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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綠微想起來:「我記得,當時獸醫還夸金玉,做事仔細,發現得早,若是晚個一兩天,這病就難治了。」

  金玉笑:「這不算什麼,後面照顧馬匹,要把它吊在廄樑上,可都是我幫你呢。要不是你提醒我,要加鹽煮熟豆子,怕是這馬兒吃了藥也救不活。」

  「你以前沒上過課,自然不知道。」綠微安慰她。

  霍芙在一旁聽著,若有所思。

  「你們以前上課學過?」金玉轉頭問霍芙,「那這個倒汗風還有什麼要注意的嗎?或者有沒有什麼書可以參考?」

  霍芙杳然一笑:「你也是知道我的,上課從不認真聽講。那邊真熱鬧,你們不去,我去玩玩啦。」

  金玉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會心一笑。人都是這樣,一旦自己成為目標了,逃得比誰都快。對付霍芙這樣精明的人,以牙還牙是最佳策略。

  這大半日,金玉都站在遠處望著,觀察這些姑娘,談笑風生處的姿態各異,也是一道亮麗的風景。快結束時,她拉著綠微懶懶在場上跑一圈。

  兵法有雲,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經過這一日,金玉心中有了底。霍芙說得沒錯,她是有自己的策略。

  ·

  晚上回到馬廄,金玉一如既往地收拾,用草木灰加水煮沸。

  點燈之後,在馬廄里噴灑消毒,不放過每一個角落。今日聽趙全說,東邊的馬場,有幾匹馬同時生病,怕是馬瘟。王管事聽到這件事,覺得他大驚小怪,但金玉有點擔心。

  馬匹以三十左右為單位隔斷餵養,但也離得很近,若有什麼問題,將全軍覆沒。疾風同這些馬匹混在一起,還是得儘早防備起來。

  「不去休息?」一道溫和有力的女聲傳來。

  金玉剛站起身,捶捶酸痛的腰背,嚇一跳,定睛一看:「溫凝主家,可是有什麼吩咐?」

  溫凝這一身的華服,妝容精緻,看樣子是在外面赴宴回來的。這麼晚來馬廄,總不至於是專程來看她酉金玉的。

  「沒什麼事,來看看你,在這裡過得可還習慣?」溫凝把金玉拉到燈下。

  這姑娘的頭髮長了,臉洗乾淨了,格外白淨,只是眉眼間距寬,顯得格外的薄情相,神情又分外寡淡平和,沒有一點十八歲姑娘的朝氣蓬勃樣子。

  還真是專程來看她的呀,金玉微微笑:「我在馬場一切都好,托您的福,慕蓉給我辦妥了新照身帖,吃住都和姐妹們一處,十分開心。」

  「這就好,我看你辦事十分細心,王管事和慕蓉都誇你吃得了苦頭,也聽話。說得我都想破例留你在馬場,不過,你也知道的,考核是例行規矩,我也不能自毀章程。」溫凝拍著金玉的手,「過兩日就看你的表現。」

  溫凝的笑容十分真誠,姿態也很親昵。

  金玉也是同她親熱說了一些話,直到把她送走,才叉腰長吁一口氣。

  想不明白。溫凝是整個馬場的主人,她斷不會專程來看她一個小姑娘。要真的來看她,前兩日回來這麼久,也沒聽她絲毫提起自己。怎的今日出了一趟門,就對她酉金玉情真意切了呢?

  別的不說,就說那個王管事的,那就是熱愛背後給人捅刀子的主兒。他自然不會當著溫凝主家的面,直白說酉金玉的壞話,最多是明面上說好話,暗地裡挑燈撥火。在金玉看來,最可能的是,王管事壓根不會在溫凝主家面前提起自己。

  可是,現在的情況分外反常。酉金玉唯一能推測的是,今天發生了什麼事,叫溫凝主家注意到自己?

  酉金玉確實叫人注意上了。不過不是溫凝,而是沈浪。

  今日,溫凝去沈府,是為了這一個月的生意對帳。沈浪是官爺,也是馬場的東家。自家的帳本弄清楚,那麼很多事情來了也有準備。

  生意談完了,沈浪破天荒留她吃晚飯。

  溫凝當然開心,這位沈公子可是靖遠侯嫡長子,未來便是世子侯爺。更重要的是,這位爺看著乖戾又喜怒無常,實則相當有成算可靠。再往後兩年,少不得是朝堂里攪動風雲的人物。能得他主動親近,這可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沒想到,沈公子竟然只是同她說酉金玉不錯,可以著力培養。

  為何是金玉?沈浪沒說,溫凝自然也沒敢問,吃了沈浪敬的酒。

  回馬場之後,溫凝將史慕蓉叫來,把金玉這些日子的行蹤細細問了一遍。

  史慕蓉十分好奇:「可是發生什麼事了?」

  溫凝搖頭:「今日沈公子特意提到了金玉,看樣子,是想讓我幫酉金玉留下來。」

  「爺怎麼會認識金玉?」史慕蓉驀然心驚,「莫不是金玉她不老實——」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金玉:這個沈浪怎麼搞的嘛,害別人懷疑我不老實,再減2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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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天,汀汀小可愛例行去溫泉,養護自己的爪爪,遇上一隻狐狸精。狐狸精說他的尾巴上有麻雀拉的屎,肯定是汀汀乾的,訛要補償。長得這麼帥,竟然如此不要臉。

  一開始,汀汀以為,狐狸精漠臨是饞她的身子——雀肉,後來她發現……他是饞她的爪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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