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6.第436章 小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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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著吃完早餐能夠出去散散步,白翩翩心底一陣雀躍,悶在臥室里,沒病也被門出病來了,有衣服穿能隨意走動還行,問題是現在還不允許穿衣服。

  她在發呆的時候,謝景曜已經起床了,看著他自信的走進浴室,什麼都不穿,白翩翩是徹底服了,要不要這麼自戀,而且真的不想承認,這男人不穿衣服確實很有看頭。

  拉高被子,她捂住臉,小臉兒紅得發燙髮呆。

  「覬覦我的身材是不是?」頭頂上冷不丁傳來一道低沉的男音。

  白翩翩整個人如遭電擊,他怎麼會知道?

  拉下被子,她露出一顆小腦袋,無辜的眼神望著他,仔細看眼神里透著幾分崇拜,佩服謝景曜又一次料中了心思。

  用干毛巾擦拭著濕發,他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望著平躺在大床上的小丫頭,眼神裡帶著嫌棄。「以前你就有這份歪心思,小小年紀思想就那麼齷蹉。」

  原來她以前在他心目中的形象是個小流氓。

  「你聖潔你高雅,我齷蹉。」被子一裹,白翩翩正要側躺。

  謝景曜一屁股坐在了大床邊,被子被壓住,她怎麼也動不了,只好乖乖的平躺著,這丫頭每次說她一句就愛頂嘴,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很乖萌很聽話,哪像現在,伶牙俐齒,情緒善變。

  以前她也只是個小女孩兒,天真無邪,又那麼偏愛他,追著跑了十幾年都不嫌累,可如今的心境和遭遇能相提並論嗎?

  人不都是越長大越覺得以前的自己是個傻X的過程嗎?

  「你覬覦我的身體是對的,總比覬覦別的男人強。」他擦頭髮的動作停了一下。

  這算什麼意思?打一巴掌又給一顆甜棗,不得不說謝景曜這一套管理制度倒是玩的如行雲流水,端著總裁架子拿她當消遣呢?

  嘆了一口,白翩翩面朝他的方面側躺著。「我們為什麼非要這樣?各過各的不是挺好。」

  她還是想得到自由,不想被他給約束。

  和謝景曜在一塊兒久了,心就會沉淪,過去的傷痛也會忘掉,可是她好害怕突然有一天醒來,他倆的感情又回到了原點,到那天,她自認絕對會死,會痛不欲生。

  「十幾年前是你招惹我,到頭來你一句輕鬆的各過各就想撇開我?白翩翩你當我謝景曜是玩具呢?」他語氣森冷,眼神銳利。

  聽完謝景曜的話,白翩翩竟被他噎的無言以對。

  確實,十幾年前她主動去招惹了這個男人,可是半年前他明明說不要她了,這筆帳又該怎麼算?到底誰當誰是玩具。

  「逃走傻事勸你少做,這輩子就算你死也只能死在我謝景曜身邊。」他霸道的丟下冷語,人憤然起身。

  側躺在大床上的白翩翩表情木然,明明氣氛開始還好好地,只要她說到想走,謝景曜就像個鞭炮,一點就著。

  逃不逃,這問題目前是不用想了。

  在大床上躺了大半個小時,她的眼睛又眯了起來,懶洋洋的。

  大半個小時後聽到男人的腳步聲響起,白翩翩慢悠悠的睜開眼,謝景曜已經換好了衣服,是一身深色家居服,尤其是那一雙大長腿,無論是穿西裝褲還是悠閒褲,一樣的好看。

  「浴缸里已經放好水了,你先去洗澡。」他掀開被子把她抱起來。

  白翩翩已經顧不得此時仍沒穿衣服,在沒衣服穿的日子裡得試著去習慣果身的尷尬與難為情。

  把她抱到浴缸里,謝景曜把乾淨的浴巾和毛巾放在架子上。

  他邁開長腿就要走,白翩翩連忙低吼。「說好的內褲呢?」

  小丫頭居然還記得內褲的事,轉過身謝景曜露出邪笑。

  「急什麼,待會兒我會回來。」他單手插著褲袋,勾著唇角的模樣說不出來的玩味。

  要是平常謝景曜不用強迫的手段逼她妥協,白翩翩覺得他從頭到腳每一秒每一分看上去都是帥帥的,俊逸非凡。可是一想到他的霸道和冷酷,算了吧!那些好評價統統沒收。

  為什麼,她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恐怕這條內褲也是得來不容易,還得靠智取。想到這裡,白翩翩安分的繼續泡澡。

  與虎謀皮,她想成功得到那條內褲,這根本是異想天開。

  和腹黑的男人打商量,白翩翩有一種智商不夠用的錯覺,要是換做以前,不是對手不說,還會被啃的連渣渣都不剩。

  唉……不知道遇上他謝景曜,是她的福還是禍?

  果然,沒多久謝景曜又回來了,他走進浴室站在浴缸前。

  「想要內褲是不是?」雙手抱臂他明知故問。

  坐在浴缸裏白翩翩默然點頭,「是啊。」

  他蹲下身,靠近她耳邊說了一句什麼,惱的白翩翩小手拍在了洗澡水面上,一時力道沒控制,洗澡水濺在了自己臉上。

  「謝景曜,你這是幾個意思?」她抬頭,怒然反問。

  單手插著褲袋的男人臉上是若有似無的笑意,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頭。「一個意思,想穿你就得自己親手來拿。」

  冷冷的眼神帶著滿滿的怒意,白翩翩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誰會把內褲藏在兜里的,她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他,這輩子要這麼被折磨。

  一想到他的手,有可能正在摸那條內褲,白翩翩整個人都不好了。

  「怎麼樣?不想要的話,你可以繼續光著,我比較喜歡你什麼都不穿的樣子。」他把惡劣與霸道發揮得淋漓盡致。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通俗易懂的道理誰都知道,只是做起來得控制好火候就不容易了。

  他現在所做的一切就是要讓她慢慢地改變初衷,忘掉他們半年前分手的傷痛,重新再愛一次。

  「你當然是希望我什麼都不要穿,這樣還省了脫衣服的時間。」她揭穿他的私心。

  她是怎麼了?最近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了,居然還會和他打情罵俏,這未免也太離譜了。

  聽完白翩翩這句話,謝景曜的唇角浮現淺淺的笑紋。

  「算你識相。」他說著,插在褲袋裡的手又動了動。

  從浴缸里起身,白翩翩面朝著男人而立,儘管什麼都沒穿,為了那條內褲她拼了。

  「會把你從我身上脫掉的衣服,一件件撿起來穿上。」她咬牙放下狠話。

  他笑了,「有脾氣,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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