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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人暗自擔心,萬一突然冒出個人搶走顧女士和隋嘉年。

  這是深藏在她心裡的恐懼。

  沒想到隋嘉年看得一清二楚。

  而且他性格一直那麼冷感,除了她,誰都不肯搭理。

  他們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想到這個,葉難有點喜滋滋,她一笑,隋嘉年也覺得挺有意思。

  剛才還瞪著眼睛生氣,突然一下就高興起來。

  女朋友的心思真難猜。

  *

  大擺錘下來之後,葉難捂著心口,刺激,又有點想吐。

  更可憐的是隋嘉年。

  雙腳落地之後,明明胸口很不舒服,還要強撐著照顧葉難。

  身為男朋友,就算再痛苦,也不能在她面前露出自己虛弱的一面。

  玩了半天,兩個人坐在露天咖啡那裡休息。

  葉難興奮地舉著地圖,到處找自己想玩的項目。

  隋嘉年本來是來陪她玩,從背包里拿出濕紙巾幫她擦汗,不發表意見。

  太陽傘外面烈日炎炎,葉難白皙的臉被曬得發紅,水蜜桃一樣可口。

  反觀隋嘉年額頭上微汗,臉色如常,永遠都是雪山一樣那樣冷淡高遠。

  他們一過來,盯著隋嘉年看的女孩子們就竊竊私語,一個慫恿一個,想過來要電話號碼。

  葉難注意到他們周圍女生神色的變化,心裡有點不舒服,又驕傲又醋。

  她對隋嘉年的占有欲比誰都強。

  轉念一想,多虧了顧女士養大她,跟隋嘉年一樣疼她。

  如果顧女士只是個陌生未來婆婆,以她的占有欲,跟未來婆婆之間肯定不得安寧。

  這時候她才慶幸自己將來要加入的家庭是她本來就擁有的。

  穿著深綠色圍裙的服務員把咖啡送過來,葉難一看自己那杯拉花本來是心形,結果跟便便一樣丑,氣死人了。

  她還沒來得及發作,隋嘉年就把自己的那杯換給她,偏偏那顆心非常完美。

  葉難更鬱悶了:「她們怎麼這樣?故意的嗎?」

  就仗著自己在天海樂園裡,一點都不尊重客人。

  肯定是看上隋嘉年,看不慣她,故意給她這樣拉花。

  隋嘉年半點不介意,一勺子就攪散了拉花:「彆氣,跟寶寶一樣。」

  本來就不高興的葉難更加不滿了:「誰是寶寶?也就你和顧女士把我當寶寶?」

  「你可冤枉她了,」隋嘉年修長的手指端著咖啡杯,慢慢喝了一口,「她連我們寶寶的名字都想好了。」

  葉難本來怔怔看著他,心想,他端杯子的樣子都那麼好看,難怪那麼多女生想找他要號碼。

  一提到孩子,葉難心裡非常抗拒,甚至有點焦躁地摩挲著白色桌布,眼神亂飄:「什麼孩子,不生,我還是個寶寶呢。」

  這前言不搭後語,我反駁我自己,隋嘉年都忍不住笑了:「好,你是我的寶寶。」

  想起之前的話,葉難惱羞成怒,本來臉頰上退下來的紅暈又爬了上去,她扔掉濕紙巾,哼了一聲:「不說了,我去衛生間。」

  她起身的時候,隋嘉年的心莫名怦怦怦急速跳著,跟剛才坐在大擺錘上一樣。

  他拉了一下葉難的手腕,兩個人都被肌膚間的電流燙了一下。

  尤其是葉難面紅耳赤,低聲嘀咕:「幹嘛呀,這麼離不開我,衛生間都要一起,又不是小學雞。」

  人家小學雞都沒這麼粘人。

  隋嘉年無言以對,心知自己這樣不好,隨時隨地都想把葉難揣兜里。

  知道葉難心裡沒有安全感,沒想到他自己也沒好到哪裡去。

  為了掩飾他的尷尬和心虛,只好大度擺擺手:「早點回來。」

  葉難就喜歡他這樣疏離的人對自己黏黏糊糊,心裡甜得很,唇角帶著笑,步子都輕快不少。

  頂著露天咖啡卡座那些女孩艷羨的目光,葉難一路走了過去,尾巴都要翹起來了。

  葉難一走,不斷有女孩過來搭訕,讓人煩不勝煩。

  一個捲髮到鎖骨,穿著小碎花裙的女孩子甚至大膽坐在葉難的位置上。

  手指在白桌布上劃圈,眼神挑逗:「你是哪個大學的呀?開學我可不可以找你玩?」

  隋嘉年無動於衷:「請走開。」

  「別這麼冷淡嘛,」對方嘟著紅唇,「雖然我沒有你女朋友漂亮,可我們家有錢,我爸爸是迦葉集團旗下雲頂花園酒店的大股東。」

  這可真是,隋嘉年終於看了她一眼,不屑而冷淡:「回去告訴你爸爸,如果沒錢儘早退股,雲頂花園後續資金鍊還需要加大投入。」

  如果在這女生眼裡,在雲頂花園有股份就叫有錢的話,他有理由懷疑他們家後面能不能拿出相應股份的資金。

  「你,」鎖骨發女孩皺著眉,「你是?」

  「迦葉集團總裁。」

  在被耽擱的十來分鐘,葉難一直沒回來,他看了看腕錶,有點不對勁兒。

  鎖骨發女孩被他腕錶羞辱得面紅耳赤,那支腕錶少說也要上百萬,相當於把房子戴在手上。

  隋嘉年顧不上她的糾纏,根本不搭理,直接拎著包,去衛生間那邊找葉難。

  他找來咖啡廳的女招待,讓她替自己進去問一問。

  女招待出來,朝著他搖頭:「先生,裡面沒有一個叫葉難的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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