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濕太愛吃肉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經歷了漫長的冬天,君臨終於迎來了一絲春意。在院子裡悶了幾天的付寧終於按捺不住了,拉著容卿到了庭中,懶懶地靠在他身上,她舒服地眯起眼。

  伸出手指勾勒著她的面容,陽光下的她肌膚幾近透明,靠得如此之近都能感受到她面上細小的絨毛,風吹過時便會跟著起舞,他覺得很是可愛。溫熱的唇一一落下,大手來回地撫著她的後背,一個用力就握住了她的...........,把她抱到了腿上,好好地吻著。

  她依舊閉著眼,享受著他的溫柔。當他的吻落到了脖頸時,她被癢得笑出了聲,叮嚀著:「大哥,好癢啊.......」糯糯軟軟的聲音,像被小貓撓了似的,容卿的呼吸慢慢口口口口了起來,手從她寬大的袖子中緩緩口口口。突兀的冰冷讓她顫了一下,好在外頭甚暖,倒也不覺得了,只拂開了他的手,「大哥別鬧,我還來著月事呢。」

  「好,今日就放過你。」額頭抵著她的,學著她的樣子,開始閉眼享受著暖暖的陽光。

  比起他們偷得浮生半日閒的愜意,此時王宮裡的太子可就不那麼好過了。照理說大王駕崩後太子該立刻登基以安民心,近日偏偏這時有些老臣上了摺子,說是他們夜觀星象,覺得近日恐有異變,登基之事須得緩緩。即便太子不信,也得顧及到君家的長老們,所以這事只能暫且擱置了。

  付寧輕聲嘆了下,不用說,這定是大哥的意思。對於君琰,她開始只覺著他殘暴狠毒,聽了容卿提起才了解了當年他經歷過的事情,只得感慨,當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那,大哥可還想了其他的法子?」枕著他的肩膀,笑眯眯地問。照著容卿的性子,一旦做了,可就不會輕易放手。天象之說雖然不錯,但未免有些無力,君琰不過幾日就能擺平,她倒是好奇容卿到底想了什麼好辦法。

  摸著她的長髮,他笑得溫和:「阿寧猜猜看。」

  「嗯,要讓太子無法登基,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出個與他能爭王位的人,不過大王膝下就他一人........」她想了會兒,猛地抬頭,詫異地看著滿是笑意的容卿,「難道是.......」

  「是了。」捏了下她的小鼻子,算是讚許她的,「大王有個不成器的弟弟。」說到弟弟二字時,他直直地盯著她,那意味不言而喻。付寧尷尬地笑了下,催促著他快些說下去,這才把話鋒轉了過去,「大王駕崩,作為大王的弟弟,安國公也享有繼承權,推舉他為新王一點也不過分。再者,安國公是個庸人,斷然不會威脅到太子的,如此,我容家也不至於和太子真正翻了臉。」

  「大哥你真......」憋了半天,她總算把那個字給吐了出來,「壞!」

  容卿只笑而不語,擁著她一道曬著太陽,一想到太子在頭疼著安國公的事,他便覺著痛快,而事實也正如他所料。

  安國公算是小人得志,好不容易有了容家的支持,便妄想著也能坐一坐那個王位,便在封地大肆宣揚著當今太子殘暴,甚至開始招兵買馬的,大有殺入君臨之勢。君琰豈會如他所願,立馬調遣兵力,連夜趕赴安國公的封地,將其圈為一座死城,如此,這場王位之爭才算平息了大半。

  本以為事情已經過去了,君琰卻忽然下令坑殺了安國公封地所有的奴隸,且這股勢頭是愈演越烈。期間也有大臣勸誡,說是過度鎮壓奴隸會適得其反,但君琰根本不聽,只回了大臣,說是有自己的打算。

  大臣們都以為是當年宮中奴隸放火害死了君琰的母后,加之又出現了安國公這檔事,所以他才鐵了心要殺光那些奴隸的。而幾日後從前線傳來的消息,才讓付寧覺察到了,君琰的那些手段,根本就是衝著容卿來的。

  「大哥,阿燁他......」

  前線的奴隸聽說了太子的行徑,越發奮力反抗,剛被鎮壓下去的局勢瞬間就被扭轉了過來。戰事開始連連吃緊,好幾次都聽說了付燁殺出重圍,死裡逃生,付寧連著幾天都是寢食難安,就怕哪日來了信報說是他出了事。

  「別擔心,他不會有事的。」容卿柔聲安慰,他派去的人也說情勢危急,但付燁有人保護,還不至於有性命之憂。輕掰過了她的身子,凝神望著她,細柔輕語中道出了一個事實,「阿寧,似乎只要牽扯到他的事情,你總是很緊張。」這話一出,驚得她一愣,知道她接下去會說什麼,就按住了她的唇,剛想說什麼,就聽得奴隸通報說太子來了,就快到府門口了。

  「他的確該來了,否則他做的那些就白費了。」

  點頭讓奴隸去做安排,抱起了她安在自己的膝上,推著輪椅出去了。到了前廳時他的手還緊緊地圈著她的腰,一刻都不放鬆。

  此時,在前廳里等候多時的君琰已沒了耐心,從位上拍案而起時,看到了緩緩而來的輪椅,他眼眸一眯,哦,難怪讓他久候了,他怎麼就忘了那人的腿可是廢的。如此想著,便勾唇笑了,舒舒服服地坐了下去,再抬頭時,他自己都頗為詫異,第一眼看到的居然不是此行來見的容卿,而是他懷裡的付寧。

  再次見到她時,生生勾起了那口口口口的一幕,她白嫩的嬌軀橫躺,髮絲舞動,嬌喘不斷。他狠狠地口口口口她,看著她從掙扎到無力,再是被迫承歡身下,真是一番享受。嗯,今日一見,他真是有些想念在她身體裡的感覺了,摸摸下巴,邪肆地朝她笑了。

  而當兩人的視線相撞時,她皺起了眉頭,覺著好似渾身被他看穿一般,這個細小的動作讓他很是不悅。

  「不知殿下前來,有何要事?」容卿下意識地圈緊了她,不動聲色地宣布了對她的占有權。若尋常,她定會從他懷裡掙脫,畢竟在人前這般很是失禮,但對方是君琰,她便越發親昵地投入他的懷中。

  又喚了幾聲,君琰才回了神:「本宮無事,不過倒是付參將,很有事。」

  「殿下請講。」這時,懷中的人不由一顫。

  「本宮今早收到了消息,哎,可憐的付參將,殺出重圍時不慎從馬上摔下,聽說手臂還被暴奴所傷,若再堅持個幾日,怕是性命堪憂。」君琰笑看著鎮定自若的容卿,又看了看神色緊張的付寧,他接著說道,「哎,真是可惜,本宮本想讓付參將歷練歷練的,將來等本宮登基也好助本宮一臂之力的。」

  上至將軍,下至士兵,一旦開戰,若無太子的詔令是不得私自回來,否則要以叛國罪論處。這些付寧了熟於心,她聽後渾身不由一怔,抬頭看了看面色淡然的容卿,想必現在也和她一樣,看穿了他的把戲。

  「該怎麼做,微臣明白。」容卿笑容依舊。

  他從位上起來,邊走邊拍手笑了:「如此甚好,定遠候是個聰明人,知道有些事情越快越好。」在經過容卿時,他還別有深意地看了眼付寧,這才大步離開。

  等廳內只剩下他們二人,付寧再也忍耐不住,用力圈住容卿的脖子。為了壓制太子,他才會扶持無能的安國公,不料太子反利用這點,拿阿燁的命來要挾容他撤去對安國公的支持。這期間牽扯到了太多的利益,他居然能為了她,說撤就撤,付寧很是感動,乖巧地窩在他肩頭,幾度哽咽。

  「阿寧不必這般,為了你,我都是願意的。」

  此番雖說是讓太子吃些教訓,可其中也另有深意。自古新王登基都會削弱貴族日益膨脹的勢力,大王還在時,太子就已經想方設法了,容家乃貴族之首,難免首當其衝。這次的安國公之事,也是給太子提個醒,有些人,他可別惹。但太子登基是必然之勢,做的太過也得不償失,所以今日即便是他不來,容卿也會收手了。

  只是這些,他不會告訴付寧。

  尤其是看到她動容的神色,小貓般溫順地念者『大哥你真好』時,他更是堅定了那個想法,笑著說道:「前幾日不知是誰,說我壞的。」

  她大窘,雙手作拳輕捶著他:「反正不是我說的!」

  「好好,沒人說過。」輕輕抓住她亂揮的拳頭,他悠悠地嘆了,神色認真,「阿寧,過幾日他就會回來了,你也可放心了。」見她點頭,他慢慢地溢出了笑,「那今晚總可以安心入睡了吧。」

  「是啊。」她點頭,一想到阿燁就會回來了,那他的傷也可以今早得到治療,心中是放下了塊大石,根本未去細想他所謂的安心入睡竟是蘊藏了另外一層意思。甚至當兩人到了床上時,容卿從小柜子里拿出了一個藥瓶時,她還不知這是在做什麼,笑著說道,「大哥可是制出了讓我月事來時不痛的藥了?」

  「阿寧。」

  她沒接話,只打開瓶子,聞了聞,「嗯,好香啊。」

  容卿半環著她,拿過了瓶子,溫柔的眸子滿是濃濃的笑意:「阿寧可記得我那日說過什麼?」他抿唇不語,手開始解開了她的衣物。自她出宮以來這些親密的事情都是他來做的,所以付寧也不抗拒,倒是好奇他手中拿著的到底是什麼。「那日我說過的,我會做好準備,不再讓你痛了。」

  她面色羞紅,難道是......

  趕緊翻身就要裝睡,不料腰卻被他緊緊地扣住,她哭喪著臉連連告饒:「大哥,不要哪。」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