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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才知道,原來她這幾天擔心的就是這件事情,他應該早點去問的,多大點事,而且還是好事,要不是若卿忽然進化成功,差點兒就弄巧成拙了……
「相公,你來抱一下端兒,妾身換件衣服。」如儀抱著李端走進來,對他說道。
李易伸手接過穿的厚厚的李端,如儀忽然詫異的看著他的手臂,問道:「相公的胳膊怎麼了,這是被誰咬的?」
李易低頭看了看,說道:「這個啊,自己無聊的時候瞎咬的。」
如儀看了看那一排淺淺的細小的牙印,狐疑道:「自己咬的?」
「真是自己咬的。」李易單手抱起李端,在另一隻胳膊上又咬了一口,說道:「就像這樣……」
聖教的事情還沒有結束,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再節外生枝,李易走出門,揉了揉胳膊,剛才自己咬的時候,用力有點過猛了……
柳二小姐和他擦身而過,又回過頭,抓著他的胳膊問道:「這是什麼?」
目光無意中看到他另一隻胳膊,看了看他,問道:「這又是什麼?」
李易看了看兩隻手臂上的牙印,再看看柳二小姐,說道:「這幾天你們都出去了,一個人在家閒著無聊,自己咬的,好看吧?」
柳二小姐想了想,指了指若卿咬過的那隻胳膊,說道:「你再咬一個我看看,就在這個旁邊。」
「這樣兩隻胳膊就不對稱了,多難看……」李易搖了搖頭,看著她,試探的問道:「要不,在你胳膊上試試?」
第九百七十六章 終於走了……
不試就不試,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看人幹什麼……
小時候經常在自己的手腕上留下牙印,然後用原子筆畫上錶針,裝作腕錶的樣子——自己咬自己,再也正常不過了。
不理會二小姐,走回房的時候,看到小珠和小翠在院子裡玩耍,李易停下腳步,想了想之後,對她招了招手,說道:「小珠,你過來一下,我問你件事情……」
京都某處官衙。
數位負責「聖教」一案的官員聚在一起,看著平鋪在桌上的一張畫像,愁眉不展。
李軒從外面走進來,目光掃視了眾人一眼,問道:「都看出什麼了,你們倒是說啊!」
這個案子已經拖了好久,消耗掉了他為數不多的耐心,他還等著這案子結束,去找沈數商量一個科學問題呢,說起來已經有好一段日子沒有見到沈數那傢伙了。
大理寺卿一臉無奈的說道:「殿下,這張畫像的真假暫且不論,僅憑這張畫像,我們也很難找到那位『天后娘娘』,這畫像京都的大街小巷已經貼滿了,到現在還一無所獲……」
另一邊,京城令劉大有目露沉思之色,他總覺得這張畫像上的「天后娘娘」,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卻怎麼都想不起來……
心煩之下,重新拿起之前的卷宗翻閱起來。
「行了,你們儘快吧……」李軒擺了擺手,正要走出去的時候,瞥了一眼桌上的畫像,腳步頓住。
他重新走過來,望著那桌上的畫像出神。
劉大有放下手中兩件案子的卷宗,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快步走過來,目光望向桌上的畫像。
下一刻,李軒便將那畫像直接收了起來。
「殿下,您……」眾官員一臉的疑惑。
「這畫像我拿回去仔細研究研究,你們……散了吧。」他揮了揮手,拿起畫像,徑直離去。
眾官員面面相覷,「天后娘娘」的原畫只有一幅,根據原畫他們都找不到人,更何況是畫師們仿照畫出來的,太子殿下到底想要幹什麼……
劉大有有些失神的走出去,心中想著一些事情,他剛剛才想通的事情。
原來李健仁的死和信王府被燒一案,並不是沒有聯繫。
李健仁是想要對若卿姑娘不利,聖教之人便乾脆利落的先讓他下了地獄。
信王燒了若卿姑娘的住所,於是他的信王府也在那聖教之人的報復下付之一炬。
這兩件看似不相關的案子,因為一個人,便緊密的聯繫在了一起。
只是,若卿姑娘就是天后娘娘——這怎麼可能?
……
李易抿了一口酒,決定以後提拔小珠做他的御用溫酒師,她溫出來的葡萄釀,味道就是和別人的不一樣。
有些心不在焉的李軒就是這個時候從外面走進來的。
李易給他倒了一杯酒,說道:「怎麼了,朝事不都是明珠在處理嗎,怎麼又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李軒坐下之後,嘆了口氣,將手中的畫遞給他。
李易打開畫卷,猛地站起來,怒視著他,大聲道:「說,若卿的畫像怎麼會在你那裡,你已經有世子妃和沈數了,你難道對她還有什麼企圖,你還是人嗎!」
這畫像的畫技不怎麼高,一般人可能認不出,但他和若卿朝夕相處這麼久,又怎麼會認不出來?
「沈數?」李軒怔了怔。
「這個不重要。」李易擺了擺手,「你怎麼會有若卿的畫像?」
李軒搖了搖頭,看著他,說道:「這上面畫的是聖教的『天后娘娘』。」
李易又看了看畫卷,問道:「你是不是拿錯了,這世上還有長的如此相像的人?」
這時,老方匆匆忙忙的從外面跑進來,慌張道:「姑爺,不好了,若卿姑娘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