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0.第600章 就愛你的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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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翩翩轉過頭毫無猶豫的往客房的方向走去,推開門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又上當受騙了。

  東西摔倒的「桌球」聲,那個物體只是一把輪椅,至於謝景曜蓋著被子完好的讓在大床上。

  臉上透著狡黠,腹黑的他再次把她算計成功。

  「我真的有想過給你一次機會,刷新一下你的智商存在值,可事實證明不管我對你是否手下留情,你仍舊改變不了對我的在乎和愛。」雙手枕在腦後謝景曜說的自信滿滿。

  雙手緊緊握住,白翩翩氣炸了。

  衝上前半個人坐在他身上,雙手用力地往男人的胸膛拍打著。

  「我真的不想在乎你,也不想在意你,可是辦不到啊。」她紅了雙眼,「你每次都是這樣,又壞又惡劣還腹黑,今天的事本來就是你的錯,百惠救了我的命,可你呢?」

  躺在床上的謝景曜冷眸凝視著白翩翩,「你最好不要再動,我只是雙腿不能動,不代表失去了男性的能力。」

  循著男人的視線,她往目前所處的位置打量著。

  「啊……」白翩翩慌亂了。

  雙手按在他的小腹上趕緊要下來,趁此機會謝景曜抓住她的雙手手腕用力往前一拉扯,她的動作呈現於向前撲倒,整個人直挺挺的躺在了他身上。

  額頭磕在他的下巴,痛的白翩翩眼淚直流。

  謝景曜緊緊摟著她,「山口百惠留在你身邊我始終不放心,就算她在商場救了你一命是沒錯,可是萬一別人是有目的接近你呢?」

  有目地接近她?不可能吧!她除了肚子裡的兩個孩子之外,其他的根本沒什麼可取之處,說句心裡話,有時候真覺得謝景曜太過于敏感了。

  「總之不管是出於什麼樣的心來接近你,少一隻蒼蠅圍繞在你身邊打轉就是一件好事兒。」他霸道的宣布。

  主要還是那句話,不放心山口百惠留在小丫頭身邊,不管出於救命之恩還是刻意營造,反正他在出國之前必須要嚴格把關。

  三個月前的錯誤不想再重蹈覆轍,大半年前的分手也不想再經歷一次,所有的夢靨,都不該重新上演。

  「哼……就你最霸道。」不過她好喜歡。

  這種話是不絕對不能在謝景曜面前透露的,否則她絕對會被鄙視一輩子。

  抱住白翩翩,他握住她戴著婚戒的小手,放到唇邊親了親。

  「你生悶氣的本事最厲害了,不見得你把智商提高一些。」他真拿這愛生氣的小丫頭沒辦法。

  白翩翩轉過身趴在他的胸口上,「別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原諒你。」

  山口百惠的事,她還是覺得謝景曜有錯在先。

  事實上,事情究竟有沒有錯都是其次,主要是他有什麼事兒從來不和她商量。

  「難道擔心你和孩子的安危也有錯?」謝景曜聲線低沉,「白翩翩你可別不識好歹。」

  她被他的怒然聲喝住了,把臉埋在男人溫暖的胸前。

  小臉載他胸前輕輕地蹭了蹭,在這個時候,她的雙手捧住謝景曜的臉頰,慢慢抬起頭來嘟著嘴把唇往前湊。

  正要吻下去的時候,一隻手掌擋在了她的唇瓣前面。

  「我拒絕。」他很霸氣的謝絕了和她KISS。

  白翩翩徹底傻眼了,這還是謝景曜嗎?以前只要她主動示好,再大的事兒都會化解,可是今天卻恰恰相反。

  「景曜哥哥,你這是什麼意思?」雙手支撐在他的胸膛她有些不懂。

  平常他都接受的好處,今天卻如此的反常。

  他一定是不正常了。

  伸出小手,她往謝景曜的額前探去,小手剛剛摸了一下他的額頭,就被大掌握住。

  「我沒事,只是今天不想和你玩KISS。」

  有時候需要晾一下小丫頭,不然每次都給她一個機會,時日久了就會好了傷疤忘了疼。

  收到了打擊的白翩翩連忙從他身上爬起來,接著穿上鞋站在床邊,整理一下衣服。

  「好吧!那我下樓去吃飯了。」她的手貼在小腹前,心裡酸溜溜的。

  果然是變成了黃臉婆就被嫌棄了。

  既然不想和她打kiss,那就永遠不要打好了。

  謝景曜有些不可思議,她沒有哭鬧也沒有發脾氣,而是安安靜靜的走出了房間,結果比起想像中要來的不同,實在太意外了。

  白翩翩在心裡默數,一二三,想看看謝景曜會不會先開口服軟。

  誰知走到了樓梯口,他都沒有動靜。

  他也很意外,小丫頭會頭也不回的下了樓。

  白翩翩你死定了。

  英國的一座城堡里,一間偌大的書房有一位頭髮花白的老頭兒蓄著八字鬍,坐在搖椅上,手上捧著一個相框,相框裡有個妙齡女子抱住剛出世的小男孩。

  「芊蕪,你以為你死了我就會放過謝家嗎?」老頭兒的話音里透著一股勢不可擋的盛怒。

  他霸氣的模樣和生氣的樣子與一個人有些相似。

  「老爺……這是最新查到的資料。」有人推門走了進來。

  把放在胸前的相框遞給來人,老頭兒從搖椅上起身。

  戴上單邊老花鏡接過貼身侍從遞上的資料,裡面全部是謝景曜和白翩翩的照片。

  「哼……簡直丟盡我佐藤家的臉……」餘下的話老頭兒沒有再繼續往下說。

  氣的他把所有的照片一股腦兒的揮落在地上。

  貼身侍從沒敢彎腰去撿,偷偷打量著暗自生氣的老頭兒,他氣的雙手負在身後。

  「都是些沒用的東西,花了這麼長時間還沒把謝景曜給帶回來,上次攻陷的防禦網漏洞也沒有多久就給他製造了修補的時間,交代下去把那些人統統給我炒了。」老頭子在原地踱步走動,氣的直吹鬍子瞪眼睛。

  貼身侍從躬身恭敬的說道,「是的老爺,我這就去打電話通知公司那邊。」說話的他連眼皮都不敢抬起來。

  在這座城堡里,誰都知道老爺這將近三十年的時間裡是如何過來的。

  當年小姐死的時候,他一夜之間白了頭。

  那是捧在手掌心裡呵護的掌上明珠,他們連最後一面都沒能見到,這是老爺心頭永遠的痛,是任何東西都替代不了的。

  聽到貼身侍從的腳步聲走遠了,他面朝著窗而立,窗外是綠草如茵的大草坪,一望無垠的找不到邊際。猶如堆積在心頭之中三十年來的死結,怎麼也解不開。

  作者有話說:午夜一更,明天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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