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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夙素很高興,墨淵卻不太高興了,一個厲陽就算了,現在又多加了兩個

  靳衍痕:“我也去。”

  慕苒:“我也剛好要回家”

  好了,現在是多加了一群人京都城郊

  樓辰一行人來的時候,是予弦來城門接他們,走的時候,送行的人中卻多了兩個人。

  樓辰揉了揉小男孩軟軟的髮絲,低聲問道:“靖兒,你現在還覺喘不上氣嗎”

  小男孩窩在姐姐的懷裡,甜甜地笑道:“不會了,靖兒有乖乖喝藥。”

  韓無雙輕拍著小男孩的背,柔聲說道:“他現在的身體好多了,謝謝你樓辰。”

  樓辰扯了扯嘴角,忍不住又捏了捏靖兒軟呼呼的臉。

  “你下次還會來燎越嗎”

  樓辰想了想,回道:“或許吧。”人生那麼長,以後的事誰知道呢

  “好,等我和予弦大婚的時候,會讓人給你帶請柬的。”

  樓辰打趣道:“你們已經進展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了”樓辰瞥了一眼站在城門之下,一動不動,來送行卻連話都不會說的男人,韓無雙什麼時候把他拿下的

  韓無雙也回頭看了那人一眼,眼中的光芒亮得驚人,“他會是我的。”

  感覺到兩人的目光,予弦默默地別開了眼。

  看來少將軍是逃不掉了呢。樓辰輕笑一聲,“那就先恭喜了。”

  樓辰、樓曦陪夙素和墨淵去西北,墨無塵被樓辰趕回家,向爹娘回稟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

  曲凝雙和方如輝準備回洛水鎮,畢竟她是留書出走的,這麼久不回家,她爹肯定擔心死了。

  靳衍痕不必說,自然是打算跟著樓辰走,靳茹抬手狠狠擰了一下他的耳朵,笑罵道:“臭小子,你這是打算要入贅樓家了是不是”

  靳衍痕一邊把耳朵從魔爪中解救出來,一邊說道:“誰說我要入贅樓家”

  樓辰也不解地看著靳茹,“我沒讓他入贅樓家。”

  馬上就要分開了,曲凝雙抓緊時間調侃二人,哈哈大笑道:“你就跟牛皮糖似地粘著人家,還不是入贅呢。我看你啊,不僅是入贅,還是跨國入贅”

  靳衍痕臉皮厚,根本不會因為幾句話而不好意思,樓辰卻有些不自然地駕馬快走了幾步。

  樓曦看著某人也駕馬想要趕上前面的樓辰,便揚聲問道:“靳衍痕,你的戶籍是在洛水鎮吧”

  “是的。”大舅子問話,他可不敢不答。

  樓曦拍拍他的肩膀,勾唇輕笑道:“那就不算跨國入贅了。”但還是入贅。

  曲凝雙傻傻地問道:“什麼意思”

  “我與燎帝的約定是,我幫他解決景王,同時不再就追究他設計樓辰之事,代價是洛水鎮歸屬穹岳版圖。從今以後,洛水鎮便是我們穹岳的邊界,洛水鎮的人,便是我穹岳的子民了。”

  就布這麼一個局,居然為穹岳贏走了一座城池這就是傳說中的不戰以屈人之兵

  眾人忽然想到那日燎帝離開時烏雲密布的臉色,現在他們終於知道原因了。

  “阿痕”曲凝雙表情古怪地看著他,說道:“我怎麼覺得這樓辰來咱們燎越一趟,不僅得了個如意郎君,還順便贏走了一座城池,你說這洛水鎮到底算你的嫁妝還是聘禮”

  靳衍痕一副被雷劈了的樣子,久久才摸了摸自己的臉。

  他能說什麼他臉面真大

  呵呵

  ------題外話------

  好了,大結局了。上一本結尾的時候已經寫過回家見家長了,你們怎麼會以為這本還寫回家見家長呢要寫肯定也是第三部全書完的時候一起回啊。

  這本書寫了五個多月,終於完結了。大家追文辛苦了,番外讓我歇個一個星期再說吧

  至於甯公主,還是有點存稿再開坑吧,大家追起來沒這麼累。所以甯公主開坑時間暫定在聖誕節,到時約哦~

  晚上沒有小妖精等文的日子,好難過~

  ☆、番外:少將軍手到擒來

  未時

  當一頂熟悉的暗青色小轎緩緩朝著澹臺將軍府大門行來的時候,守門的年輕將士倏地睜大眼,回頭對著身後的小將低聲說道:“快快韓姑娘又來了快去通知方副將”

  站在門內的小將連忙探出頭來,看到那轎子已經快到門前了,連忙縮回腦袋,急道:“我這就去,你們先攔一攔”

  留下的兩人不耐煩地擺擺手,罵道:“知道了,囉嗦什麼,快去”

  那小將一溜煙地衝進了府里。

  當那道清麗的身影,從轎子上緩緩走下來的時候,年輕將士立刻迎了上去,呵呵笑道:“韓姑娘,這麼早啊?”

  說完將士臉色一僵,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嘴巴子,這都午後了,早個屁啊年輕將士欲哭無淚,這就是沒話找話說的悲哀,他只是個守門的而已,實在不懂如何虛與委蛇啊

  韓無雙微微一笑,好似一點也沒發現年輕將士的尷尬,大方地點了點頭,回道:“是啊,早”

  年輕將士鬆了口氣,韓姑娘果然是名門貴女,修養就是好,不管是對達官貴人還是對他們這些無名小卒,都溫雅有禮

  年輕將士只顧著感慨,眼看著韓無雙就要走進府里去了他身邊年紀偏大些的將領用力拍了拍將士的腦袋,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他一眼,連忙快走幾步,又將韓無雙攔了下來,絞盡腦汁想了又想,眼角瞥見前方小路上的幾節枯枝,靈機一動,說道:“韓姑娘,昨夜風大,前面掉了很多樹枝,要不您等等,我去整理一下,不然一會絆倒了您就不好了”

  韓無雙微微抬眸看去,果然看到了小路上的“很多”樹枝,善解人意地笑了笑,說道:“那就有勞了”

  “應該的應該的”將領在心裡哀嚎,為什麼韓姑娘如此配合,如此善良,如此體貼呢?如果像那些刁蠻的千金大小姐一樣大呼小叫,他最多當沒聽見就好了,也不用如此刻般煎熬

  蹲在地上,以極慢的度,將地上那三根拇指大小的枯枝撿起來,將領嘆了口氣,抱歉地看著韓無雙,笑道:“好啦韓姑娘您慢走”

  韓無雙點了點頭,朝著府內走去,從始至終,都沒有對這些明顯的刁難,露出那怕一點不滿的情緒,當真是**辱不驚

  年輕將士盯著那道纖細的身影翩然遠去,嘆道:“你說,韓姑娘人長得漂亮,家世好最難得的是,脾氣也好,還那麼喜歡咱們少將軍,少將軍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誰知道呢”將領搖搖頭,推了年輕將士一把,說道:“別廢話了,將軍的事還輪不到咱們來管”

  將士走到自己的位置上站好,小聲嘟囔道:“我也就說說而已,那敢管將軍的事,哎……真是飽漢不知餓漢飢”

  被小將在背後數落的少將軍此刻正在幹什麼呢?

  韓無雙剛走進澹臺儒閔的院落,方沢便已經候著門外,低聲說道:“韓姑娘,少將軍睡了”

  肯定睡了,給了這麼多時間準備,還不睡就奇怪了韓無雙溫柔一笑,說道:“嗯,我看他一眼,放下藥就走”

  這十幾天以來,她每次都這麼說,也確實是這麼做的,方沢自然也不會反對當然,他也不能反對,連將軍都沒辦法,他就加無能無力了

  方沢推開房門,韓無雙走了進去

  澹臺少將軍的房間和他的人一樣,嚴謹而冷硬,沒有帷幔屏風之類的東西大**旁,甚至還放著一張案台,上面擺了幾本書和小型沙盤一隻蘸了墨的毛筆放在一旁,白紙上的字還寫了一半

  韓無雙好笑,她還真是榮幸,威名赫赫的澹臺少將軍,為了躲她居然還要裝睡

  韓無雙將裝藥的小竹簍放在案台上,打算如之前那般看他一眼,便離開,哪知剛抬眼就對上了一雙幽深的眸

  這人居然沒“睡著”,而是半靠在**上,俊朗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那雙冷眸中蘊含的神色,似乎和往日有些許不同?

  “醒了?”韓無雙微微垂眸,避開他的目光,拿出竹簍里的藥碗走到**前,自然地將碗遞到他面前,輕聲說道:“正好,溫度剛合適,喝藥”

  予弦沒有接,硬挺的劍眉微皺,硬邦邦地說道:“你明日不要再來了”

  韓無雙絲毫沒有受到冰冷的氣場影響,將手中的藥碗往前又移了幾分,柔聲說道:“這藥還需服三日,有始有終”

  又來了這女人看起來溫順謙和,嗓音也總是溫柔婉約,但是她其實根本就不是一個聽話的女人,不然他也不至於為了躲她而裝睡,簡直窩囊

  不知為何,與她對峙自己總是會敗下陣來,予弦有些自暴自棄地接過碗,準備一飲而盡,讓她儘快離開

  當目光接觸到她的手時,予弦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那雙本該白皙修長,瑩潤美麗的十指,現在卻布滿了細小的傷口那些傷口都不大,像是被什麼東西扎傷的

  傷痕累累的一雙手,怎麼看怎麼不順眼予弦忍不住冷聲問道:“你的手什麼回事?”

  好好一句關心的話語,用這硬邦邦的語氣說出來,怎麼聽都像是質問

  韓無雙低頭看了一眼,也沒矯情的把手收到衣袖裡,隨口回道:“剝胡荊梗的時候扎的”

  “怎麼不叫下人去做”

  “大夫說,這胡荊梗雖是一味良藥,卻甚少有人使用,就是因為它的皮有劇毒,哪怕沾到一點點,良藥就變毒藥了下人粗枝大葉,我怕他們剝不乾淨,就自己來了”看到予弦又皺起了眉頭,韓無雙自嘲地笑了笑,說道:“你就當我使苦肉計好了”

  予弦雖然不善辭令,卻也不是個不知好歹之人看她手上的傷,不像是一兩天造成的,因為不想和她多言,他已經裝睡很多天的,而她每次都是將藥送過來,待小半盞茶的時間便又離去

  若他今日沒“醒”來,根本不會看見她受傷的手,那麼她這所謂的苦肉計,就完全用不上沒有人會為了這渺茫的機會,而刻意弄傷自己

  看過那一雙手之後,予弦覺得手中的藥碗竟比往日重了幾分

  仰頭將藥汁一口飲盡,予弦努力讓自己的臉色顯得溫和些,說道:“你不必如此”

  韓無雙直接坐到**沿上,睜著水潤的眼睛看著他,低聲問道:“是不必使苦肉計還是使苦肉計也是無用?”

  韓無雙的眼睛很漂亮,無時無刻都仿佛含著水光,本應該是我見猶憐的模樣,但被她用這樣的眼睛直直地盯著,泰山崩於前依舊面不改色的少將軍總是率先移開目光的那一個就像現在,予弦別開眼,嘆了口氣,說道:“皇上已經準備賜婚了,你無需做這麼多事”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在皇上問他意思的時候,沒有反對,也就是默認了這場聯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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