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濕太愛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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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隸刺殺太子的事在宮中傳得沸沸揚揚,即便君琰想掩蓋也是於事無補。尤其是高嵐在大王面前一通驚心動魄的描述後,愛子心切的大王是下了狠令,定要將付燁和冬城兩人關入大牢,刑罰伺候。

  被押走的時候,付燁只譏諷一笑,能讓他落得現在這個下場的,不是那個高傲的太子妃又能是何人。瞥了眼沉默不語的冬城,他呵了聲,要是這個奴隸爭氣些,他現在又豈會受制於人?

  君臨城中,貴族有貴族的法律,即便犯罪也不會和奴隸同日而語,所以冬城被關入了最底層的牢房時,而付燁只是不痛不癢地被看守了起來,依舊是吃喝不愁。他進了牢房後,吸吸鼻子,這裡常年潮濕有股子霉味,他厭惡地皺眉,連坐都不肯坐,只直挺挺地站著,就怕周圍的東西弄髒了他。朝著稍稍乾淨的地方走去,想起太子那句未完的話,看來這條命是保住無疑了,只是若是牽連到了阿姐,那可怎麼辦?

  咯吱。

  一陣刺耳的鐵鏽摩擦聲後,君琰已雙手負背站在牢房門前。

  他趕忙跑到門邊,本想抓住木欄的,可又覺著髒,就緊繃著臉,直勾勾地望著來人:「殿下總算是來了。」

  「哦?何以見得本宮會來?」從背後動作優雅地伸出那隻受傷的手,無奈看著神色難看的付燁,「要知道,你的奴隸可是傷了本宮,現下連父王都要辦你了,本宮只是太子,可是無能為力啊。」走上前了幾步,邪魅地勾唇,陰森發霉的地牢中,他的這一笑,詭異而魅惑,「這牢里常年不見天日,聽說到了晚上還時常是蛇鼠出沒,付參將,你說說,該如何是好呢?自然了,要是你能幫到了本宮,也不是不能出去的。」

  他記得太子說過,要把冬城刺殺的事推到高家頭上,緊皺著眉,猶豫了片刻,他應了聲好。自進宮以來他,太子妃就想要自己做她的男寵,而他一拒絕,她就反咬一口,到大王面前告了一狀,這讓弄得他現在身處地牢。現在,他不過是以彼之道還制彼身罷了。

  微微沉思了下,他轉著狡黠的眼珠,探了探君琰的口風:「微臣會讓殿下如願以償,只是....不知殿下要如何處理那個奴隸?」

  「哦?你想滅口?」

  「殺了才一乾二淨!」他漂亮的眼眸閃過一絲陰狠。

  要說殺一個奴隸這樣的小事,君琰根本就不在乎,不過印象之中也聽到過這樣的傳聞,說是付寧很是喜歡那個奴隸,為此付燁還鬧了幾回。他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看來付燁對他阿姐的心思,可不止姐弟這般單純了,笑著問道「本宮可聽說那奴隸是你阿姐的心頭寶,你這般殺了他,不怕你阿姐傷心?」

  似是被戳到了痛處,他顧不得髒,雙手緊緊抓住木欄,大叫著:「阿姐才不喜歡那賤奴!」

  君琰懶得去計較,只冷冷地囑咐了下:「那就最好,待會兒會有人帶你去面見大王,該說什麼,該做什麼,你最明白。」轉身交待了下牢里的管事,尋個時間就可以殺了那奴隸,又看了眼原地不動的付燁,接過了管事手裡的火把,步履沉重地走出地牢。到了門口,霎時刺目的光線讓他眼睛生疼,他臉色一變,不過進了地牢還不到半盞茶的時間,他的眼睛就已經適應了黑暗,那若是,一個家族習慣了身處高位數十年,又該如何?

  他緊抿著雙唇不語,逕自到了大王的寢殿。

  自大王病重以來,還從未有過這麼多人一齊聚到了殿內,若不是為了查明太子被刺一事,他們也不敢前來擾了大王養病。一聽閹奴在外喊著太子駕到,他們齊齊行禮,就連躺著無法動彈的大王都睜開眼了,清了清渾濁的嗓子,伸出了皮包骨頭的手,顫顫巍巍地挪動著,好半天,才從那張乾癟的嘴中說了一句完整的話。

  「啊.....是太子妃.....派人刺殺你的?」

  他沒有任何猶豫,堅定地答道:「是。」

  「那人呢?」大王拼命敲了敲床。眾人緊張之際,高嵐和付燁都被帶上殿來,一聽到高嵐二字,大王氣得把床邊的東西砸了過去,由於在病中,力氣雖不大,可還是砸紅了她的額頭,「你來說,為何要刺殺太子?」

  她磕了個頭,滿腹委屈:「父王,臣妾並沒有這麼做。」這時君琰點頭,命人把付燁帶上,高嵐一見是他,詫異地瞪眼,而後連連抹淚,「父王,其實派奴隸刺殺太子的是付燁,臣妾那日就撞見了。而且,那個奴隸根本就是付家的,臣妾又如何能使喚?還請父王明鑑!」

  「太子妃不覺得,來得太巧合了嗎?那日太子妃前來可是未經通報的,若是不知情,怎麼會如何湊巧?」付燁跪了下來,瞥了眼,目光銳利地盯著她,「那的確是微臣的奴隸不假,可當時殿下被刺時微臣也在,試問若是微臣指使的,何必留在那裡,白白被人懷疑了去。」

  「說下去。」大王咳了幾聲,命令道。

  「是。」付燁低垂了眼眸,漲紅了臉,憋了許久才說,「倒是太子妃,憑著她身份高貴,一直想要微臣做她的男寵,這些,宮裡可都是知道的。微臣拒絕了,太子妃定然懷恨在心,所以.....」

  眾人一驚,其實太子妃的事情都有所耳聞,可如此堂而皇之地提出來,就算太子妃沒有刺殺太子的嫌疑,也難逃大王的怒火。果真,大王一聽就怒不可遏地指著高嵐,那瞪著雙眼的樣子恨不得把她碎屍萬段了,嚇得高嵐渾身呆滯,他揮了揮手,讓人把她帶下去軟禁起來,還厲聲警告了眾人,不准多嘴。

  「是是!」

  大王疲倦地擺手,眾人就識趣地退了寢殿,只留下君琰一人。

  「太子....過來.....」

  「父王,兒臣在。」

  「你想除掉高家,現在還太早....」大王嘆氣,昨日他還以為是付家的小子傷了阿琰,不想今日一看,這些都不過是太子的計劃。這些年高家勢力逐漸壯大,太子生性高傲,決不能容忍高家撒野的,但是拿太子妃開刀,壞了王室的名聲,這點聰明如他是不會沒有想到的。

  忽然大王身子一頓,激動地咿呀著就是說不出話來,難道太子他....

  幫著蓋上了被子,君琰微沉了眼眸,聲音沉定有力:「除去高家勢在必行,她不過是個開端而已,兒臣知道父王在想什麼,但即便有損王室聲譽又如何,這樣虛無縹緲的東西,兒、臣、一、點、也、不、在、乎!」隨後囑咐了奴隸好生伺候著就退了出去。

  剛踏出殿外,外頭等候多時的付燁就走上前來,不依不饒地追問:「殿下,何時能讓微臣見到阿姐?」

  他略略皺眉,這個傢伙真是難纏,剛想開口,這時有個奴隸彎腰走來,看這衣物的打扮是看守地牢的。那奴隸輕聲在君琰耳邊說了幾句,他的面色便越來越難看,目光深沉地盯著付燁,好似要穿透他的身軀。

  半響,他回了神,下令:「來人,把本宮被刺的消息傳出去,越快越好!」見付燁滿臉疑惑,他笑得不寒而慄,「你不是想見到你的阿姐?好,馬上就可以了。」

  一道命令下,整個君臨城都傳得沸沸揚揚。

  而遠在容府的付寧渾然不知,此時還安逸地坐在容卿的懷裡,笑眯眯地吃著可口的糕點。這兩日他們幾乎都粘在一起,不過好在容卿答應了不動她,她這才能生龍活虎地吃著東西。

  咬了口糕點,滿嘴都是末兒,容卿神色溫柔地一一撫去,親昵地點了她的鼻子:「還吃?肚子都要吃撐了。」摸摸她的肚子,他撲哧一笑,「都圓滾滾了,別人還可以阿寧你有了呢。」

  手肘頂了他下,嬌嗔地哼了聲:「哼,大哥吃我,那我只好吃大哥府上的東西了。」說完又拿了幾塊,她咬了幾口,轉頭忽然嚴肅地看著他,弄得他都有些不自在了,「難道大哥嫌我重?」

  「自然不是。」

  「那便是了,我多吃些,大哥也不會窮死。」

  「好好,都依你。」

  圈住了她的腰,微微笑了:「阿寧,我們過幾日就出了君臨,不再回來,可好?然後我們到一處小城,我就日日陪著你,再不理會那些俗事,只和你一起生兒育女。」容卿的手按在了她的小腹上,「阿寧,我一想到這裡會有我們的孩子,你可知我有多開心?」

  正吃著糕點的付寧一下被嗆得滿臉通紅,颳了眼,從他腿上滑下了:「大哥你說是什麼啊,什麼孩子不孩子的,才........」他們兩處也才幾天,怎麼大哥就想到了孩子,真是不害臊。

  握住她的手,用力一拉,笑看著她跌入他的懷中:「阿寧若不給我生,那我可就日日欺負你。」低頭親了親她小巧的耳垂,一親,她好似渾身沒了骨頭般,乖乖窩在了他的懷中,「阿寧,我......」

  那些甜言蜜語還未來得及說,這時管事的跌跌撞撞進來了,容府上下奴隸管教嚴格,斷然不會出現這樣莽撞的情況,除非是情況實在緊急。容卿皺了皺眉,一股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果不其然,那管事的開口說的就驗證了他的所想:「主人,宮裡傳來的消息,小姐的奴隸刺殺了太子,現在恐怕是.......凶多吉少啊!」

  奴隸?是那個像阿羽的奴隸?

  他眸光微動,望著付寧慌張的模樣,神色複雜。

  作者有話要說:啊嗚,話說清明掃墓發生了蛋疼的事情

  瓦們把東西放在了最底下的一個墓碑前,然後按照順序去別的墓前掃啊掃的

  我擦,等瓦們回來,發現有人居然在偷東西!!!

  超級無語啊

  話說我們這裡這事情很常見的。。。

  但是還是第一次真正經歷。。。蛋都要碎了

  PS:感謝酸倒了牙扔了一個地雷

  感謝美麗蘑菇仍了一個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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