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1.第471章 第三次強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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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景曜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雙手抱臂,雙眼緊緊鎖在白翩翩身上,他似乎耐著性子在等待,等著她把所有的衣服都脫掉。

  貝齒咬住唇瓣,她略微垂下眼瞼。

  當他瞥見白翩翩的臉龐上有淚痕划過,他從口袋裡掏出手帕朝著她丟去,這動作大有泄氣的意思,不帶一絲絲的溫柔。

  脫衣服的動作還在持續,白翩翩並沒來得及男人丟來的手帕,一條男士手帕掉在了地上。

  「撿起來,把你那討厭的眼淚擦掉。」他才是該生氣的人。

  讓她留在家裡,好說歹說,可這丫頭不只是不聽勸,居然趁著他出去的時候,用床單從陽台上爬下來,要是床單斷了怎麼辦?難道沒有想過會摔下來或是受傷的結果嗎?

  是太寵她了,寵的她現在目中無人,連他都不放在眼裡。

  聽到謝景曜那不容置疑的語氣,白翩翩彎下腰把手帕撿起來。

  撿起來之後,手帕被她捏在手裡,抬起頭來對視著眼前的男人。

  「我和小爵真的沒什麼……」她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知道拍婚紗照的事。

  他要娶胡菲菲都沒有與她拍婚紗照,那是留給白翩翩的權利,沒有人可以取代站在他身邊的新娘位置,可這丫頭倒好,居然和唐爵那個討厭的混小子拍婚紗照,她的眼裡可還有他謝景曜的存在?

  「脫衣服的動作不要停,總之今天晚上你不拿出認錯的態度出來,休想我原諒你。」謝景曜的脾氣一上來想要降下去難如登天。

  用手帕擦掉臉上的淚水,白翩翩有些委屈,也有些惱怒和生氣,偏偏他正在氣頭上,這把怒火不讓這男人消下去,估計這幾天她的日子不會好過。

  把眼淚擦掉後,白翩翩又繼續脫衣服的動作。

  「給你最後一分鐘,不換,以後都別換了。」他移動腳步正要走。

  不停的催促著白翩翩加快動作,是謝景曜已經按撩不住耐性了,他想讓這丫頭在屈辱之下記住一個身份,身為他謝景曜的女人永遠不可以看別的男人,也不能和別的男人靠的太近,否則,就是欠收拾。

  作為一個男人,他可以寵她如寶,愛她如珠,可要是和別的男人靠的太近,就不被允許,無論是誰,無論在什麼樣的情況下都不行。

  望著謝景曜的背影,白翩翩也急了。「我不是正在脫嗎?」

  她的話音里透著濃濃的委屈和哭腔,淚水包含在眼眶之中,她只能忍住,不能讓眼淚流下來,否則就是前功盡棄。

  根本沒有做錯事,只是去見了小爵而已,再說了,他死都要死了,為什麼連拍婚紗照這麼一個小小的願望都不能成全呢?

  在拍婚紗照之前唐爵說的很清楚,他死了再也得不到她,只是留下一張婚紗照用來幻想那份不可能實現的愛情的模樣而已。為什麼成全好友夙願的她,反倒成了有錯的那一方。

  不委屈才奇怪。

  「換好了。」她有些彆扭的站在謝景曜面前。

  微微駝著背,雙腿併攏,看上去有些不自在的樣子。

  雖然,在他面前不穿衣服是常有的事,可白翩翩還是沒習慣在男人面前穿的少或者不穿時候的樣子。

  大概骨子裡她不是個特別放得開的人,就算和謝景曜做過無數次男女之間愛做的事,對於她而言每次仍舊像初次一樣,羞澀且難為情。

  站在門邊的謝景曜冰冷的眸子睥睨著白翩翩,他猶如高高在上的君王,這眼神顯得她卑賤不值一提。

  這是白翩翩第一次見到謝景曜用這種幾近冷漠的眼神看待她,這眼神陌生且傷人。

  「別像木頭杵著,過來點。」他聲音低沉中透著冷意。

  有了謝景曜這句話,白翩翩沒做停留慢慢地走上前,她還沒站穩人被他扯進了懷中。

  她不敢抬頭,因為這般陌生的他是第一次見到。

  比起分手時候的那個謝景曜,這個來的更可怕,冷血,陌生,讓人感到害怕。

  俯下身,他的薄唇貼近她的耳畔,這小小的舉止,輕輕的一個動作,撩撥的白翩翩渾身輕顫著,這其中還有害怕和心驚膽戰。

  儘管謝景曜是寵她愛她的,可要是翻臉了,一樣也令白翩翩感到畏懼。

  這男人的脾氣根本捉摸不透,她以為他不會這麼快就露出本性,果然還是高估了在謝景曜心目中的地位。

  「做錯事的壞小孩沒有理由逃避懲罰。」他說話間含住了她的耳垂。

  突然的動作嚇壞了白翩翩,她雙手往謝景曜胸膛上推了一把。「不要……」

  這一句「不要」徹底激怒了男人好不容易強行壓制的怒火,謝景曜眯起雙眼,眼神透著危險的訊息,他渾身緊繃站在白翩翩面前。

  「今晚我會讓你求饒……」他咬住牙,冰冷徹骨的聲音從齒縫中擠出。

  已經顧不得沒有穿衣服,就算穿著內衣褲白翩翩也不怕了,當下她只有一個心思就是逃出臥室,似乎看透了小丫頭的心思,謝景曜長臂抱起她往大床邊走去。

  她像一隻沙袋一般被他重重的丟到大床上,白翩翩不顧一切的往大床另一邊縮去,謝景曜把襯衫下擺從系進去的西裝褲里抽出來,修長的手指一顆一顆解開扣子。

  「謝景曜你不能這麼做,我和小爵真的什麼關係都沒有,你信我。」白翩翩蜷縮在角落裡害怕的哭了起來。

  脫掉襯衫,他打著赤膊站在床邊。「你哭的大聲點沒關係,反正奶奶他們在樓下。」

  勾著薄唇,他的聲音驟冷。

  「你是不是瘋了,我都說我和他什麼都沒發生。」她急了。

  都拍婚紗照了,還叫什麼都沒發生,她是想給他戴上綠帽才叫發生什麼嗎?謝景曜的胸腔里怒火沸騰,尤其是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收到宇文森發來的視頻。

  一次兩次,長此下去她是不是跟著唐爵那混小子離開,才叫有事發生?

  大手拽住她的腳踝,他用力一扯,把白翩翩從床頭的另一端扯到了他的身下。

  「我是對你太好了,好到你以為我沒有脾氣是嗎?」他動手撕了她身上僅存的蔽體衣服。

  她恨的拳打腳踢,不顧謝景曜正在氣頭上。

  在力氣上抵不過他,白翩翩最終沒有反抗成功。

  「謝景曜我恨你……」她吃痛的咬著牙。

  身體裡的痛隨著他粗魯的動作在加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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