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8.第688章 誰要你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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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受到抱著他瑟瑟發抖的小丫頭在害怕,謝景矅無聲地笑了。

  慢慢地宇文翩翩察覺到什麼,等到抬起頭來的時候,對上男人那張可惡的笑臉,她氣的撲上去跨坐在他身上。

  謝景矅被壓在下方,他單臂枕在腦後,笑著對上生氣的宇文翩翩的眼眸,抬起另一隻手,溫熱的手指輕輕地划過她的唇瓣。

  就在那一瞬間,小丫頭止不住的輕顫著。

  這樣的觸碰她幾乎快要忘了,原來這顆塵封了六年之久的心還會跳躍,還如同六年前一樣的鮮活有力。

  「你好像很渴望我對你做點什麼?」謝景矅的手停在了她的耳邊。

  聽到男人的話音里透著很明顯的惡劣笑聲,宇文翩翩氣的抬起手拍掉他的大掌。

  「謝景矅你以為你還是當年那個我哈的要死的大帥哥嗎?」她雙手抱臂的冷笑,「要不要我和你打個賭?」

  她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憑什麼十幾年前要被這個男人牽著鼻子走,十幾年後還要重蹈覆轍,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聽到小丫頭起了反抗之心,謝景矅倒也沒有掃了她的興。

  挑眉說道,「說說看?好玩的話我就答應你。」他跟著來了興致。

  仿若回到了當初的那個他,霸氣如狂,高冷如冰。

  「假如,在這段時間裡,我如果重新愛上了你,等會去我們就結婚。」她大膽的下了挑戰書。

  謝景矅笑了,今天兒子剛說過要他們結婚的事,他正愁沒機會下手,沒想到小丫頭倒是出動出擊,自動送上門來「送死」。

  「可以,要是你輸了呢?」挑眉,他笑著反問。

  伸手指著自己的鼻子,宇文翩翩十分鄭重的宣布道。「如果我輸了,就和你結婚,但是我沒愛上你,我就和我的未婚夫結婚,怎麼樣?」

  賭約的事兒值得考慮。

  「那麼怎麼樣算你愛上了我?」謝景矅直截了當的問道。

  宇文翩翩知道這件事必須要說出一個準則。

  「等我願意心甘情願喊你三次『景曜哥哥』,是在這裡。」

  這句稱呼喊了十幾年,承載了很多的回憶,相信這是最好的證明。

  聽上去好像挺像回事兒,他的眼注視著跨坐在身上的宇文翩翩。「你是不是先下來再說話?」

  循著謝景矅的視線低頭一看,宇文翩翩才發現此時的她姿勢不太雅觀,正要下來的時候,原本躺下的男人突然起身,一隻大手僅僅貼著她的後背。

  「你……你要做什麼?」說話結結巴巴的她小臉兒染上了不正常的紅暈。

  走近小丫頭面前,謝景矅眯著眼,眸光暗沉,眼神里透著危險的訊息。

  「你認為一個男人能對一個女人做什麼?」他露出邪笑,凝視著她。

  雙手擋在胸前,宇文翩翩更加緊張了。

  「不可能,就算這是荒山野林,我也不是那種能隨隨便便和你發生關係的女人。」要堅定信念不能被他的美男計得逞。

  聽完宇文翩翩的解釋,他哈哈大笑。

  「還不承認,你很渴望我對你做點什麼的不是嗎?」他的眸子黑亮如墨,唇角噙著笑意。「你和六年前一樣,還是沒能忘記我不是嗎?」

  她不想承認,可是他能感受到小丫頭,其實對他們過去的感情還是存有念想,只是很多事發生的契機並不是很理想。

  「謝景矅你不用太得意,就算我們真的睡了,也不代表我對你會有任何的動搖之心。」認為這一點把持能力她應該還是有的。

  儘管心裡帶著不確定,可小丫頭也不想在氣場上徹底輸給了這個男人。

  當聽完宇文翩翩的話之後,他鬆開了抱住她的動作。

  「我出去走走,你呆著在屋裡。」利索的翻身下床,他走到行李箱前蹲下身打開箱子。

  拿出行李箱裡面的一件厚外套,穿上後打開了門,打算出去走走。

  坐在石床上的宇文翩翩見他要走,也跟著下來,小跑上前小手揪住謝景矅的外套下擺。

  「我也要去。」她環顧著四周表示害怕。

  說話時她臉上一閃而過的膽戰心驚的表情,倒是讓謝景矅看在了眼裡,拉下她抓著衣擺的小手,他握住了小丫頭的手。

  就在謝景矅握住她的手的那一瞬間,宇文翩翩抬頭瞅著他,這男人的側臉依然如想像中一樣,削瘦,菱角分明。

  打開房門,謝景矅帶著宇文翩翩一起走出了石屋,映入他們眼前的是一望無垠的森林,蒼翠的參天大樹巍然聳立著,抬頭望去,大樹仿若直入雲霄。

  她微微瑟縮了一下,他見狀脫下穿在身上的外套,披在了小丫頭的身上。大大的包裹住小小的身軀,厚實的外套穿在身上令人覺得特別暖和。

  「這是什麼鬼地方?」握著她的小手,謝景矅忍不住輕嘆。

  雙眼直視著前方,宇文翩翩皺著眉說道。「恐怕這鬼地方真正的糟心之處不在這裡,如你說的有什麼野獸出沒也說不定。」

  這絕對不是嚇唬人,森林的盡頭有著什麼,他們不好猜測。

  「丫頭,如果遇到了危險記得喊我的名字。」他瞥了身邊的她一眼,「在這裡,你能夠倚靠的人只有我,切記。」

  握著她小手的大掌緊了幾分,雖然在這一刻謝景矅表露出來的關心絕無摻假的成分,反倒讓宇文翩翩有些說不上來的溫暖。

  把手從他的大掌里抽出來,「你放心,我還不至於連這點自保能力都沒有。」她冷哼。

  這六年來,為了能夠匹配上他,她什麼都練過,練跆拳道的時候連腳趾甲都踢爛了,仍堅持著訓練沒有放棄,練習散打,傷過筋折過骨,那些都是家常便飯。

  「你怎麼變得這麼犟……」謝景矅低喝道。

  雖然是被人捉弄丟到了這裡來,可這是森林,而且目測是原始森林,住在這裡肯定不送放鬆警惕。

  覺得有些冷,宇文翩翩推門走了進去。「你就顧好你自己吧!」

  見小丫頭進了石屋,謝景矅也轉身走了進來。

  既然不聽勸,他也不好做些什麼,走進石屋後,謝景矅打量著屋子裡的設備,廚房是不用想了,這裡根本不可能會有,平常做吃的也只能用吊架上垂釣的鋁鍋,這種廚房用具簡直比想像中要簡陋,關鍵是洗澡問題該怎麼解決?

  有水聲的話那麼這裡應該有水才對?他看到掛在牆上的一幅畫,用手敲了敲,發現是空心的,推開門,人差點掉了下去。

  「原來是溫泉……」這個石屋會冷完全不奇怪。

  因為是山洞開鑿出來建造的,這也難怪總感覺又潮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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