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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唐先生說話真是客氣。」聽了唐啟文的話。布魯諾.拉齊奧笑著說道：「我們這次來，是想和貴公司談一下訂購先進單兵作戰系統的事宜。」
聽了對方的話。唐啟文不禁也是一愣。美國政府選擇的是更加先進的打擊力量公司的系統，這一點經過幾大媒體的披露，肯定已經是全世界都知道的秘密。既然是這樣，為什麼義大利人還要放棄更先進的系統不用，反而來找加州槍械呢。
布魯諾.拉齊奧也是個老得成精的人物，看了唐啟文的反應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他腆著大肚子嘿嘿一笑，然後攤開雙手對唐啟文說道：「唐先生，作為未來的合作夥伴，我也不想瞞你什麼。我們的確已經前往華盛頓，和五角大樓談論訂購被美國政府看中的那套系統。不過那些美國佬說這套系統過於先進，在十年內是不會出口到其他國家的，所以……」
聽布魯諾.拉齊奧這麼一說，唐啟文立刻明白了這些義大利人的打算。他們不是不想買打擊力量公司那套更加先進的系統，只是因為美國政府不允許，所以才來找加州槍械退而求其次。義大利軍方明顯是打算把加州槍械的系統當成過渡裝備來使用，等十年之後再訂購打擊力量更加先進的產品。
有了這樣的認識，唐啟文心中也是釋然。雖然義大利政府的定單無論在數量和價格上不能與美國政府相比，但對唐啟文來說出售這套系統只是廢物利用而已。很快就打定主意要做這筆生意，他低聲吩咐特別助理拿來加州槍械設計的「先進單兵作戰系統」地資料。交給那些義大利人過目。
那兩個技術部的軍官拿到了資料，立刻迫不及待地查看起了系統的各項數據。隨著他們掌握的數據越多，臉上驚訝的神情也是越發明顯。
第477章 討價還價
「唐先生，我不得不承認，貴公司系統的性能真是讓我們非常驚訝。」在仔細看完了加州槍械設計的系統後，其中一個叫皮耶羅.桑普多利亞的軍官滿懷讚嘆地說道：「這套系統實在是太先進了，比我們預期地還要好得多！這實在是……」
「咳咳，桑普多利亞中校。你還是集中精力查看唐先生給地資料吧。」沒等皮耶羅.桑普多利亞把話說完。布魯諾.拉齊奧已經打斷了他的話。
桑普多利亞是技術軍官，在見到了加州槍械給出的系統數據後，激動之餘也沒想那麼多，直接就說出了自己對這套系統的看法。但他這樣的行為在經驗豐富的布魯諾.拉齊奧看來，可是談判中地大忌。
一般來說買方總是會找出貨物地各種問題，以此來壓低賣方的要價。哪有象這個軍官這樣。當面稱讚別人的東西好的？義大利人本來還想以加州槍械地系統，是美國政府不要的落後產品為藉口壓低價格，現在被桑普多利亞這麼一嘆，他們的計劃肯定不會象一開始那麼順利了。
早在國內的時候唐啟文就已經得到了加州槍械的系統設計圖。對這套系統的性能可說是了如指掌。其實以二十一世紀的標準來看，加州槍械的這套系統不可謂不先進。只不過是因為唐啟文交給打擊力量地設計太先進了，才使得加州槍械在競標中落敗地。
換言之如果不是唐啟文橫插了一槓子，加州槍械肯定會獲得美國政府的定單。連美國政府都看得中地系統，對義大利這樣軍工技術在二流水平的國家來說，性能自然是好得令人驚嘆了。
見布魯諾.拉齊奧打斷屬下的稱讚，唐啟文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多說什麼。他自然知道這個胖老頭的打算。只是對這套系統也是很有信心的。所以唐啟文並沒有急著開口，靜靜地等著對方先說話。
果然。雖然嚴厲地讓屬下閉上了嘴巴，但布魯諾.拉齊奧也從他的反應上知道了加州槍械繫統的性能也是出乎意料的好。有了這樣的認識他很快就坐不住了，看著唐啟文微笑著說道：「唐先生，雖然貴公司的系統是美國政府放棄的，但性能我們還是勉強覺得合適。但這價格方面嘛……」
「價格我們好商量。」聽了對方的話，唐啟文微笑著說道：「首先我想知道義大利軍方如果要我們的產品，最低的訂購數量會是多少。」
「如果價格合適的話嘛……我們最終的訂購量會在二十到二十五萬套之間。」知道訂購數量也是決定價格的重要因素，布魯諾.拉齊奧沉吟著說道：「別看訂購的數量無法和美國政府相比，但我們是歐洲第一個訂購貴公司這套系統的國家。我相信周圍的國家在我們義大利的帶領下也會訂購這套系統，那可非常龐大的定單啊！」
知道對方說得的確沒有錯，唐啟文微微一笑道：「美國政府在標書上的價格是每套不得超過兩萬美元，而打擊力量公司的報價是每套一萬九千三百美元。雖然我們的系統不如他們，但每套一萬六千五百美元的價格還是很公道的。」
有了開發程度42%的大腦，唐啟文算帳可是非常快。他早就算出不計研究成本，加州槍械生產一套系統的成本是每套一萬四千美元。加上運輸成本和其他費用，每套系統有一萬四千五百美元就能送到義大利士兵的手中。唐啟文開出的這個價格，雖然比打擊力量的便宜了近三千美元一套，但每套系統也有兩千美元的利潤了。
這主要是因為加州槍械的系統還是比較簡單，生產工藝和對材料的要求也不高，所以才會在這麼低地報價中還有利潤可賺。要是按照唐啟文設計的那套系統的標準的話，一萬六千五百美元的價格連成本都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