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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王玲知道這樣的事情只能想想而已，上面早就關照了一定要對唐啟文客客氣氣。對王玲來說上級的命令是必須服從地，所以雖然心中恨不得狠揍唐啟文一頓出氣，但王玲還是對他笑臉相迎。
見對方地笑容越來越勉強，呼吸也開始變得粗重起來，唐啟文知道時機差不多，再拖下去這個可愛的女官員說不定就要翻臉了。於是他裝著下定了決心地樣子，看著王玲認真地說道：「王玲，不是我不想為祖國做點事情，實在是從美國偷運出幾套系統來實在太冒險了。而且不瞞你說，就算能從實物的分析中得到一些資料。想要自行生產也是有困難地。畢竟國內的生產工藝和精加工水平很有限，想要大批量生產是非常困難的。」
聽了唐啟文的這番話，王玲也是默然無語。雖然很想大聲反駁對方的話，但她知道唐啟文說的的確是事實。身為國際安全部的高級官員，王玲自然知道國內的精加工工藝水平和質量控制一直是最大的短板。業內甚至有種說法，那就是國內可以做出任何先進地設計，但卻很難製造出來。而象「先進單兵作戰系統」這樣的高科技產品，對生產加工的要求肯定非常高。唐啟文的意思已經說得再清楚不過了，以國內地生產水平是很難進行大規模生產的。
想到這裡王玲也是有些意興闌珊，不過身為一個安全部的高級官員她自然不會輕易放棄。正想再一次試圖說服唐啟文。沒想到他卻先開口了：「要不這樣吧，我想辦法把系統的設計圖給你，先看看以國內的生產水平能不能按照圖紙進行生產。」
聽了唐啟文這番話，王玲一時間也是愣住了。有設計圖紙當然比拿實物來分析要好得多。畢竟有些設計細節是很難用分析實物的方法獲取的。沒想到剛剛看上去還油鹽不進的唐啟文，在態度上突然有了這麼大的轉變，一時間王玲也覺得非常驚訝。
不過王玲畢竟是經過嚴格訓練地人員，立刻就聽出唐啟文還有話沒有說出來。所以她立刻壓下了心中的疑惑，看著對方滿懷希望地問道：「要是經過分析後發現，以國內的工藝水平很難進行大規模生產怎麼辦？」
「這個嘛……」聽了王玲的問題唐啟文向她微微一笑，然後才淡淡地說道：「這就要看你們的誠意如何了。」
第780章 不受歡迎的燕子
「唐先生你放心，我一開始就說過，國家對象你這樣作出巨大貢獻地人。是從來不會吝嗇的。」知道唐啟文這是在向自己要回報了，王玲也是認真地對他說道：「只要在我的權限之內，可以滿足你任何要求。」
王玲這話說得十分有技巧，一開始就強調了唐啟文提出的要求必須在自己的權限內，但卻又不告訴他自己的權限究竟有多大。這麼一來要是唐啟文的要求提得小了，自然正合她地意；而要是唐啟文地要求提得大了。王玲又可以用「超出權限」來拒絕他。
唐啟文如此聰明，怎麼會不知道王玲的用意？深深地看了這個張著一張娃娃臉地女官員一眼，唐啟文也是意味深長地笑道：「王玲啊王玲，我覺得既然大家是想要合作的，那就應該相互坦誠才好，你說對不對？」
知道被唐啟文看穿了自己地用意，王玲神色絲毫不變地說道：「唐先生。我非常同意你的看法。不過就象你說的那樣雙方都應該坦誠。不是麼？」
「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看著王玲笑吟吟的圓臉。唐啟文淡淡地對她說道：「明天下午，老時間老地點。我先給你一半的設計圖紙。等你確定我的誠意後，我們再談下一步的合作吧！」
對王玲來說，這樣的安排對她可是非常有利的。所以根本沒有多加考慮，王玲就答應了唐啟文的提議。對今天的進展感到很滿意，心情不錯的王玲甚至還讓司機開車把唐啟文送到了兩人一開始見面的冷飲店前。
下了車的唐啟文輕輕鬆鬆往學校走去，心情也是非常愉快。對把「先進單兵作戰系統」的資料交給王玲，他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對根本沒有國家概念的唐啟文來說，把資料交給誰只是看自己的喜好和有沒有好處而已。
而既然唐啟文決定在國內生活，和政府部門搞好關係倒也是非常重要的。雖然自己沒有國家概念，但唐啟文對國家機器的能力有多強也是有所了解的。就象這次他的身份暴露，也完全是因為國家機器的強大力量所致。所以唐啟文雖然在車上和王玲墨跡了好久，其實並不是想獅子大開口地撈多少好處，而只是想能藉此讓對方知道這些資料的珍貴程度。到時候也能和政府建立起良好的關係，這才唐啟文最看重的方面。
因為和王玲在一起花去了大量的時間，唐啟文回到學校後發現已經放學了。高一（六）班的教室空空如也，連一個學生都沒有了。看來今天繼續訓練趙嘉燕的打算落空了，唐啟文慢慢向校門走去，打算回家把明天要給王玲的資料整理出來再說。
然而當唐啟文路過教學大樓邊的花園時，卻似乎隱隱聽到有人在喊趙嘉燕的名字。雖然周圍看不到一個人影，但唐啟文還是決定循著聲音過去看看。隨著腦域開發程度越來越高，唐啟文的各種感官也愈發靈敏。雖然這聲音小得可能連貓都聽不到，但他對此還是有所察覺。
停下腳步側耳傾聽了一會，唐啟文很快就判斷出聲音的來源學校花園的假山後面。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了幾步，原本還有些模糊的聲音愈發真切，果然是有人在念趙嘉燕的名字。而且這個聲音唐啟文也曾經聽到過，正是那個在圍棋社團對趙嘉燕進行測試的李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