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3.第363章 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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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餐,謝景曜直接端到臥室,按照白翩翩傍晚那番心情,要她下樓用餐是不太可能的事。

  「吃吧!吃完早點休息。」他拿起筷子放到她的手心裡。

  坐在沙發上的白翩翩握著筷子,她冰冷的眼神望著謝景曜。

  「從你走的那天起,我很少用餐,餓的時候就喝自來水。」她笑了,「想知道原因?」

  謝景曜似乎吃了一驚,他無法想像一個人不吃飯是什麼樣的瘋狂舉止,知道有些女人為了保持苗條纖瘦的身材減肥餓肚子,但是無法相信一向喜歡吃,熱衷於吃的白翩翩會有這番自虐的舉止。

  「因為我只要回憶起你說分手的畫面,連吃飯都會吐,謝景曜你知道你有多殘忍嗎?一句話卻毀了我,毀了我所有的生活,就連用餐,我只要想到曾經那些心酸的點點滴滴,吃進去的東西都會……」

  坐在一旁的謝景曜低吼一聲,「住口,不要再說了。」

  只要她每說一件與他相關的事宜,心胸的痛就會加深一寸,這痛令人肝腸寸斷,不知道這痛苦究竟還要維持多久,是不是要要他痛到體無完膚的那一天才肯罷休。

  把拿在手上的筷子丟在了茶几上,白翩翩似乎沒有動筷子的意思,這晚餐吃和不吃對她來說根本不會造成什麼影響。

  謝景曜氣的一手打翻了托盤,他快速走出臥室。

  望著男人離去的背影,她嘴角的笑意很快消退,眼神變得無比憂傷。

  我心裡的血窟窿是你贈予的,你自己造下的孽就該自己來承受,謝景曜這是你的責任與義務。

  下了樓,他走進餐廳讓傭人開了一瓶紅酒,現在除了酒,想不到還有什麼東西可以用來麻痹沉痛的心。

  「上去把臥室清理乾淨,不能留下任何異味。」他喝著紅酒吩咐傭人。

  和白翩翩相遇的第二天,他似乎在重複循環她大半年來每一個痛苦的一天。想到這裡,謝景曜煩躁的喝了一杯又一杯的紅酒。

  在商場上習慣了應酬,酒量稱不上海量,可是想喝醉也不容易,一氣之下,他起身走到酒櫃拿出一瓶威士忌。

  擰開蓋子大口大口的灌著,他當初和胡庭佑有過協議,只要他護小丫頭一世周全,就同意分手,那只是緩兵之計。可誰知道,到頭來卻害了白翩翩。

  他沒有想過要與她分手,也沒有想過要傷害她,只是形勢所逼,當初為了讓胡庭佑陷入陷阱,才不得已上演了這一出苦肉計,可到頭來,害了他最心愛的女孩,這代價未免太大。

  冬季的天黑的總是特別快,喝了酒的謝景曜跌跌撞撞的往樓上走去,他推開臥室的門,見到白翩翩靠在沙發上打盹兒,閉著眼,她的模樣看上去那麼無辜,長長的羽睫猶如一團羽扇,在眼圈上形成一圈陰影。

  修長的手指,帶著暖意的指腹輕輕划過她如血色一般的紅唇,喝了酒謝景曜的眼神有些迷離,意識渙散。

  他並沒有徹底大醉,帶著三分清醒七分醉意。

  低頭,薄唇堵住她微微張開的紅唇。

  「唔……」睡夢中白翩翩被吻醒。

  她的雙手握成拳頭抵在他兩邊的肩頭,使勁的去推壓下來的男人。

  「我想要你……」他的嗓音裡帶著沙啞。

  自從昨天強行要了白翩翩之後,謝景曜好像中毒上了癮似的,尤其這會兒喝了酒整個人有些精神亢奮。

  使出全身力氣去推壓在身上的男人,無奈,無論白翩翩這麼努力,他依然是紋絲不動,我行我素。

  羽絨服的拉鏈被拉開,空蕩蕩的羽絨服敞開之後,謝景曜動作快速的撩起她的衣服下擺,白翩翩知道今晚一樣難逃昨晚的命運,再加上一整天都沒有吃過東西,早已餓的頭暈眼花,已無力反抗或是做些什麼。

  當瘦弱的身軀被他覆蓋的時候,她用貝齒咬住唇瓣,不讓嬌吟從口中溢出。

  夜還冗長。

  藍家書房裡,靳斯喆看文件,藍冰冰複習功課,她用男人的手臂作為實驗對象,用來針灸。

  「再一周就要考試了,考完後你想去什麼地方?」他趁機想去拔扎在手臂上的銀針。

  低頭看書的藍冰冰伸出小手拍打下男人的手背,「別動,狡猾的傢伙。」

  居然趁著和她聊天的空隙,想偷偷的拔掉銀針,想的也太美了。

  晃動下扎滿銀針的手臂,靳斯喆瞪了藍冰冰一眼。

  「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舉起手臂男人嚷嚷道。

  藍冰冰把頭抬起來,「死了我照價賠償。」

  他的大手扣住她的下頷,眯起雙眼,目光噙著幾分冷意。

  「女人,說話可不要太拽。」靳斯喆低吼。

  揮開他的大手,藍冰冰揉著被捏疼的下頷。

  她就讀的是下A大的醫學分校,和白翩翩就讀的本部不是同一個校園區,就連寢室住宿區也不是同一個,在A城大半年的時間裡,他們連一次碰面的機會都沒有過。

  休息的時候藍冰冰不是回Z城,就是靳斯喆過來看望她,有時候兩人在酒店裡呆一天,要麼他陪她去圖書館呆上一天。

  而白翩翩要忙於打工賺錢,得空的時候就在寢室休息,加上沒有開通手機,自然失聯了很久,藍冰冰有給她的郵箱發過郵件,只是所有的信件全部石沉大海,下落不明。

  久而久之藍冰冰不再主動去聯絡白翩翩,每次回來Z城,回A城上學前會去謝家看謝老夫人,然後從她地方探聽好友的下落,只可惜這半年時間以來,如半年前那一樣仍然是音訊全無。

  「別鬧,你最近不是在做準備嗎?」她看著靳斯喆的目光有些嚴肅。

  坐正後,他眼巴巴的望著藍冰冰。「你說的是回國的準備?」

  她不提起來,靳斯喆還真不想說到這個話題,畢竟回美國之後他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回來,何況靳承安的性格不是一般的難纏。

  「我總有一種你回去之後永遠不再回來的錯覺。」藍冰冰起身。

  繞過書桌的另一端,走到男人面前,開始拔掉扎在他手臂上的銀針。

  等到銀針拔掉後,靳斯喆抱住她。「放心,除非我死了,否則就算這天地也無法把你我分開。」

  藍冰冰瞪著他,「呸,就愛胡說八道,我要懲罰你。」

  男人露出邪笑,整個人往椅子上癱坐著,四肢大開。

  「來吧!狠狠地蹂躪我吧,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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