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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仙之劫，的確難測。」女媧娘娘微微點頭。
靈寶天尊道：「女媧，這次我們來，就是讓你幫忙瞧瞧，我這徒兒的本命飛劍離功德至寶還差多少。」
「功德至寶？」女媧娘娘看向秦雲。
秦雲立即一翻手，掌心浮現了一柄三寸飛劍，飛劍很小，但蘊含著極強的威能，且有大功德在其中。
「你當初橫掃二十六座疆域魔道巢穴，令無數小世界脫離魔道掌控，的確功德不小。」女媧娘娘仔細觀看著煙雨劍。
秦雲緊張，靈寶天尊也聽著。
「你這煙雨劍，離成就功德至寶，還差兩成。」女媧娘娘說道。
第二章 橫掃處處
秦雲心中一驚，自己諸多機緣才積累到如今的功德，還差兩成？怎麼湊？
「還差兩成？」靈寶天尊眉頭微皺。
「秦師侄能湊足功德至寶的八成功德，已經很了不起了。」女媧娘娘說道，「盤古開天至今，誕生的功德至寶也只是寥寥幾件罷了。比先天至寶可少多了。」
先天至寶，混沌中能孕育，消耗罕見先天奇物也有望煉製，比如「番天印」。雖然先天至寶很珍貴，大道圓滿強者好些都沒有，可天道境強者一般都是有幾件在手的，都有賜給弟子的，比如靈寶天尊的先天至寶數量就不少。
整個三界，先天至寶總數還是有數十件的。
可功德至寶就少了，三界都屈指可數。因為功德至寶只有一個來源，必須是對三界有大功德，才有望成就。
「再殺兩個滅星魔頭，就夠了。」女媧娘娘笑道。
「滅星魔頭當初可是小世界無敵，橫行漫長歲月，罪孽在整個三界中都排在前五。想要再找到罪孽趕上滅星的？還要找到兩個？」秦雲也感到壓力。
斬殺罪孽越深的，功德才越大。
反而和實力關係不大。
像大道圓滿強者，好些沒罪孽，反而有功德在身。秦雲就算斬殺了，只會削減自身功德！
「如今三界當中，罪孽最大的幾個，都躲在黑暗魔淵。」靈寶天尊也輕輕搖頭，「他們都狡猾謹慎，在接下來的三千多年，他們恐怕不會出來。」
「嗯？」女媧娘娘忽然遙遙看向外界。
「這是……」靈寶天尊也看向外界。
秦雲則是有些疑惑。
這裡是媧皇宮。
他的實力，還無法破開媧皇宮的阻礙查看外界。
「魔道的十座疆域，有九座疆域的大世界都已經時空封禁。」靈寶天尊說道，「僅剩的那座沒封禁的，是波旬坐鎮的大世界。」
「黑蓮應該是怕，怕秦雲殺進魔道疆域大世界，橫掃大世界內的魔頭，奪得幾座大世界重歸三界天道掌控。」女媧娘娘說道，「如今提前時空封禁，讓秦雲進都進不去。」
秦雲點頭：「我殺了蚊道人，魔道的大道圓滿只剩下血海老祖和波旬，他們想要鎮守十座疆域也有些捉襟見肘，我本就打算，殺入魔道疆域，將幾座大世界重新納入三界天道中。可現在被封禁……雖然維持這時空封禁，負擔也挺大，但封禁數千年，魔道還是做得到的。」
「唯一一個沒封禁的，顯然是個陷阱。」靈寶天尊冷笑道，「就等徒兒你進去呢。」
「弟子有自知之明。」秦雲說道，「波旬曾一己之力和佛門鬥了那麼久，即便蟄伏這麼多年沒有絲毫進步。也依舊離半步天道境不遠。在他的大世界，魔道天道籠罩下，我無法調動天地之力，實力也得下降三成。而且我主動進去，還會陷入魔道布置好的陣法，實力還得再降……在那等環境下，去和波旬斗？」
秦雲不傻。
一點勝機都沒有，栽掉的可能更大，這種事為何要去做？
「黑蓮在接下來數千年，會約束手下。」靈寶天尊皺眉，「想要獲得大功德，倒是難了。」
「慢慢積攢吧。」秦雲倒是平常心。
女媧娘娘看到這幕，卻是悄然傳音給靈寶天尊：「靈寶，還差兩成功德，這秦師侄要湊足可不容易。黑蓮也不會給他機會。如今最適合秦師侄的法子……就在三界之外了。三界之外的秘密，你可曾告訴過秦師侄？」
「三界之外？」靈寶天尊思索下，傳音道，「還不是時候，先讓我這徒兒儘量積攢大功德。若是三界當中他真的沒法成就功德至寶，那時再告訴他三界之外的秘密也不晚。畢竟你也知道，三界之外……有機遇也有大恐怖。」
女媧娘娘微微點頭。
他們就是混沌中出生，對三界外了解更多。
……
秦雲和師尊離開了媧皇宮。
一出了媧皇宮，沒了阻礙，秦雲便遙遙看見了。
看見九座魔道大世界時空被封禁，要進去只能從星空中飛進去。可真要飛進去？說不定就遭到魔祖的截殺了！
「接下來徒兒你打算怎麼做？」靈寶天尊詢問。
「先將三界清掃一遍。」秦雲說道。
「清掃？說的好，是得將這些污濁好好掃一掃了。」靈寶天尊讚許點頭。
……
惠豐大世界。
秦雲又返回到了尉國都城，去見自己徒弟。
「師尊。」九尾狐青霜歡喜萬分，恭敬行禮。一旁的尉冉公主也有些拘謹，無比恭敬行禮：「拜見秦劍仙。」
斬殺蚊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