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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說吧,外面是個什麼情況?」秦風出手之後就離開了,他心裡也比較好奇曹國光倒地之後,現場會發生些什麼事情。

  「秦風,現在事情還沒完全傳出來。」

  李然看著秦風說道:「我只是得到消息,那人在奠基儀式現場暈倒了,被臨時救護的醫生診斷為腦部出血,至於那人現在怎麼樣,還沒有確鑿的消息。」

  京城有很多圈子,這些圈子說小不小,但說大也不大,上至朝堂大事下至市井傳言,都能通過圈子得到一些信息。

  就在曹國光剛剛暈倒的時候,李然就接到了一些人的電話,那些人知道他和曹弘志鬧了些矛盾,打電話的意思也只當是調侃李然的。

  但一直心中忐忑的李然,接到這些電話後卻是不淡定了,直接開車出門來到了四合院,這也就是和秦風前後腳的功夫進的門。

  「等等,我再接個電話。」正說話間,李然的手機又響了起來,和秦風做個手勢後,李然接通了電話。

  「嗯?確診是腦溢血了?沒救了?」

  李然臉上露出一副欣喜的表情,口中卻是說道:「唉,真可惜,這麼年富力強的一位領導走了,是咱們國家的損失啊……」

  和那人客套了幾句之後,李然掛斷了電話,一臉笑意的說道:「消息確鑿,那人突發腦溢血已經死亡了……」

  給李然通話的這人,是搶救曹國光那家醫院的一個主任醫師,全程參與了搶救工作,他傳回來的信息,是不可能有錯的。

  「秦風,你……你是怎麼做到的啊?」

  李然一臉狐疑的看向了秦風,眼神中已然是多了幾分畏懼,讓人死於無形還查不出來,這種手段未免太過可怕了吧?

  「我在家裡做了個稻草人,每天用針扎他,就把他給扎死了。」

  秦風聞言打了個哈哈,胡言亂語了幾句之後,開口笑道:「然哥,那人的事可是和我沒關係啊,您這是第一次問,也是最後一次問了……」

  「我……我信你才怪……」

  聽到秦風扎小人的說法,李然心裡頓時哭笑不得,但他也知道,這個話題到此為止,是不能再問下去了。

  「等等,又有電話來了。」聽到手機鈴聲,李然又拿起了電話。

  「嗯,怎麼會啊?這小子那麼倒霉?」

  李然接著電話,聽明白對方說的事情後,開口說道:「怎麼會關我的事情?我被家裡教訓的不輕,哪裡會招惹他去啊?好了,沒事我掛了啊……」

  「什麼事?」看到李然掛斷了電話,謝軒一臉好奇的問道。

  「曹弘志被人打了!」李然的臉色很古怪的看著秦風,說道:「秦風,這……這個不會也是你乾的吧?」

  李然絕對不會相信事情會有那麼巧,老子剛出事,兒子就被人給打斷了腿,現在京城裡的紈絝們都已經傳遍了,這是有人在對付曹家。

  「不是我乾的。」

  秦風搖了搖頭,李然心裡剛鬆了口氣,就聽到了秦風下面的話,「是遠子乾的,你要是想知道細節,可以問遠子去……」

  「我靠,你……你膽子真大啊。」

  聽到秦風這話,李然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在這個時候低調還來不及,秦風居然讓李天遠把曹弘志的腿給打斷掉了。

  「沒憑沒據的,那些人只能是懷疑……」

  秦風冷笑了一聲,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讓外面的那些大人物們霧裡開花,分不清事實究竟是怎麼樣的。

  就算那些人猜疑曹國光父子的事情和《真玉坊》有關聯,也是拿不出什麼證據來的,畢竟曹國光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突發的腦出血,和他秦某人可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但如此一來,日後再有人想圖謀《真玉坊》的話,就要在心裡好好掂量一下了,那曹國光父子可就是前車之鑑。

  「秦風,那些人可能會調查到《真玉坊》的。」李然遲疑了一下,開口說道:「要不要讓遠子和軒子躲躲?這事兒我可以安排的。」

  「躲?躲什麼躲?」

  秦風擺了擺手,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要是躲出去了,那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生怕別人不知道這事兒是你乾的?」

  「也是,是我糊塗了。」

  李然拍了一下腦袋,苦笑道:「是我想岔了,遠子他們的確不用躲,那人不在了,曹弘志就算個屁,沒人會在乎他死活的。」

  「行了,我說然哥,您該幹嘛幹嘛去吧,這事兒到您這,算是已經沒事了。」

  秦風懶得再和患得患失的李然談下去了,而且他還要別的事情做,《真玉坊》這件事還沒算完呢。

  「好,那你自己小心點,我先回去了。」

  李然點了點頭,他和曹弘志算是有舊怨的人,曹弘志被打,已經有人懷疑到了他的身上,李然確實不合適到處亂跑。

  「遠子,你小子也回去吧。」

  送李然出了大門,秦風衝著正在津津有味的看著動畫片的李天遠說道:「記住我剛才說的話,別灌了二兩酒就什麼都忘了。」

  「風哥,您還不相信我嗎?」李天遠笑嘻嘻的說道:「我喝完酒就是把我爸媽都賣了,也不會多說一個字的。」

  「行了,滾蛋吧……」

  秦風沒好氣的揮了揮手,不過他也知道,李天遠愛喝酒是不假,但那張嘴卻是緊的很,要不然當年出事也不會一個人將所有的責任都給擔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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