡也會有些堵,“您怎麼過來了?”

  “我能不過來麼?”伍紀秋蘭急得手都有些抖,“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庶奶奶現在把你帶去醫院再檢查檢查,能支撐住麼?”

  可夜千寵卻搖頭。

  “我沒事的,喝了幾口海水而已。”

  她越是說得這麼輕描淡寫,伍紀秋蘭越是愣了一下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但聽宗刃說,老伍是安頓了別的女人才去找麼麼的。

  麼麼能不氣?

  這一路過來,她心裡除了焦急就是愧疚,也罵過寒愈。

  夜千寵之所以不去醫院,只是不想她的情況被警方介入,她要自己解決!

  宗叔站在那邊,目光看了沒關上的窗戶,又淡淡的收了回來。

  夜千寵是被宗叔從床上抱起來的,薄被子裹著直接放進車裡,繼續躺著。

  聽到庶奶奶上車時說:“把他叫過來!”

  “庶奶奶。”她忽然插了一句:“我暫時不想見他。”

  伍紀秋蘭側身看了她,欲言又止,最後溫和的道:“你先睡會兒,家裡有醫生等著,沒事的,啊!”

  她又強調了一遍,“別讓他過去。”

  婦女只得點頭,“好。”

  等到了水雲宮,醫生給了她量了體溫、血壓,查看了外傷,除了手腕、腳腕一圈淤青外,沒大礙,伍紀秋蘭放了心。

  但她還是把寒愈叫回來了。

  寒愈抵達水雲宮時,嘴唇還是紫色。

  海水凍的。

  婦女注意到他頭髮也是濕的,還帶著一股子海水的腥味,多半是從海里出來,臉都沒洗一把直接過來了。

  她剛想說什麼,寒愈已經大步衝上樓,鞋都不換。

  背影是她幾乎沒見過的慌亂。

  嘆了口氣,她也跟著上樓。

  宗叔從旁邊走過來,“夫人。”

  “嗯?”伍紀秋蘭微側首。

  宗叔看了一眼樓梯,壓低了聲音,“去接大小姐,應該是承祖給的字條。”

  她不可抑制的皺了眉,“他真的在這裡?”

  宗叔點頭,“傳聞說他待監獄的時間反而不多,但怎麼也捉不到,看來是真的。”

  婦女眉頭緊了緊,看來,他們對夜家的忠心耿耿始終如一,但,“只要他不傷害寒愈,我就當不知道。”

  宗叔還想說什麼,見她擺手,只好略微欠身,退了下去。

  臥室里。

  夜千寵睡不著,嗓子嗆過水而疼痛,下身那兒是……隱隱約約的感覺一直沒下去。

  臥室門被推開的時候,她正皺著眉咬牙擰自己大腿肉。

  “你幹什麼?”

  男人沉沉的嗓音忽然傳來,目光緊緊盯著她疑似自殘的行為,本就蒼白的臉青了幾分。

  夜千寵像是忽然被什麼扯了頭皮,猛地抬頭看過去。

  然後一張小臉迅速冷了下去。

  他一過去,剛要查看她腿上被擰青了的地方,她就冷冷的躲開了。

  寒愈僵了一下。

  看了她的臉,眸子裡的光深深暗暗,甚至帶了小心,看了她許久,才喊她,“千千。”

  “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聽。”她轀涼的聲音,顯得格外清冷。

  寒愈就那樣坐在床邊,除了視線外,好像都是死的,不敢碰她,也不敢太靠近。

  但他腦子裡不斷的想了很多,尤其慕繭的話。

  她被席卜生羞辱了,可他還做了那樣的選擇,他讓她失望了,那一刻心裡該多痛?

  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二十八年,頭一次連話都不敢說了。

  許久。

  他找回低到模糊的嗓音,“我看看,好不好?”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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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祖就是大叔,也就是慕繭的爹~意外嗎?千千復仇更下不去手了,慕繭的命是真好,不過呢放心,有轉折~

  第97章 96、殘留藥粉怎麼處理?【首訂3】

  “不要碰我。”

  寒愈幾乎是指尖剛動一動,她就嚴詞抗拒,一字一句,用那種冷冰冰的視線狠狠盯著他。

  帶著警告,帶著不滿。

  她若是因為被刺激,被羞辱而沖他發脾氣,打他罵他,寒愈也許可以接受。

  偏偏,她的樣子完全出乎他的任何一個設想。她越是這樣一臉清冷,不哭不鬧,他心裡的負罪感就越重。

  “千千。”他幾次晦澀的喊著她的名字,聲音都變得很輕。

  這是他十幾年捧在手掌心的人,寒愈無法去想她被羞辱的事,一想,就是滔天瘋狂的怒。

  他趕過來的這一路,想過無數種非人的折磨,卻始終都不覺得哪一種足以讓席卜生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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