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4.第554章 天,少爺好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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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死嗎?」謝景曜咬著牙。

  大手扼住了白翩翩的咽喉,她不躲也不鬧,任由男人扣著。

  嘴角含笑,「我賭你捨不得。」白翩翩自信的說著。

  她其實也害怕,謝景曜是誰?那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他想要做的事根本無需親自動手,只要一個命令多的是人替這個男人賣命。

  扣住白翩翩手指的動作緊了幾分,他眯著眼表情淡然。「你離開三個月,就算再回來我身邊,對你這副身體我也失去了一定的信任感。」

  什麼意思,他是說她出軌了?和別的男人好上了?

  神經病的,她有那麼膚淺嗎?

  「謝景曜你說我什麼都可以,就算罵我也好,但是請你別詆毀我的人格。」咬牙切齒她怒視著他。

  雙腿失去了力量,但是手卻沒有,謝景曜用另一隻手揪住白翩翩的衣襟,輕鬆的把她拽到面前。

  他們彼此貼近彼此,兩人的雙眼能看到彼此臉上的每一個毛細孔,而唇瓣只消稍稍貼合便能夠吻上。

  「沒有嗎?那你把衣服脫了我檢查檢查。」他說話間已經撕開了她的T恤衫。

  半跪在謝景曜面前,白翩翩微微弓著身體,按在他腿面上的雙手有些用力。

  「這是我的最後一件衣服,你撕了讓我穿什麼?」抬著頭她不滿的抗議。

  他以為在這沒有良心的小丫頭不告而別的三個月後,心淡定了,情也滅了,誰知道,就算坐在輪椅上,只要是見到她這句婀娜多姿的酮體,這種想瘋狂蹂躪她的心不曾更改過一絲一毫。

  「驗貨一向都要拆包裝。」他的眼微微眯著,眸色暗沉。

  她是豬,真的。

  雖然在男女之間的某些事上面不是很懂,可會認為雙腿沒有行走能力,就等於是失去了做的能力,那才是大錯特錯啊。

  畢竟第三條腿沒折,不可能沒知覺。

  撿起地上那件勉強能遮擋胸口的T恤衫,白翩翩想逃,但是手臂很快就被反剪。

  「疼……謝景曜你鬆手。」她驚呼道,疼的心肝兒直顫。

  這男人就算坐輪椅了一樣不損他的準確判斷與動作的靈敏,掉以輕心才是她最愚蠢的地方。

  「晚上過來我房間,答應嗎?」他反剪著她手臂的動作又用了幾分力。

  手腕上傳來的疼痛感讓白翩翩不敢亂動,現在謝景曜問的問題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想也沒想點頭答應。「好,我來,我來還不行嗎?」

  聽到她答應晚上過來他房間,謝景曜這才鬆開了手臂。

  門外傳來敲門聲。

  「少爺,你要的冰塊和冰袋。」門外是女傭的聲音。

  想去開門,白翩翩低頭看一眼身上這件破損的T恤衫,她朝著門外的女傭喊道。

  「稍等……」她說完朝著衣帽間跑去。

  王八蛋,撕衣服還上癮了是不是?

  打開衣櫥的門,白翩翩隨手拿出一件T恤衫套上,把下擺打個結,露出一截平坦的小腹。

  主要是謝景曜的衣服太大,她穿在身上像唱大戲的。

  沒有顧及坐在輪椅上的男人臉上究竟是什麼樣的表情,白翩翩強忍著腳上的痛把房門打開。

  當傭人看到白翩翩換了一件衣服,並且穿的是謝景曜的T恤衫的時候,她暗暗的朝著小丫頭豎起大拇指。

  「不是啦!你誤會了。」連忙揮舞著小手她想解釋。

  傭人把托盤遞給白翩翩,然後做了個給嘴拉上拉鏈的動作。

  很快,傭人往樓下走去。

  =望著傭人離去的背影,白翩翩有一種欲哭無淚的錯覺。

  這下子誤會大了去了,她只是換了一件衣服,真沒有和謝景曜做了什麼少兒不宜的事,算了解釋也沒用,誤會就誤會吧!反正家裡還有宮悠悠在,適當的緋聞能夠鎮住小三那顆狂野的心。

  把托盤端進來,順便把房門關上,白翩翩拉長著臉。

  「你本事不小,都坐輪椅了,還能讓外人浮想聯翩的以為我們有多饑渴。」瞪著坐在輪椅上的謝景曜,她把托盤重重摔在茶几上。

  冰桶里的冰塊發出撞擊聲,聲音異常的響亮。

  轉動輪椅,謝景曜推了白翩翩一把,她順勢坐在了茶几上。

  「你能不能別這麼粗魯,這要是肚子裡有孩子,這孩子也該流產了。」她恨死他陰晴不定的心情。

  人心是無論如何都拿捏不住的,尤其是謝景曜的心,誰想得到他會突然間的推了她一把。

  沒有理白翩翩的聒噪,他拿起冰袋裝上冰塊,再是抓起她受傷的那隻腳,連鞋帶都不解直接脫出來。

  「啊……痛,謝景曜你住手。」小手按在大腿上她痛的眼淚直流。

  痛覺神經太敏感,只要痛就會莫名的流眼淚。

  拿起放在腿面上的冰袋,他抓住她那隻受傷的腳,擱置在另一條腿上。

  當冰袋用力的按在紅腫的傷勢上,白翩翩痛的發出撕心裂肺的喊叫聲。

  「天哪!少爺要不要這麼猛,嗚嗚嗚,小姐身子骨那麼弱,能受得了嗎?」

  聽到動靜站在樓梯口的傭人牙齒咬著手指頭,緊張的握住同伴的手。

  另一名女傭也跟著發表意見,「你懂什麼,男人就該這麼有力道,女人才捨不得離開他身邊呢!傻丫頭。」

  從廚房把做好的菜餚端出來的宮悠悠,碰巧聽到他們的對話,她端著盤子的雙手骨節泛白。

  明明一無是處,為什麼還能得到他的寵愛?

  樓上的白翩翩痛的滿頭大汗,胸前的汗水把T恤衫都浸濕了,不敢相信冰敷會比想像中要來的痛苦。

  有一種錯覺不知道謝景曜是不是故意的,手勁兒特別大,好像要把冰塊鑲進她的皮肉之中。

  抬著頭,白翩翩靜靜地望著坐在輪椅上的男人。

  不知覺的紅了眼眶,淚水一顆一顆的像落入玉盤的玉珠,不停滾落著。

  「你是原諒我了對嗎?」嗓音帶著哽咽她輕聲問道。

  拿著冰袋的謝景曜並沒有馬上回答。

  接著,他抬頭,眼神異常的冷。「想要我原諒你?」

  誰不想,她辛辛苦苦從美國回來,當然是想和他過上長相廝守的生活。

  重重點頭,白翩翩眼神認真。「如果能為你做點什麼,就能得到你的原諒,就算是死我也願意。」

  他確實有事想要她去做。

  作者有話說,十二點前不更了,午夜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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