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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發生了什麼?」謝鶴江深沉的注視著李玉嬌,「等小宛國的太子面見了皇上,你如果還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話,那你怎麼對得起這具身體?」
謝鶴江的話李玉嬌聽的明白,陸正也明白。
陸正猛的抬起眼,擔憂的看向李玉嬌:「你到底在隱瞞什麼?」
「天吶,我就是一時半會兒有些懵,容我休息一會兒行不行?」李玉嬌攏了攏鬢邊的碎發,「你們一個個都是什麼意思,好像我知情不告似的。」
「我可沒這麼覺得。」景仲說,「我就是覺得你受到了驚嚇,需要好好的休息,反正我相信你是被人栽贓嫁禍的。」
李玉嬌的面色較之剛才已經有所好轉了,她對著景仲感激一笑。
府尹在一旁干著急:「那你好好想想!一個細節也不要放過!小宛國的太子去見了皇上,本府也不能在這裡坐以待斃。」
「我與大人同去!」謝鶴江道,又吩咐杜儼之,「你暫時留在這裡照應。」
杜儼之對謝鶴江點了點頭,三人便一同走了出去。
等他們都走了,景仲立刻去關了門,湊到李玉嬌身邊說:「你現在可以說了吧,他們都走了。」
李玉嬌長嘆了一聲:「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那剛才杜御醫說的呢?他都看清楚了,你沒看清楚?你果真不如他高明嗎?」
「他是大夫我是仵作,我們本質上是不一樣的好嗎?」
「那看刀口不都差不多嗎!」
「哦,那你看陸捕頭整天還挎著把刀,難道他也能看的出來?」李玉嬌說著,看向陸正,是個問詢的意思。
陸正肅著一張臉看李玉嬌:「我沒這個本事。」
「你看吧。」李玉嬌朝景仲聳了聳肩。
景仲翻了個大白眼:「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好了,外面已經亂成一鍋粥了,府尹大人和大將軍都離開了,你們不出去坐鎮嗎?」李玉嬌看了看陸正,又看了看景仲。
景仲哼了一聲:「看你這個樣子,是在趕我們走啊?」
李玉嬌搖了搖頭:「我的大少爺啊,我現在是嫌疑犯,我在這裡是被關押,你想什麼呢?」
「我說關押才是關押,我說休息就是休息,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小小的仵作在這裡發號施令了?」景仲暼了李玉嬌一眼,「你真以為我還要把你綁起來是怎麼的?」
「知道你是為了我好!那你就讓我一個人好好休息休息好不好?」李玉嬌雙手合十,向景仲求了求。
景仲好笑:「瞧你這個樣子,要休息到客房去休息吧。」
李玉嬌搖了搖頭:「就這裡吧,我哪兒也不想去。」
景仲還欲再說什麼,就被陸正給扯了出去。
景仲不高興:「幹什麼呀?」
陸正關了門:「你讓她一個人在裡面!等她想明白了看清楚了自然會告訴我們。」
「有什麼是我們不能一起推理的嗎?」
陸正白了景仲一眼:「在這種事情上,我覺得還是她比較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