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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小男孩大聲說道:“靖兒一直都很乖。”

  韓無雙故作生氣地瞪了樓辰一眼,嗤笑道:“你說話倒是慣用,漂亮還真是了不起。”

  “嗯!”不知道小傢伙想到了什麼,盡還用了地點了點頭。

  這一下不僅把樓辰還韓無雙都逗笑了,連旁邊的丫頭嬤嬤都笑成了一團。

  靳衍痕站在一旁,嘴角抽了抽,現在的小孩子,真是一個比一個厲害,這才多大,就知道討好美女了!看了一眼樓辰那張絕美的臉,心中莫名的生出一股危機感。

  今日韓無雙雖然極力挽留,靳衍痕和樓辰卻沒有留下來用飯,天剛剛拿下來,三人便已經回到了傅相府中。

  三人還未進門,就看到方如輝和曲凝雙居然一起等在門外,看到他們回來,曲凝雙急急忙忙地沖了過來,叫道:“你們可算回來了!”

  若只是曲凝雙這樣一驚一乍的,兩人還不覺得如何,方如輝也一臉凝重的看著他們,這就不一般了。

  靳衍痕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問道:“怎麼了?”

  方如輝壓低聲音,回道:“景王來了。”

  曲凝雙看他們兩個嘀嘀咕咕半天沒說到重點,急道:“還有那個慕苒也來了,一大群人,氣勢洶洶,一看就是來者不善!說什麼寶盒清齋那個老太婆死了,還說和你們有關!”

  “死了!”

  ☆、第八十六章 命案

  第八十六章命案

  曲凝雙看他們兩個嘀嘀咕咕半天沒說到重點,急道:“還有那個慕苒也來了,一大群人,氣勢洶洶,一看就是來者不善!說什麼寶盒清齋那個老太婆死了,還說和你們有關!”

  “死了?”

  這聲低呼,不是來自靳衍痕也不是來自樓辰,而是來自一直沉默跟隨著二人的方沢,驚訝於那老嫗死亡的同時,也懊惱於自己那時為何沒有堅持更進廂房,一會公子問起來,真不知如何解釋。[txt全集下載].訪問:. 。

  一開始的驚訝過後,靳衍痕和樓辰也已經問下心神,略微思索片刻,靳衍痕看向方如輝,問道:“景王和慕苒是什麼時辰來的,來的還有誰,他們說了什麼?”

  兩人一向默契十足,聽了靳衍痕的問話,方如輝立刻知道他想問什麼,回道:“景王和慕苒是半個時辰前一起來的,慕苒身邊帶著紫蘇,景王身邊,有一名四十出頭的男子隨行,應該是刑部的人。他們來之後,沒有多說什麼,只說寶盒清齋那位老人家,下午與你們見過之後,被店小二發現,死在廂房裡,所以刑部的人認為,你們兩個最有嫌疑,現在是打算來抓疑犯的。”

  死在廂房裡的嘛?這樣的話,很有可能他和樓辰就是最後見到死者的人,難怪會被認為最有嫌疑。

  靳衍痕沉默不語,曲凝雙急道:“阿痕,你有什麼打算?”

  “進去看看再說唄。”靳衍痕白了她一眼,目前情況不明,他能有什麼打算。

  樓辰點了點頭,率先走了出去。老嫗的死,不管是刑部還是兇手,顯然都是衝著她和靳衍痕來的。

  幾人一起走進傅府,立刻有僕人過來引路,將他們帶到了正廳。

  正廳非常寬敞,此刻裡面坐著不少人,也不顯侷促。坐在主位上的,是景王白霄,他今日的打扮,比在寶盒清齋時更為華麗,淺金‘色’的長衫陪上紫‘色’外袍,金冠‘玉’簪,無不透著華麗尊貴。

  他的右下首,坐著予弦,一身簡單的黑衣,看起來像是從外面匆匆趕回來的一般,看到樓辰走進來的時候,只是眼眸微閃了一下,仍是冷著一張臉坐在那裡。

  景王的左下首,坐在一名男子,四十出頭,濃眉方臉,目光有些傲慢,看著倒不像‘陰’邪之人。這位相比就是那位刑部的大人了吧。

  慕苒所坐的位置,離二人都有些遠,靠近‘門’邊,樓辰他們一走進來,她就看到了。

  並不像曲凝雙所說的氣勢洶洶,慕苒只是安靜的坐在那裡,不過這次她的臉上沒了幼稚純真的笑容,手正輕輕的撫‘摸’著手腕上翠青小蛇,貓一般的眸子冷冷地看著樓辰。txt電子書下載/

  樓辰與她對視了一眼,便別來了視線,目光環視了一周,沒有發現傅相的身影,就連這種時候,他都不打算出面嗎?是對靳衍痕的感情不深,還是如韓無雙之前所言,傅長明忌憚白逸已經到了這般地步?

  靳衍痕顯然也發現了傅明不在正廳之中,自嘲的笑了笑,罷了,反正他也不在乎。

  “樓小姐。”白霄放下手裡的茶,對著樓辰溫和一笑,絲毫不像是來問罪的。

  樓辰點了點頭,好似什麼也不知道般問道:“景王這麼晚了到訪,所為何事?”

  “本王過來,是為了一件命案。”白霄苦笑一聲,就像是攬了一件苦差事般,輕嘆了一口氣,說道:“本來命案應該歸刑部管轄,但聽說此事牽扯到樓姑娘,皇上非常重視,命本王一定要查清楚此案。”

  樓辰不為所動,看他表演完,才繼續說道:“不知是何命案?”

  “事情是這……”

  慕苒不耐煩聽白霄打官腔,冷聲說道:“是馬婆婆。下午馬婆婆見過你們之後,便死在廂房裡。”

  那樣幼稚的一張臉,目光卻冰冷如刀,樓辰心中也是不忍,想必慕苒與老嫗的感情,非常身後吧。

  看樓辰眸光微暗,靳衍痕上去一步,迎上慕苒冰冷地目光,認真地解釋道:“我們今日確實見過那位老人家,大約在午時三刻。老人家等在傅府‘門’前,說已經找到了劍譜,希望能以此作為‘交’換,看看我父親留下的劍譜。我們請她到傅府里談,她卻堅持要將我們帶去悅然客棧,我們在廂房裡,只是互相‘交’換了劍譜觀閱,前後不過一個時辰,看完之後老人家就把我們請出去了。關於老人家的死,我們並不知情。”

  “這也只是你們的一面之詞。”紫蘇紅著眼睛,原本溫婉的臉上滿是憤恨之‘色’。

  靳衍痕縱然平時巧舌如簧,面對悲傷不已的紫蘇,也說不出話來。

  “那景王預備如何?”樓辰回過頭,看向白霄時,臉上的動容早已消失。

  白霄倒是好脾氣的一直帶著淡淡的笑意,指著左下首的男子,介紹道:“本王只是督辦此時,命案自然由刑部來查,這位便是邢部的黃修,黃大人。”

  那位黃大人起身,目光在樓辰身上停留了片刻,仍是端著一副嚴肅又傲慢的架子,聲音洪亮地說道:“據悅然客棧小二所言,你們離開的時候,已經快申時了,那個時候根本沒有人到客棧用膳,所以你們走之後,就沒人進過那個小院,更別說廂房。小二又等了半個時辰,見老人還沒有出來,過去詢問,才發現老人已經死在了廂房裡。二位是最後見過死者之人,目前兩位最有嫌疑,所以還請兩位到刑部走一趟吧。”

  說完,竟也不能幾人說話,便對守著外面的幾個捕快打扮的男子使了個眼‘色’。

  那幾人還沒跨進房‘門’,就聽到一聲極冷地男聲說道:“慢著。”

  幾人一頓,沒敢繼續進去,以為說話的,正是燎越最年輕的將軍,澹臺儒閔。

  “黃大人手上沒有一點證據可以證明是他們兩人殺了人,只因為是最後一個見到死者的人,就要把人帶到刑部,實在牽強。樓小姐是本國貴客,黃大人辦案還需謹慎為好。”

  予弦說話又直又冷,黃修一時間僵在原地,下意識地看向景王。

  “方沢,怎麼回事?”

  不敢對上予弦的目光,方沢連忙站直身子,低著頭如實回道:“回公子,確如靳衍痕所言,是老者候在府外,等著他們二人,並將他們帶到悅然客棧的。當時老者將屬下攔著‘門’外,屬下便一直守在院中。那一個時辰里,沒有人接近廂房,廂房裡也沒有傳出絲毫爭吵或者打鬥的聲音。靳衍痕和樓姑娘從廂房出來就直接去了韓府,為韓家小少爺治病,之後便回來了。期間屬下一直跟在左右,兩人都沒有離開過屬下的視線。”

  之前被予弦教訓了一頓,黃修心中不忿,聽完方沢的話,立刻冷聲說道:“依你所言,靳公子和樓小姐與死者在那個廂房裡待了整整一個時辰,這一個時辰里發生了什麼,你並不知道。所以兩位還是不能證明,自己沒有殺人!”

  “真是有趣。”一聲清淺的笑聲讓在場的人不自覺地渾身一抖,樓辰臉上,難得的有了表情,可惜卻是一臉的鄙吝,“早就聽聞燎越與我穹岳風光迥異,想不到,律法和刑典也這般大相逕庭。原來在燎越,追查兇手查證案情並不是刑部的責任,嫌犯是需要自證清白的。那刑部和衙‘門’應該都‘挺’清閒的吧。今日我還真是大開眼界了。”

  這犀利的嘲諷,簡直就像一直無情的大手,在刑部臉上狠狠地‘抽’了幾個大嘴巴子,不僅羞辱了黃修,就連燎越都臉上無光。

  黃修之前也是一時怒氣上頭,才說了那些話,現在被人這般奚落諷刺,氣得面紅耳赤,也顧不得樓辰身份,怒呵道:“一派胡言!”

  可惜樓辰連一個眼角都吝嗇給他,冷眸直視著白霄,毫不留情地說道:“景王殿下,貴國刑部的查案方式,實在不能讓人放心。”

  “樓姑娘此言何意?”白霄有一種預感,她接下來要說的話,絕對不是他想聽到的。

  誰知上前接話的,竟是靳衍痕。只見他臉上掛著笑,完全沒有身為疑犯的憤怒和不安,朝著景王微微一拜之後,便站直了身子,朗聲說道:“景王,在下不才,原是洛水鎮的一名捕快,這起命案,我希望能和刑部一起查案,為自己洗刷冤屈。”

  “這怎麼行?”黃修本就怒意未消,聽到靳衍痕提出此等有違刑典的要求,立刻駁斥道:“你是嫌犯,怎麼能一起查案。”

  “為什麼不行?”站在一旁早就憋不出的曲凝雙立刻跳了出來,罵道:“阿痕可是很厲害的捕快,還有,樓辰的驗屍本事,比你們那些仵作高明多了,為什麼不能讓他們為自己洗冤?是你們根本不敢?還是想要藉此冤枉他們二人?!”

  曲凝雙賣力表演,自然也有‘私’心,她早想見識樓辰的驗屍功力了,看看是不是如自己想像中厲害,再說若是靳衍痕和樓辰能查案,她也可以跟著一起!

  今日幾次三番被小輩出言挑釁,黃修的修養在這一刻,已被‘激’得所剩無幾,竟是不顧身份地和曲凝雙對吼了起來,“小姑娘休要口出妄言!刑部查案,必定秉公辦理,查實案情,絕不會冤枉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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