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8.第508章 這不是止痛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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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病床上的唐爵望著那道病房的門,他覺得唐蜜兒有些莫名其妙,一張照片而已,反應大也應該是他。

  畢竟是他的照片,她怒氣沖沖個什麼勁兒?

  看了病房的門一會兒,確定唐蜜兒不會再回來了,他索性直接躺下來,拉高被子蓋好閉上眼,只要腦海中想著白翩翩的模樣,就能安然無恙的一夜好眠。

  跑到醫院大門外面,唐蜜兒眼眶紅紅的,不過她沒有哭泣,倔強的不讓眼淚掉下來,一腳踢飛了一隻易拉罐,結果砸中了牧馬人。

  她正轉身要跑的時候,手腕被人拉住。

  「跑什麼?誰惹你了,還要踢易拉罐出氣。」說話的是宇文森。

  他今天下班比較晚,醫院裡最近病人很多,加上有些醫生做手術排期都排不開,最後,還需要當領導的他親自去接待病人。

  沒辦法,雖然當的是最大了,只可惜上面還有個更大的BOSS,那就是院長。

  「沒什麼,反正那個小子是我見過最不長腦子的愚蠢人類。」她氣憤不已的咒罵道。

  聽著唐蜜兒的話,宇文森不由自主的笑了。

  她繃著一張臉,心情不是很好的樣子。「笑什麼,我又不是在說笑話。」

  逗笑宇文森的正是唐蜜兒的那堆罵人話。

  「你一會兒說他是最不長腦子的,又說是愚蠢的人類。」他依然在笑。

  那怎麼了,這兩句話哪裡有問題了?

  還沒意識到這兩句話存在的問題,宇文森繼續分析。「不長腦肯定不是人類了,你說呢?可是你又說了是愚蠢的人類,豈不是自相矛盾。」

  聽完宇文森的分析,唐蜜兒心中的鬱悶無限擴大,本來覺得世界夠黑暗了,想不到又來了個吹毛求疵的傢伙。

  「你肯定是處女座的。」氣憤不已的她下了一句總結性的結論。

  笑而不語,宇文森鬆開了拉住她手腕的大手。

  不想與唐蜜兒糾結星座的問題,他看了一眼腕錶上顯示的時間,已臨近午夜。

  「這麼晚了你一個女孩子出門在外太危險,我送你回酒店,小爵那邊有醫生和護士照看著無需掛心。」拿起車鑰匙,牧馬人「滴滴」兩下解鎖。

  唐蜜兒滿不在乎的揮舞著小手,「想多了,我為什麼要在乎那個小子的生死,回國只是爺爺的意思,可不是我想要回來的。」

  反正有免費的專車接送,她當然沒有意見,打開駕駛座的車門動作利索的坐了進去,看著唐蜜兒一點都不怕生又豪爽的性格,宇文森倒覺得女孩子這種性情比較討人喜歡。

  再送她酒店的路上,他們沒有做交流,一路上都是安安靜靜的。

  車子抵達酒店後,宇文森把車子停在外面,看了唐蜜兒一眼。

  「小爵現在是病患心情多少會有些不好,沒事的時候你就不要惹他。」他耐心的勸她。

  唐爵最大的心愿就是得到白翩翩,很可惜這個願望想要達成實屬不易。

  畢竟她的身邊有謝景曜在,任何人都成不了那個替補的位置。

  現在心情平復了很多,唐蜜兒沒有說話,只是默許的點點頭,推開車門要下車的時候,轉過頭看了宇文森一眼。「多謝你送我回來,再見。」

  在說話方式上,她一樣是簡單凝練。

  目送著她走進酒店,宇文森這才放心的驅車離去。

  車子開到半途,他發現車座上有隻手機,是笑著搖頭,真是粗心大意的傢伙。想到唐霸天的性格,再想想唐蜜兒的立場,沒有手機聯繫,對於她來說應該是比較頭痛的一件事。

  宇文森只好驅車把手機送過去。

  印象里聽唐爵提及過她住的酒店門牌號,停好車子後,拿著手機往酒店裡面走去。

  乘搭電梯找到唐蜜兒的房間。

  「來了。」她一邊喊道一邊打開了門。

  身上穿著一件吊帶,皮膚上還有汗水,小臉兒紅撲撲的,輕微喘著粗氣。

  把站在眼前的她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宇文森實在想不出來,這麼晚還不睡覺,在總統套房裡做運動,應該就只有唐蜜兒一個人了。

  「看夠沒有?」她挑眉。

  拿著掛在脖子上的毛巾往宇文森揮去,他一把揪住抽過來的毛巾,兩人一人執一頭,看上去倒有些像拔河比賽。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他毫無預兆的鬆了毛巾。

  唐蜜兒摔了個正著,直到手機放到她平坦的小腹上,宇文森揮了揮手,把房門關上後逕自離去。

  低頭一看,唐蜜兒剛拿起手機,結果很快收到了一條信息。

  「身材還不錯,不過脾氣太火爆,改改。」發送人是宇文森。

  外面傳來震耳欲聾的煙火和鞭炮的聲音,白翩翩有些睡不著,她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踏實。

  她睡不著連帶謝景曜也沒辦法睡。

  「被外面的聲音吵醒了?」嗓音略帶沙啞,他問白翩翩。

  趴在他懷裡的小丫頭懶洋洋的「嗯」一聲。

  這是過年時節,放鞭炮放煙火是在所難免的。

  「閉上眼安靜的躺著,睡不著總比現在起來強。」他是擔心她的身體狀況。

  被討厭的鞭炮聲吵的難以入眠,白翩翩從他懷裡掙扎的起來,感覺痛就又在隱隱約約的發作。

  感受著她有些不對勁,謝景曜睜開了眼,把床頭燈幽暗的光線調亮。

  只見白翩翩的小臉上都是涔涔汗水,他伸手從床頭柜上拿過藥瓶,快速把藥瓶蓋子打開。

  吃過藥之後,她似乎好了一些。

  謝景曜想趁著這次機會,和白翩翩說明她到晚上都會痛的原因,並且吃的這個藥根本就不是止痛藥。

  「翩翩,你告訴我,吃的這個是什麼藥?」他握著她的小手輕聲問道。

  瞥了一眼謝景曜,真奇怪,明明很清楚這是什麼藥,為什麼還要明知故問多此一舉呢?

  語氣輕緩,她開口說出了藥的作用。「是止痛藥,你明明知道為什麼要多問?」

  聽得出來,小丫頭的聲音裡帶著不耐煩。

  「這不是止痛藥。」謝景曜打斷她久違的平靜。

  直視著男人的眼睛,白翩翩不敢置信,假如這不是止痛藥,那麼長久在吃的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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