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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再說,這裡不是談話的好地方。」陸正道。

  兩人匆匆回到自己的地盤。

  景仲說:「剛才你也看到了,那個蘭赫手臂上也沒有什麼抓痕之類的痕跡,你說我們花心思懷疑他是不是有點浪費時間啊,皇上可是只給了三天的時間呢。」

  陸正沒搭理他,轉身過去關門:「你長尾巴了嗎,進來都不知道關門。」

  景仲還在那裡自言自語:「不過我還是覺得他的嫌疑最大,剩下兩個皇子好像和這個公主不太親,問什麼都不知道,看起來也不像是裝的。」

  陸正關好門,走到景仲面前坐了下來,又朝他伸出一隻手:「把你的帕子拿出來。」

  景仲一邊從袖子裡掏帕子,一邊問:「幹什麼?我叫你自己也準備一塊,你非說這是女人家用的東西不肯準備,現在知道這東西有用了吧?」

  陸正白了他一眼:「你少說兩句。」

  景仲哼了一聲:「都像你一樣是個悶葫蘆這日子還怎麼過?」

  說話間,他就見陸正往他的白帕子裡小心翼翼的放了一根頭髮。

  景仲湊上去看了個仔細:「這麼長,還是卷的,你哪兒來的?」

  陸正翹起一邊嘴角:「蘭赫的床上。」

  「那個蘭赫的頭髮沒這麼長啊。」景仲說完,隨即反應了過來,「那這很有可能就是公主的頭髮了。」

  陸正點了點頭。

  景仲想了想,隨即有自我否定:「如果蘭赫一口咬定這是侍女的頭髮呢?雖然他身邊沒有侍女,但是公主帶了侍女。從小宛國到咱們京城,這長路漫漫的,他要是和公主的哪個侍女看對眼了別人也不能阻止啊。」

  「所以說你平日裡做事就該多上心,服侍公主的侍女一共有三個,一個是黃頭髮,一個是直發,還有一個雖然是捲髮,但是沒有這麼長,剩下一個老媽子,你覺得小宛國的宰相會把她往自己的床上帶?」

  ***

  「你不能再喝了。」對於李玉嬌的魂穿之說,謝鶴江倒沒有立刻否定,他在信與不信之間徘徊。

  他也想看看,當眼前的這個女人喝醉以後,是不是真的會有另外一個人出現。

  可是看她喝的這麼痛苦,他又於心不忍。

  「算了,別喝了!」他再次奪走李玉嬌手中的酒杯,「我信你就是了。」

  此刻的李玉嬌雖然喝的面紅耳赤了,但是頭腦還很清醒:

  「謝將軍,你不明白我的用意。我今天來找你不是單純的為了讓你選擇信我或者是不信我。我就是帶著她來見你的。這是她的願望。

  其實我知道,我對你是沒有什麼感覺的,可是每次見到你我的心還是跳的很快,但那不是我的心跳,那是她的,她有很多話想對你說,她必須親自出現。」

  李玉嬌說著,乾脆提起酒壺,仰頭就往下倒。

  終於,在喝完兩壺酒以後,她忽然一低頭,磕了下去。

  謝鶴江眼疾手快,在她的額頭磕到桌面之前,把自己的一隻大手墊了上去。

  他的手心觸碰她的額頭,她的額頭很燙,他的手心微微出汗。

  這種感覺,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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