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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不過五六百人左右，似乎是有些怯場，主唱剛開口就跑調。
韓宣摸了摸鼻子，突然考慮起要不要對他們下手。
黑洞唱片公司是專門買來幫拉米瑞茲發行唱片的，除了一些銷售渠道，其他方面，比如音樂製作人、錄音棚等，都沒有配備。
以前從沒想過要進軍利潤微薄的音樂行業，不過今天意外碰到后街男孩組合，在韓宣想來，搜集未來會出名的歌手們，似乎會是件挺有趣的事情……
拿起對講機，一本正經用中文、英文混合著說道：「洞洞麼，洞洞麼，我是洞洞拐。Receive please answer！（收到請回答）」
後面奔馳車裡，加布里爾語氣無奈，回復他：「什麼事？」
「把對講機給道森，我有點事情找他。」
「……我在，老闆。」
「看到廣場上唱歌的那五個人了吧？你幫我去問問他們，有沒有跟唱片公司簽約，沒有的話我要把他們簽下來。」
韓宣正拿著對講機，等道森回復，沒想他的臉突然出現在窗邊，餘光看見時候嚇了一跳，拍拍胸口，將車窗打開條縫。
道森伏下身子問他：「你還有家唱片公司？叫什麼名字？」
「黑洞唱片，剛買沒多久。快去快去，他們要走了……」
遠遠見道森在和后街男孩那幾位說話，不一會兒功夫，獨自走了過來。
道森開門坐進副駕駛位置，轉過身：「我們遲了，老闆。這個組合上個月剛和JIVE唱片公司簽約，等那幾位正在上高中的成員，辦完休學手續，就去英國發展。我留了張你的名片給他們，承諾JIVE能給的好處，黑洞唱片都給兩倍，如果這些孩子不傻的話，應該會打給你。」
韓宣搖了搖頭，「JIVE唱片公司名氣比黑洞大多了，我買黑洞唱片之前，原本是打算買JIVE。可JIVE位於英國的母公司不打算賣，一家好的唱片公司對他們來說，比錢重要，可能不會答應。」
「那麼……再收購一家唱片公司？」
「不用，都買現成的公司，那多沒意思。你派人花高價從JIVE手裡，把后街男孩的合約買過來，這個組合不出名，JIVE應該會賣。然後再幫黑洞唱片公司，挖幾位頂級音樂製作人，再買套最好的設備。臨時先為公司租個錄音室，等我外公的斯塔克大廈建好，到時候把黑洞唱片搬進去。」
「我記下了。」
道森清楚小老闆的尿性，幹什麼都憑著興趣來，隨意到極致，偏偏還能賺錢。
心裡正感嘆著上帝真是不公平，天空突然響了聲冬雷，道森頓時驚恐抬頭，伸手畫起十字，喃喃著：「天父啊，請寬恕我的過錯……」
韓宣跟看傻子似的看看道森，拍了拍安雅肩膀，脫掉鞋子盤腿坐下，無恥說道：「我剛剛想了首歌，名字叫《只要你愛我》。你給我五塊錢，我就唱給你聽。」
安雅盯著他，以前感受過那種噪音，記憶深刻，緩緩搖頭：「給你十塊，你別唱行不行？」
「……不行，我給你二十，你聽我唱。」
「好，等我堵住耳朵……」
第573章 老畫家
韓宣是個有自知之明的人，終究沒好意思唱出口。
已經到了飯點時間，早上吃完東西後，一直坐在車裡，沒有運動消化，不怎麼餓。
問完安雅，聽她說也不想吃，於是直接前往不遠處上東區的惠特尼美術館。
曼哈頓上東區，南起紐約第59街，北至第96街，西起第五大道，東至依斯特河。
相比起韓宣所住的上西區，這裡地理位置優越，顯得更加豪華，是紐約最富有人群的聚居區。
空氣中到處瀰漫著金錢的味道，有著一種由資本和時間錘鍊出來，老於世故的魅力。
著名博物館和世界頂級專賣店林立，美國最好的私立和公立學校，在這裡都能找到。
假如看見剛上幼兒園的孩子，由幾輛勞斯萊斯組成的車隊接送去學校，並且還有幾位保鏢貼身守護，只允許喝自己帶來的水，吃自己帶來的食物。
別驚訝。
這裡是上東區。
一套四臥室或更大的Co ops（合作公寓，業主購買到的並不是公寓產權，他們實際擁有了這棟樓的股份，並且擁有了這家「公司」的長期使用權），平均價格是200萬美元。
有些頂級Co ops理事會，需要有1000萬到2000萬美元，甚至5000萬美元的淨資產審核證明。
很多資產上千萬的明星大亨，因為有過不良記錄，導致買不到這些地方的公寓。
唐納·川普正在規劃開發的南中央公園220號，就是按照這種規則建立。
破紀錄將淨資產證明，提高到一億美元，有過案底的人來買房，直接拒之門外。
即使條件這樣苛刻，也已經賣出去三十多套，客戶包括中東石油富豪、非洲礦產主、船運大亨、還有些上市公司的董事們等。
彭博新聞社的麥可·布隆伯格、甲骨文軟體公司拉里·埃里森等等，印度誠信工業集團的新任董事長穆克什·安巴尼，都將成為這裡的住戶。
這些人互相之間成為鄰居，對生意和下一代的成長，有很大幫助。
韓宣讓唐納德在那裡幫自己留了棟靠近中央公園的別墅，220號離200號比較近，等螺旋大廈建好後，從中城區回上西區那棟房子太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