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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臉太白了,看著他的眼神也十分驚恐。

  晚上,沈浪抱著金玉睡覺,沈浪問她:「你怕不怕我?」

  「不怕。」金玉說完,咬緊嘴唇,閉眼假睡。

  沈浪抱得更緊,語氣裡帶著笑:「那你抖什麼抖?」

  金玉沉默,儘量放鬆自己。

  沈浪沒有得到回覆,也不再追問,他知道金玉為什麼怕他。她是怕,發生在奚蔓蔓身上的事情會發生在她自己身上,但是沈浪知道,這樣的事情永遠不會發生。因為他的阿善,不是奚蔓蔓。

  -

  早上起床,沈浪賴在床上,罕見的沒有去官衙里處理事情。

  金玉伸個懶腰,睜開眼,便看到身側的沈浪。

  沈浪一手撐著耳側,兩眼意味不明地看著她,姿態閒適。

  金玉舔舔嘴唇,她收回空中的兩隻胳膊,從被窩裡爬起來:「我服侍爺洗漱。」

  沈浪伸手,將她重新按回溫暖的被窩:「不是吵著要學手語?」

  金玉點頭,望著沈浪,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沈浪打了一串手勢,金玉看著他,目瞪口呆。

  「這是問你,要學什麼。」沈浪說。

  金玉搖頭:「我還沒想清楚要學什麼。」

  沈浪又做了一串手勢:「這就是你剛剛說的那句話,學會了嗎?」

  金玉呆若木雞,這麼快,就要學會了嗎?

  沈浪示意她動手學起來,金玉手忙腳亂,她總覺得沈浪是個沒有耐心的人。

  沈浪一遍遍示範給她看。

  剛開始學得慢,金玉總是做錯動作,沈浪便伸手握住她的手,一點點糾正。

  金玉有些難為情,現在倒是慶幸,若是宋固教她那就很尷尬了。

  沈浪握著金玉的手,教得很認真,金玉十分忐忑,手心都是汗。後來習慣了,倒也還好。

  金玉最大的問題,就是左右手不能換過來,金玉拿眼角望了望沈浪,怕他要生氣了。

  沈浪嘆了一口氣,雙手抄在金玉的腋窩,一把提起她,輕輕鬆鬆將她籠在懷裡。

  他的左手捏著她的左手,他的右手捏著她的右手,一遍遍地示範。

  金玉在他懷裡坐立難安,不敢靠在他胸膛上,尤其是坐著的地方,讓她尷尬。金玉慢慢往外挪。

  沈浪輕輕咳一聲,聲音有些低:「不要動!」

  金玉這才老實了,滿頭的熱汗,臉上熱氣撲騰,幸虧沈浪都看不見。

  沈浪教得很有意思,都是基礎又核心的要則,融會貫通起來,也不是那麼難。一上午,兩人坐在床上,金玉學會了很多,甚至可以用手語和沈浪做簡單的對話。

  兩個人不說話,就是靜靜地打著手勢,看著對方的眼神,很奇妙的感覺。

  沈浪看著金玉翹起的嘴角,他也笑了。

  快到中午了,張媽媽才小心敲了敲門,要吃午飯了。也不知道裡面在幹些啥,但也不敢問。

  金玉掀開被子,準備起身,沈浪卻將她一把拉回來,圈在了懷裡,四目相對。

  沈浪親上了她的嘴角。

  金玉不敢動彈,緊緊貼著他的胸膛,似乎能感受到他的心跳,還有自己擂鼓一般的心跳,交織在一起。

  良久,沈浪說:「不能白教你這麼久。」

  「那……那怎麼辦?」金玉有些呆了,她就知道沈浪不會這麼便宜她。

  沈浪伸手捧著她的半邊臉頰,笑看她嬌妍的紅唇:「下次換你教我馴馬。」

  這個要求可以有,金玉趕緊點頭,生怕沈浪反悔,提出什麼奇奇怪怪的要求。

  沈浪輕輕摩挲她的唇瓣,笑意擴大到眼角。他這樣抱著她的時候,她沒有那麼抗拒他的親近,不再劍拔弩張。

  -

  一整個早上,沈浪同金玉窩在房裡,不知做些什麼私密事,傳到了奚蔓蔓耳中。

  奚蔓蔓聽了這話,恨不得跳腳,她緊盯著對面的史慕蓉:「姐姐你說的可是真的?」

  「依我看,爺和夫人是越發甜如蜜了。」史慕蓉點點頭,真的不能再真,午飯時間,她聽說沈浪和金玉才起床,便趕過來奚蔓蔓這裡,帶了一盒糕點。

  送走史慕蓉,奚蔓蔓在房裡轉了好幾圈,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上次在書房,她作賤自己,就是為了換得沈浪的承諾。到現在,沈浪不僅沒有承諾娶她,反倒無視她,同金玉情深義重起來。

  不行!奚蔓蔓撫摸著小腹,她要去找沈浪。

  沈浪在書房裡看公牒,奚蔓蔓突然闖進來,她一臉可憐樣,沒有質問沈浪,反倒是說自己要離開涼雁關回到京城,想在臨行之前,請沈浪給她踐行。

  沈浪放了公牒和毛筆,微微笑:「好,我讓你嫂嫂弄一桌酒席——」

  「不,這些日子叨擾為難了表哥你和嫂嫂,明晚我給你親自做一桌酒菜,就當是賠罪。」奚蔓蔓說完,可憐兮兮瞄著沈浪,「這麼一點小小的心意,表哥你會答應的吧。」

  為難了表哥和嫂嫂,就只請表哥?沈浪心中好笑,面上不顯:「既是表妹你的心意,那就這樣吧。」

  -

  奚蔓蔓從書房離開,歡天喜地的,揮著手中的帕子,見誰都是笑臉。

  張媽媽路子熟,不多會就從一個廚娘那裡,聽說了這事,又趕緊告訴了金玉:「這表小姐怎麼又去了爺的書房?」

  張媽媽急得不行,深怕奚蔓蔓有什麼詭計還得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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