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求求你救救我
看著她雪白的肌膚上被他留下的點點曖昧印記,白洛庭就覺得特別滿足。
嘴角上揚,回味食髓。
被他盯著從頭看到腳,裴伊月臉瞬間紅到了耳根。
她再次羞怒道:「不許看。」
白洛庭手一橫,將那羞澀的人勾進懷裡。
「為什麼不許看,你是我的。」
他又不是第一次看了,連澡都給她洗過,她還害羞個什麼?
裴伊月知道自己掙不過他,剛才她已經領教過了。
可是這樣光溜溜的被他抱著,她還是覺得難受。
他要是習慣了,以後該不會總讓她光著給他抱吧。
裴伊月臉埋在他的懷裡,悶聲說:「我冷。」
「怎麼會?房間裡暖氣已經開到最高了。」
奸詐的男人。
他是什麼時候開的暖氣?
「我是孕婦,怕冷,暖氣沒用。」
兒咂呀兒咂,這時候就只能靠你了,你爹是個變態,他不給你媽衣服穿。
白洛庭低頭看了一眼強詞奪理的人,忍不住笑了一下。
「胡說八道。」
白洛庭嘴上這麼說,但還是放開了她。
她是孕婦這一點沒錯。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她現在可是高端你保護級別,怠慢不得。
白洛庭撿起地上的衣服,卻順手把她的胸衣扔的老遠。
裴伊月眼角狠抽。
他這是幾個意思?
棉質的睡衣跟白洛庭身上穿的是同款。
不性感,很保守,長衣長褲。
但是不論她穿什麼,白洛庭都能為她一挺山河,所以,他並不計較睡衣的款式。
白洛庭仔細的將那一排扣子一顆一顆的扣好。
胸前的小山丘隔著睡衣若隱若現。
白洛庭長臂一橫,勾住她的腰,噙住她的嘴貪婪的碾壓。
他沒有要求更多,離開她的唇,之間那殷紅的唇瓣上留下一抹晶瑩。
「吃飯。」
他牽著她的手,轉身就走。
「等一下。」裴伊月突然皺了下眉。
「怎麼了?」
白洛庭回頭。
裴伊月伸手在他肩膀上摸了一下,果然……
她的手染紅了一片。
他是傷口裂開了嗎?
白洛庭看了一眼她手上的血,而後又稍稍偏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肩膀。
「一會我打個電話給傅里,讓他再過來一趟。」
聞言,裴伊月猶豫了一下。
再過來一趟?
那他打算怎麼解釋傷口為什麼會裂開?
想到白洛庭會說的理由,裴伊月就忍不住想瞪他。
他肯定又會把那樣的事告訴傅里,這個沒羞沒臊的男人!
「你在這等著,我去拿藥給你換。」
裴伊月走了出去,白洛庭真的就這樣乖乖的等著。
她再回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個傅里留下的醫藥箱。
「你會?」白洛庭問。
處理傷口這樣的事裴伊月還算是手到擒來。
以前她也經常受傷,她身上之所以沒有傷疤,是因為藍佑的藥的確好用。
她走到白洛庭身邊,拉著他坐了下來。
「傅里天天來給你換藥,看都看會了好不好。」
白洛庭笑了一下,沒做聲。
就當她是看會的吧。
脫掉他身上的睡衣,他後肩上的紗布早已被血浸透。
裴伊月眉都不皺,直接撕掉那濕透的紗布。
看著他的傷口,裴伊月輕輕動了下眉心。
這麼多天了,他的傷應該癒合了,可是現在,明明就是重新裂開的。
「人家傅里都說了讓你好好養著,你非要亂動,現在傷口裂開了,你就一點都不疼?」
「疼啊!但是沒辦法,你又不肯動。」
「……」
裴伊月咬著牙,真的很想狠狠的戳一下他的傷口。
她把藥倒在他的肩上,手裡的紗布用力一拍。
白洛庭疼的抽了下嘴角,卻沒吭聲。
「你要是再敢亂說,我就捏死你。」
白洛庭被她咬牙切齒的話逗笑。
他稍稍轉身,看向她氣呼呼的臉。
「你捨得?」
「有什麼捨不得的,你這張嘴最討厭了。」
說著,裴伊月低頭把身邊的醫藥箱扣起。
正準備走,白洛庭突然勾住她的頭,用力的去吻她那張嘴。
裴伊月被他吻的透不過氣,掙扎著拍了拍他的肩頭,卻又怕自己太過用力,會讓他的傷更重。
懲罰似的吻目的仿佛是想要讓她窒息。
當她終於快要撐著不住的那一刻,白洛庭終於好心的放過了她。
「現在還討厭嗎?」
看著白洛庭臉上那妖媚的壞笑,裴伊月已經氣的不知道還能說什麼了。
「你知不知道我現在要死被你憋死就是一屍兩命?」
白洛庭低頭看了一眼她的肚子,伸手安撫似的摸了摸。
「我們的孩子真堅強。」
堅強個狗屁!
裴伊月想罵人。
慢慢的,白洛庭撫摸在她肚子上的手停了下來。
掌心的溫熱透過睡衣,裴伊月清楚的感受著。
「小月,如果有一天我不是我了,我也不能再給你像現在一樣的生活,你還會留在我身邊嗎?」
聞言,裴伊月抬起頭,「如果你不是你了,那我們的結婚證還算數嗎?」
「……」
是這話來的太突然,還是她想問題的方式還真是奇特?
一時間,白洛庭還真是被她問住了。
「如果不算數了呢?」白洛庭假設。
「那我就用孩子威脅你,跟你重新結婚唄。」
這個問題聽起來就沒什么正經。
裴伊月也懶得當真。
白洛庭笑著揉了揉她的頭。
「不用威脅,我心甘情願。」
——
施月華來了華夏這件事,沒有瞞過有心人的眼睛。
京都這邊很快就得知了這個消息。
新政廳,古宸接到上級命令,以華夏的名義好好招待月華夫人,同時也要暗地裡觀察她是不是已經找到了她要找的人。
古家出了事之後,已經凌亂如沙。
古亦自從上次離開就沒有再回來過,沒人知道他去了哪。
他出國的日子已經過了,可是他的行李和護照全都放在家裡,很明顯沒有離開。
古宸和裴心語的離婚手續已經辦好了,這麼多年的糾葛,兩人終於不再有任何關係了。
消停的日子向來都是所有人心之嚮往,但事實卻總是殘酷的……
深夜,裴伊月靠在白洛庭的懷裡,兩人睡的香沉。
一陣突兀的電話鈴聲驚醒了他們。
電話是裴伊月的,她卻煩躁的哼唧了一聲,沒去理會。
電話鈴聲喧鬧不止,在這靜夜裡給人平添一份煩躁。
白洛庭睡眼迷離的拿過手機看了一眼。
他輕輕拍了拍裴伊月,「是裴心語,要不要接?」
半晌,裴伊月慢慢睜開眼,看了一眼白洛庭手裡的電話。
「幾點了?」
「兩點。」
「……」凌晨兩點?裴心語怎麼會這時候給她打電話?
按下接聽鍵。
一陣哭喊聲瞬間驚醒裴伊月。
她眉心一皺,倏然坐起。
「裴心語,你在哪?」
「救我,救我,姐你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電話力,裴心語哭的嘶聲力竭。
那聲聲的哀求與呼救讓裴伊月眉心越擰越緊。
「你人在哪?」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裴伊月的臉色冷的的驚人。
白洛庭透過電話也聽到了哭聲。
床頭的燈早已被他打開,他看著裴伊月,心知這個覺是睡不好了。
「你哪都不要去,在那等我。」
裴伊月翻身下床,動作極快。
她撥通蒙小妖的電話,按了免提,放在床上,自己則去找衣服。
「你去哪?」白洛庭問。
「心語出事了,我要去找她。」
「我跟你一起去。」
大晚上的,他怎麼可能放心她一個人出門。
而且看她這樣子,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電話響了很久,想來蒙小妖這時候也睡了。
「餵?」
蒙小妖慵懶的聲音傳來,還帶著困意。
「妖,在家嗎?」
「不在。」
「有沒有辦法馬上查到裴心語的位子?」
聞言,蒙小妖似乎醒了醒神,她的聲音開始變的正常。
「裴心語?為什麼,這麼晚她不是應該在家嗎?」
「不在,五分鐘給我找到她的定位,可以嗎?」
「哦,行。傅里,電腦借我一下。」
裴伊月快速的穿著衣服,說話穿衣一點都沒有耽擱。
這還是白洛庭第一次見她跟蒙小妖有這樣的交流。
有些新鮮,也有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