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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以前沒見有什麼反應,她都快以為是假的了!現在怎麼突然出來了,她也沒做什麼啊!難道是男主背著她觸發了什麼開關?

  顧惜年將火燭移得近些,順著火光看到了簡雲溪慘白且冒著冷汗的臉,頓時一驚,「你怎麼了,是不是傷口疼?」

  簡雲溪簡直想死!

  現在哪還注意什麼傷口疼?腦袋要疼死了好嗎!

  ☆、成了光杆司令

  她現在也不敢想什麼歸還不歸還的問題了,努力讓自己想著不會把玉佩給男主、不會把玉佩給男主。接連重複幾次後,簡雲溪的腦袋終於緩過來了,屋外的天氣也晴朗過來。

  「天啊,剛才是怎麼回事?」屋外的甘藍又開始一驚一乍。

  她跑上前敲簡雲溪的房門,「夫人,你沒事吧?剛才不知道怎麼列缺了!」

  簡雲溪緩著氣,暖黃的燭光下顧惜年的面容異常的柔和。聽到門外甘藍的敲門聲,她應道:「沒事,你還是早點去休息吧!」

  列缺就是閃電的意思,剛才外面出現了很多道閃電。

  「是。」甘藍這時候也困了,聽到這話,應了聲就離開回了耳房。

  「你怎麼了?」顧惜年有些不知所措,剛才發生的一切對他來說都充滿驚訝。

  面前的女人剛才一定是經歷了什麼,很痛苦。而且……顧惜年看天,難道跟剛才那現象也有點關係?

  她到底是誰?

  簡雲溪緩好氣後,更堅定的將玉佩又往裡塞了塞,她決定了,不到最後時刻,堅決不拿出來!

  這天道也太坑人了,以前見坑別人都是小懲大誡,為什麼臨到她頭上就這麼嚴重?而且她以前更過分的都有做,也沒見有什麼事啊!

  虧她還覺得天道的力量會逐漸減弱甚至消失,現在看來……呵,你這是在逗我玩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顧惜年皺眉,眼前發生的都快超出了他的想像!

  簡雲溪虛弱地笑了笑,答非所問道:「抱歉啊,這玉佩我是一定不會還你的,至少不是現在。」

  顧惜年覺得額頭上的青筋都跳了跳,他雙手撐著桌子,上半身靠近簡雲溪。咬牙,滿臉都是戾氣,「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他以前從來沒見過!

  簡雲溪被這表情嚇了一跳,覺得整個腦殼都開始疼了。虛弱道:「沒事,每個女孩子都會虛弱那麼幾天,不是什麼大事。待會兒我讓甘藍熬碗湯過來就好了,你先回去休息。」

  顧惜年覺得額角的青筋跳得更快了,他又不是孩子,怎麼可能不知道她拿什麼做藉口?關鍵現在的他還不得不信!

  他慢慢控制自己的怒氣,總有一天他會被這個女人給氣死!自己的身體都不會注意?

  強自嘆了一口氣,故作平靜道:「好,那顧夫人好好休息。我明日來看你。」

  說罷,轉身便出了房間。

  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些什麼?

  父母的殺身之仇、酒紅如血的玉佩、簡雲溪抱著他躲刀跳河、為他擋箭、細心給他講故事的場景一幕幕在他眼前循環。

  一拳砸在樹幹上,震下飛揚又飄搖的樹葉,將他整個人都蓋住。

  顧惜年垂眸,看著指骨上砸出來的傷口,嗤笑一聲,便做無事換個方向走去。

  在簡雲溪正愁肩膀上的傷口該怎麼辦時,甘藍又在門外敲門了。

  「夫人,府里的重府醫來了,說是來看看。夫人你受傷了嗎,要不要奴婢來照顧?」

  重府醫原名重佩梓,原是藥神谷的關門弟子,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後來就成了顧府的一名府醫。

  簡雲溪大喜,連忙起身,「快請進!」等得就是你啊!

  你不來我晚上都睡不好覺了……

  首先進來的是背著藥箱的重佩梓,她穿著一身白色長袍。不過不一樣的是中間用紅色腰帶收了腰,袖口繡了同色的蝶戀花圖案。

  一頭漆黑光滑的青絲被一根雕花木簪挽起,看起來要多婉約就有多婉約。

  後面跟著那位有些毛毛躁躁的甘藍,她從重佩梓身後探頭,身邊關上了房門,有些擔憂道:「夫人是生什麼病了?」

  簡雲溪一臉黑線,少女,我肩上透著血印的布條你看不見嗎?

  生病,要是生病她至於這樣?

  對著一無所覺的甘藍,簡雲溪已經槽多無口了,她正想著要不要換個機靈點的丫鬟。

  重佩梓倒是利落,一來就將她的傷口研究了一遍。之後才替她解下布條,慢慢幫她整理傷口。

  同是道:「夫人這傷處理得很及時,手法也挺到位。不然要真耗那麼久,夫人就等著……」說罷,用手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簡雲溪正目瞪口呆,有這樣的醫女嗎?她這性格還能做醫女,怕不是有什麼誤會!

  不過顧惜年能替她打理好傷口,這也是很難得了。至於為什麼對處理傷口那麼熟悉,應該是練武經常受傷,也有可能是男主光環。

  不知道為什麼,居然還會覺得男主有點可憐?

  見她抹了黏糊糊的藥後就纏上繃帶,簡雲溪被這力道勒得齜牙咧嘴,「能不能輕點……」

  重佩梓看她一眼,力道倒是放鬆了一些,不過還是很痛,「不能輕,對傷口癒合不好。」

  「就不能先縫上幾針?」

  話音剛落,肩上猛然一痛,疼得簡雲溪慘叫出來,「你在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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