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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說齊國使臣的確不是東西了一些,這些日子在景國都城搞風搞雨,把整個京都攪的一團亂,下到朝臣上到天子都沒少頭疼,但至少在明面上,文試武試都是堂堂正正的,就算是景國君臣恨不得除他們而後快,也不會真的傻乎乎的選擇鴻臚寺這個最不適合動手的地方。

  等到他們回國的時候,偷偷搞死幾個,大家也都能理解,如此的明目張胆,可就有些太過分了。

  當然,對於景國這種做做樣子的行為,眾人也只是「看看就好」,至於真相,用腳趾頭想也知道……

  ……

  ……

  出了這樣的事情,大理寺卿和刑部尚書自然沒有辦法再繼續參加宴會,兩人親自出馬,當即便帶人匆匆去鴻臚寺取證。

  死者是齊國一位使臣,脖子被人扭斷,死在了自己的房間之中。

  房門緊閉,窗戶大開,兇手應該是在房內殺人之後,從窗戶逃竄的。

  只是鴻臚寺守衛極為森嚴,偷偷潛進來都難如登天,更別說殺了齊國使臣之後再逃出去,房間裡面除了屍體,連一點線索都沒有,刑部尚書和大理寺卿眉頭緊皺,這案子沒頭沒腦的,偏偏陛下還下了死命令……

  房門口忽然傳來一陣腳步的聲音,看到有幾人魚貫而出,兩位當朝大員眉頭一皺,還未開口,當前一名身形消瘦的青年將腰間的牌子取下,遞給兩人,說道:「密諜司辦事,閒雜人等退避,還請兩位大人配合。」

  密諜司之名雖然讓無數朝臣聽到都會顫上幾顫,但兩人位高權重,倒也不會畏懼,尤其是刑部尚書,眼前的消瘦青年正是因為他的慧眼識珠,從京城縣衙中討要過來,先是提拔為刑部主事,後來被陛下看重,才納入密諜司做事。

  刑部尚書皺眉說道:「死者是被人用大力扭斷了脖子,身上並沒有其他傷口,除了窗口幾個鞋印,現場沒有兇手留下的任何線索。」

  消瘦青年看了看地上雜亂的腳印,搖了搖頭,喃喃道:「可惜了……」

  「什麼?」刑部尚書挑眉問道。

  「沒什麼……」青年搖了搖頭,對身後幾人說道:「將所有的齊國使臣都帶到院子裡,讓人在外面守著,從現在開始,這裡不允許任何一人進出。」

  「唯一的線索,就是窗口的鞋印,已經讓人對照過,這鞋印不屬於寺內任何一人。」刑部尚書說著,正要走到窗口為他指出,消瘦青年立刻開口道:「大人且慢!」

  刑部尚書聞言,腳步停在原地,看到消瘦青年脫下鞋子,小心的走到窗邊。

  他看了看窗戶以及窗外的鞋印,打開後邊的房門出去,在後廊走了一圈,視線在廊下的花園中略有停留。

  片刻之後,他走到屋內,指著和這處房間相鄰的另一處房間問道:「那裡住的什麼人?」

  鴻臚寺的一名官員想了想,說道:「是另一位齊國使臣,也是此次齊國使團中的主事之人。」

  第四百九十六章 一鍋端掉

  鴻臚寺中發生了命案,涉及到齊國使臣之死,茲事體大,所有無干人員,包括諸國使臣都被攔在了門外,除了辦案人員之外,任何人不得出入。

  他們只能探著頭從門口遠遠的向內張望,看到齊國幾位使臣全都站在院內,大理寺和刑部的人站在他們前面,似乎是在詢問著什麼。

  「你們是什麼時候發現死者的,是何人發現的?」一位刑部主事手中拿著記錄的冊子,例行詢問。

  「是我,在半個時辰之前。」一位齊國使臣臉色陰沉,咬牙說道:「從皇宮出來之後,因為比試輸了,韓大人心情鬱悶,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面,到了用膳時間還未出來,我去他房內叫他的時候,許久都沒有得到回應,於是讓鴻臚寺的人撞開了門,才發現韓大人已經遇害了。」

  他說完這一句話之後,語氣再也不能保持平靜,惡狠狠的說道:「我不管是誰害了韓大人,三天,三天之內,你們景國一定要交出兇手,否則,我等立刻動身回國,韓大人的冤屈,我齊國遲早會用血來洗清!」

  大理寺卿聞言面色微變,一國使臣在鴻臚寺被刺殺,這本就是一件極為嚴重的事情,換位思考,若是景國使臣死在了齊國,不止陛下和百官,怕是景國的子民也不會善罷甘休,這一次,他們是真的有麻煩了。

  「谷大人和韓大人相交莫逆,剛剛情緒有些激動,還請見諒。」齊國主事的藍衣使臣面露悲愴,說了一句話之後,話音頓轉,看著大理寺卿說道:「不過,此事你們景國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否則,這個交代,就只能我們親自來討要了!」

  「這句話,你們那位三皇子也沒有資格說!」一道陰測測的聲音從眾人身後傳來,常德從門口大步走過來,問道:「剛才在皇宮參加比試的那女子呢?」

  藍袍使臣聞言,臉色微變。

  「我齊國使臣死在了你們景國,我等為何沒有資格出言?」這時,只見那位谷大人上前一步,一臉惱怒的問道。

  「老夫再問最後一遍,剛才在皇宮參加比試的那女子在哪裡?」常德淡淡的撇了他一眼,語氣變得森寒起來。

  谷姓使臣打了一個哆嗦,望著常德的目光,竟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其餘幾位使臣的目光紛紛望向了那位身穿藍衣的領頭人,那兩人一直都是他在聯繫,說來也奇怪,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為何她們沒有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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