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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淨室外的金玉,則坐在桌邊。若是待會沈浪出來,要用強怎麼辦?

  啊啊啊,一下子腦子裡都是羞恥的念頭,更羞恥的是,金玉覺得,到時候,自己就做做樣子推他?

  粉紅泡泡冒起來,金玉完全按不住。

  沈浪從靜室里出來,一身清爽,就看到金玉滿臉紅雲,坐在桌邊,神思不屬。

  金玉聽到聲音,趕緊站起身,用力過猛,凳子一下子倒在地上,金玉手忙腳亂。

  沈浪說:「把紙墨筆硯準備好。」

  「啊?」金玉目瞪口呆,這大晚上的,準備紙墨筆硯做什麼?

  沈浪一本正經地說:「教你練字。」

  「哦。」金玉低頭了,原來不是她想的那啥那啥,臉已經紅成了爛柿子,窘迫地去書桌邊。

  沈浪卻一把攔住了她:「你剛剛以為我要對你做什麼?」

  他的眉間眼角全是笑意,金玉好似被刺激了一樣,擺手矢口否認:「沒有啊!」

  沈浪沒有再追問,但他一直在笑,金玉被他笑煩了,伸出雙手按住他的兩邊臉頰:「不許笑了。」

  金玉的兩手按上沈浪的臉,觸覺叫她被雷劈了一般,意識到自己失策,趕緊縮回手。

  沈浪伸出手,將她的手按著,湊到她面前,親了親她的額頭:「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先練字。」

  練字之後再那啥麼?金玉好泄氣,今天她是怎麼了,腦子裡不停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作者有話要說:  沈浪:馮老兒如此剛正不阿,談起瘦馬如同論老虎下山。許是不入七情中,一入難抽身。送個瘦馬,許是個妙計。

  作者尷尬微笑:只有我覺得上面的話奇奇怪怪嗎?

  第59章 59小性子

  練字的時候,沈浪俯在金玉後邊,握著她的手,教她如何運筆。

  他的氣息纏在她的耳邊,更像是纏在她腦子裡,把一些不好的東西都給勾出來了。索性,金玉一把推開他:「不用你教,我自己練。」

  沈浪這才消停,坐去窗邊看書。不過金玉總感覺,沈浪沒有看書,他在看她。

  沒有練幾個字,金玉就摔了筆,她要去睡覺。

  ·

  接下來幾天,沈浪也沒怎麼出去喝酒應酬了,在家裡陪金玉——練字。

  金玉有些嫌他,他在她身邊,就喜歡逗她。金玉乾脆繞著他走。

  這一日傍晚,夕陽將院子裡染紅,有了一絲絲的暖意。陸明忽而從外頭進來,腳步匆匆,在沈浪耳邊說了兩句。

  隨即,陸明離開,沈浪起身換華服。

  「爺這是要出去?」金玉有些好奇,沈浪從不在晚上出去。

  沈浪換了衣裳,系好腰帶,插了白玉簪子。這簪子十分貴重,是因為簪子上鑲著一顆紅寶石,十分招搖浮誇。金玉從未見他戴過。

  沈浪點頭:「我有事,今晚上怕回來得晚,你不用等我。」

  金玉皺了眉頭,這是明目張胆要出去玩一晚上?

  沈浪伸手,摸她的頭:「放心,不會胡來,是辦正事。」

  金玉這才稍微放心,幫著他扯正衣領和袖子。

  送了沈浪出去,金玉便坐在房裡,著手給沈浪做一件單衣。她手藝還算紮實,但也做不來那些花里胡哨的,便打算給他做一件裡頭的紗衣,淡青色低調,平日裡可以在家穿。

  一針一線,她都認真著,就怕到時候給沈浪做了,被他笑話不好看。

  就這樣,不知不覺,金玉弄到半夜三更過了。張媽媽都頂不住了,來催她洗漱三回。

  眼看沈浪今晚上是真的不回來了,金玉吩咐張媽媽:「還是派個小廝在院門口守著。」

  吩咐完,金玉才去洗漱,哈欠連天的。

  洗漱完,吹了蠟燭,金玉躺在床上忍不住想,沈浪這時候不知道在做什麼呢?會不會美人在懷?

  今日他走得匆忙,也沒忘了帶梨鄲一起出門。他說是正經事,就一定是正經事?

  金玉很煩,更煩的是,沈浪做的是不是正經事同她有什麼關係呀?

  在床上翻來覆去好幾遭,還是睡不著,金玉正躁著呢,突然院子裡傳來一陣熱鬧聲。

  金玉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聽著院子裡的聲響,是梨鄲的聲音,叫小廝扶好沈浪去她房裡。正好,張媽媽來拍門,叫金玉起床。

  掀了被子,金玉順手搭了一件外衣,風風火火開了門,直奔門口,遠遠看到梨鄲架著沈浪,快到梨鄲房門口。金玉火急火燎開口道:「爺回來了麼?快送到房裡去。」

  梨鄲有些訕訕:「打攪夫人你安睡了。」

  言外之意是,剛剛我說讓人把爺送去我房裡,是因為我以為夫人你睡了。

  金玉笑臉都懶得給。若不是她及時出來,怕是這梨鄲就將沈浪往她房裡塞了。到時候,金玉還怎麼好找梨鄲要男人?

  這已經是金玉能做的極限了。

  金玉伸手去拉沈浪的胳膊,將他架在肩膀上,卻拉不動沈浪。

  金玉側頭一看,另一邊的梨鄲還拉著沈浪不放呢。

  沈浪平日裡不喝酒,便不會進梨鄲的院子。沈浪不出去應酬,梨鄲也不會找到機會與沈浪相處。

  這些日子過下來,梨鄲算是看清楚了,這沈公子是個正人君子,從頭至尾沒有對她動過一絲邪念。當然,梨鄲也知道,沈浪是需要女人的。沈浪這樣的男人,越發讓梨鄲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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