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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的高智商犯罪分子,會讓你明明知道他就是罪犯,但卻沒有任何證據來抓他。

  ※※※※

  和孟林的徹夜未眠不同,由於莘南不在宿舍,秦風可是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第二天早起練完功後,摸出給李然打了個電話。

  打著哈欠走進了秦風的宿舍,李然無不抱怨的說道:「臭小子,不知道今兒是星期天嗎?」

  「然哥,你雙目赤紅,兩腮慘白,這是縱慾過度啊。」

  秦風盯著李然的臉上看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你要是再不克制點,過了三十估計就要去換個腎了。」

  秦風雖然稱不上是什麼中醫聖手,但比許多掛羊頭賣狗肉的所謂「老中醫」強多了,一眼就看出李然的身體有點問題,才二十五六歲的人,就腎虛到如此程度了。

  「哎,真的假的?我……我說,你小子可別嚇唬我啊。」

  聽到秦風的話後,李然那睡得迷迷糊糊的臉頓時精神了起來,一把拉住了秦風,說道:「哥哥我一不吃喝、二不賭抽,就那麼點愛好,總不能也給我剝奪了吧?」

  京大文人多,而文人多風流,李然也不知道和誰學了個沾花惹草的性子,不知道禍害了京大的多少老師和學生。

  不過李然自詡風流而不下流,的確沒聽說他強迫過哪個女孩子,只是身邊的女朋友走馬觀花般的換,這腎能好才是怪事呢。

  最近李然剛剛認識了個小電影明星,那女人雖然年齡不大,不過卻是嗲的很,整日裡纏著李然日夜征伐,這才搞的李然那張臉像個抽大煙的一般憔悴。

  秦風撇了撇嘴,說道:「然哥,房事要節制,您老昨兒一夜七次郎,我看到不了三十就不舉了。」

  「一……二……三……」

  李然扳著手指熟了起來,忽然抬起頭來,奇道:「咦,秦風,你怎麼知道我昨兒七次啊?奶奶的,那小娘皮是騷到骨子裡了……」

  「行啦,然哥,話我就說到這,聽不聽是您的事兒啊。」秦風對李然的無恥深感無奈,就這樣的人,還屬於那些世家子弟裡面比較規矩的了。

  「聽,兄弟的話,哥哥哪有不聽的?」

  李然笑嘻嘻的湊了過來,說道:「秦風,你既然能看出來哥哥身體不妥,這……總是有辦法補救的吧?你就忍心以後看著我見了女人直流哈喇子,卻是摸不得碰不得?」

  「那關我屁事啊?」秦風聞言翻了個白眼,說道:「你現在拿刀子把那玩意割了,保准以後什麼煩惱事都沒了。」

  「切,人生就那麼點樂趣了,憋著自己多難受。」

  李然衝著秦風豎了根中指,眼睛眯縫了起來,說道:「秦風,你小子今兒找我是有事吧?也別怪哥們不仗義,幫我調理下身子,什麼事兒都能答應你。」

  出身豪門世家,李然又豈是簡單的人,縱然秦風還沒開口,他從剛才的電話中也聽出了點端倪,認識秦風那麼長時間,還沒見這小子給自個兒打過電話呢。

  聽到李然的話後,秦風笑了起來,擠兌道:「然哥,這口氣大了點啊,我想當京大校長,您也能辦到?」

  「你怎麼不說當國家主席啊?」

  李然沒好氣的瞪了秦風一眼,躺倒在了莘南的床上,說道:「不說拉倒,哥哥我補個覺,等我睡著你說了我也聽不到了。」

  「別介啊,然哥,十個男人裡面,九個都腎虧,這也不是不能醫治的。」

  秦風走到床邊將李然拉了起來,說道:「看到我那酒了沒?三天喝一杯,保你金槍不倒!」

  「真的?」

  李然看著那泡在玻璃罐里的酒,一臉狐疑的問道:「你不是說不能亂喝嗎?」

  「沒病當然不能亂喝了,你這不是腎虧嗎?」

  秦風所泡的這藥酒,固然是強壯筋骨皮和治療內傷用的,不過裡面也有一些增強陽氣的珍貴藥材,是有著滋陰壯陽功效的。

  「不行,我得先嘗嘗……」李然急不可耐的從床上跳下來,從玻璃罐上的籠頭處接了一小杯藥酒,一口就喝進了肚子裡。

  眯著眼睛感受了一會,李然開口問道:「有點熱,秦風,真的有效果?」

  「信不信由你,三天別沾女人,然後你再試試就知道了。」

  秦風這話也是在半忽悠李然,有幾天功夫不碰女人,以李然現在的年紀,必然可以恢復過來,再加上這藥酒的功效,到時候自然能金槍不倒了。

  「好,我就信你小子一次……」李然半信半疑的看了秦風一眼,說道:「說吧,讓我辦什麼事兒?」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然哥,京城那些城建部門您熟悉嗎?」

  想要開拆遷公司,和城建的交道是必不可少的,而且在辦理營業執照的時候,應該還需要那些部門出具相關的資質,打不通這個關節,後面的也不用說了。

  「建設部我倒是認識人,不過下面的我就不認識了。」

  李然想了一下,開口說道:「秦風,你就說什麼事兒吧,只要是在京城範圍內,咱們總能找到關係不是?」

  在京里生活了幾十年下來,京城裡的這些世家子弟們,也學得和老京城人一習慣,動不動好像就能直達天聽,國家領導人的家都像是他們後花園一般。

  不過李然倒不是在吹牛,他大伯家裡的堂哥,現在就是建設部的一個司長,三十八九歲已經是正廳級別的領導了,想要在本系統內找點關係,還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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