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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吻清苦而甘甜,揉著幾分苦楚幾分憐惜,一寸一縷將我吞噬。
少儀啊,這輩子終不能逃出你。
經此一遭,少儀再不願與我分開,那日她不知與小予說了什麼,徵得小予同意,將我接到了她的房子裡,兩棟別墅格局一模一樣,我倒無需重新摸索。
她對我之前裝作不認她的事絕口不問,每日不離不棄得陪在我身邊,想盡心思給我做好吃的,彈琴給我聽,她甚至把我當小孩子一樣,每日親手餵飯,幫我穿衣,夜間輕輕摟著我,拍著我的後背,親吻我的臉頰額頭,哄我入眠。
白日裡她如上班,就將我送到玹兒和延郁那裡,小予現在已不大管我了,前幾天說是出去遊玩去了。
少儀每次送我來,都是緊緊牽著我的手,將我交到延郁手中,交代延郁什麼時候給我做飯,冷了記得給我添衣,有時候她才走一兩個小時就會打電話來問我在做什麼,每每玹兒接電話都是認真相告,延郁卻每次故意大聲說話,引得我注意,有一次她竟嚇唬少儀,說我在樓梯處摔了,沒過多久,少儀就匆匆趕回來,知我沒摔著,卻也沒有怪延郁騙她,只是不停地問我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餓不餓,渴不渴。我心生感動,顧不得延郁和玹兒在,一頭鑽進她懷裡。少儀忙抱著我,輕輕拍著我後背。
延郁得逞了,在那裡使壞:「玹兒,人家也要你抱抱。」
每日下午,我一聽到少儀的車聲,立馬就站起來朝外走,少不得又被延郁笑。
她跑出門外,說道:「少儀,快把你家寶貝接走,我這裡留不住她。」
少儀亦是笑道:「這就帶回去了。」
我被少儀牽著,滿臉發熱,低頭不語,乖乖跟她回家。
走進家門,我感到少儀一直看著我,她的呼吸均勻輕盈地掃著我的唇,我聽見她輕輕嘆息道:「真想把你天天帶在身邊,時時刻刻都看著你。」
我們雖每夜相擁入眠,卻彼此守著那份羞澀,從未越界,直到有一晚,她繼續哄著我,我因著白日睡過,精神大好,我怕她一直顧著我,自己不能睡好,只好假裝睡著。沒多久,我卻聽見她拿東西的聲音,似乎是藥瓶子,她是生病了嗎?為什麼不告訴我?我又急又氣又心疼,翻身起來,摸索著抓住她的手,急急問道:「你吃的什麼藥?為什麼生病了不告訴我」
「錦錦,吵著你了嗎?」少儀有些驚詫地問道。
「你還沒告訴我你生了什麼病!」我急得快哭了。
「我沒事,你別擔心,這只是安眠藥。」少儀忙按下我解釋道。
我聽了心頭一痛,她為什麼要吃安眠藥?是睡不著嗎?
「你吃了多久了?」我心疼不已,問道。
「我沒事,錦錦,我們睡覺好嗎?」她試圖將我按在床上,我卻僵著不動,又問道:「告訴我,你吃了多久了?」
「我。」少儀輕嘆一聲,無奈的語氣回道:「兩年了。」
兩年?那不正是和我分別之後嗎?少儀,你怎麼這麼傻?
我心痛不已,掉下眼淚,伸手抓住她的手臂,說道:「以後不要吃了好嗎?我再也不離開你,如今既然返不了神籍,不能生生世世在一起,那就今生且作最後一世,我們一同做個凡人,我與你一起走到輪迴的終點好嗎?」
半響卻未聽到少儀回答,只聽見她壓抑的哭泣,我心更痛,摸索著捧住她的臉,替她擦著眼淚,顫聲問道:「好嗎?少儀。」
少儀點點頭,一把將我抱住,低聲哭道:「我答應你,我再也不要和你分開。」
「不要再吃安眠藥了,從現在開始,我們都要為彼此保重身體,玹兒說我的眼睛或可復明,我一定會好好吃藥,等我的眼睛好了,讓我來照顧你好嗎?」我柔聲說道。
「就算你不能復明也沒關係,你看不見就逃不走,我要永遠做你的眼睛,替你看盡這人世繁華,永遠守著你。」少儀緊緊地抱著我,在我耳旁呢喃道。
她吐氣如蘭,軟綿綿地說著這情話,我心頭久違的一陣悸動,輕撫著她的後腦,吻著她的頭髮,那熟悉的發香,令我腦中一陣眩暈,我心頭一動,伸手將她扶倒在床上,輕輕撫摸著她的眉,她的臉,她那動人的模樣又浮現在我腦海中,我輕輕幫她揉按著太陽穴,柔聲細語道:「你從前精神緊繃,所以睡不著,現在我就在你身邊,你該放鬆些。」
少儀輕不可聞地嗯了一聲。
我繼續輕輕幫她揉按著,許是我與她貼得太近了,她柔軟的呼吸透過我的手臂縈繞致我的全身,且那呼吸越來越急促,繚繞著我的心,使我不能自持。
我再按捺不住,輕輕俯身下去,一遍又一遍地親吻她,給她最溫柔最貼切的撫慰,她從開始的緊張到漸入佳境,繼而升騰致雲端,她那動人的聲音傳致我的耳中,激盪著我的心,我的少儀,她終於又屬於我。
她在我耳邊一遍又一遍地喘、息著說:「錦錦,我愛你!寶貝,我愛你!」歷經千山,我又重與她緊緊交融,才知情濃至此,死亦無懼。
這一夜,我們相擁入眠,少儀她睡得很沉,手卻始終纏繞著我。
第二日,我似乎看見一縷光照進了房間,伸手去抱少儀,卻抱了個空。我輕輕喚她的名字,聽見她柔聲說道:「寶貝你醒了嗎?」
我聽見那聲寶貝,心頭一軟,慢慢坐起身來,突然一片柔柔的光照進了我的眼帘,我看見一個曼妙的身影慢慢拉開窗簾的一層,剩下一層白色的窗紗,少儀慢慢轉過身來,朝我嬌羞地溫柔一笑,這是我見過的最美的笑容,我已很久沒看到了,那張美得驚人的臉,眉梢處像染了杏花,潤潤的嘴唇,好似親吻過清晨的露珠,一縷陽光灑在她的臉上,照出她柔美的臉龐輪廓,她周身泛起隱隱柔光,我睜大眼睛,怔怔看著她,忘記了周遭一切,忘記了我自己。
少儀啊,這輩子終不能逃出你。
經此一遭,少儀再不願與我分開,那日她不知與小予說了什麼,徵得小予同意,將我接到了她的房子裡,兩棟別墅格局一模一樣,我倒無需重新摸索。
她對我之前裝作不認她的事絕口不問,每日不離不棄得陪在我身邊,想盡心思給我做好吃的,彈琴給我聽,她甚至把我當小孩子一樣,每日親手餵飯,幫我穿衣,夜間輕輕摟著我,拍著我的後背,親吻我的臉頰額頭,哄我入眠。
白日裡她如上班,就將我送到玹兒和延郁那裡,小予現在已不大管我了,前幾天說是出去遊玩去了。
少儀每次送我來,都是緊緊牽著我的手,將我交到延郁手中,交代延郁什麼時候給我做飯,冷了記得給我添衣,有時候她才走一兩個小時就會打電話來問我在做什麼,每每玹兒接電話都是認真相告,延郁卻每次故意大聲說話,引得我注意,有一次她竟嚇唬少儀,說我在樓梯處摔了,沒過多久,少儀就匆匆趕回來,知我沒摔著,卻也沒有怪延郁騙她,只是不停地問我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餓不餓,渴不渴。我心生感動,顧不得延郁和玹兒在,一頭鑽進她懷裡。少儀忙抱著我,輕輕拍著我後背。
延郁得逞了,在那裡使壞:「玹兒,人家也要你抱抱。」
每日下午,我一聽到少儀的車聲,立馬就站起來朝外走,少不得又被延郁笑。
她跑出門外,說道:「少儀,快把你家寶貝接走,我這裡留不住她。」
少儀亦是笑道:「這就帶回去了。」
我被少儀牽著,滿臉發熱,低頭不語,乖乖跟她回家。
走進家門,我感到少儀一直看著我,她的呼吸均勻輕盈地掃著我的唇,我聽見她輕輕嘆息道:「真想把你天天帶在身邊,時時刻刻都看著你。」
我們雖每夜相擁入眠,卻彼此守著那份羞澀,從未越界,直到有一晚,她繼續哄著我,我因著白日睡過,精神大好,我怕她一直顧著我,自己不能睡好,只好假裝睡著。沒多久,我卻聽見她拿東西的聲音,似乎是藥瓶子,她是生病了嗎?為什麼不告訴我?我又急又氣又心疼,翻身起來,摸索著抓住她的手,急急問道:「你吃的什麼藥?為什麼生病了不告訴我」
「錦錦,吵著你了嗎?」少儀有些驚詫地問道。
「你還沒告訴我你生了什麼病!」我急得快哭了。
「我沒事,你別擔心,這只是安眠藥。」少儀忙按下我解釋道。
我聽了心頭一痛,她為什麼要吃安眠藥?是睡不著嗎?
「你吃了多久了?」我心疼不已,問道。
「我沒事,錦錦,我們睡覺好嗎?」她試圖將我按在床上,我卻僵著不動,又問道:「告訴我,你吃了多久了?」
「我。」少儀輕嘆一聲,無奈的語氣回道:「兩年了。」
兩年?那不正是和我分別之後嗎?少儀,你怎麼這麼傻?
我心痛不已,掉下眼淚,伸手抓住她的手臂,說道:「以後不要吃了好嗎?我再也不離開你,如今既然返不了神籍,不能生生世世在一起,那就今生且作最後一世,我們一同做個凡人,我與你一起走到輪迴的終點好嗎?」
半響卻未聽到少儀回答,只聽見她壓抑的哭泣,我心更痛,摸索著捧住她的臉,替她擦著眼淚,顫聲問道:「好嗎?少儀。」
少儀點點頭,一把將我抱住,低聲哭道:「我答應你,我再也不要和你分開。」
「不要再吃安眠藥了,從現在開始,我們都要為彼此保重身體,玹兒說我的眼睛或可復明,我一定會好好吃藥,等我的眼睛好了,讓我來照顧你好嗎?」我柔聲說道。
「就算你不能復明也沒關係,你看不見就逃不走,我要永遠做你的眼睛,替你看盡這人世繁華,永遠守著你。」少儀緊緊地抱著我,在我耳旁呢喃道。
她吐氣如蘭,軟綿綿地說著這情話,我心頭久違的一陣悸動,輕撫著她的後腦,吻著她的頭髮,那熟悉的發香,令我腦中一陣眩暈,我心頭一動,伸手將她扶倒在床上,輕輕撫摸著她的眉,她的臉,她那動人的模樣又浮現在我腦海中,我輕輕幫她揉按著太陽穴,柔聲細語道:「你從前精神緊繃,所以睡不著,現在我就在你身邊,你該放鬆些。」
少儀輕不可聞地嗯了一聲。
我繼續輕輕幫她揉按著,許是我與她貼得太近了,她柔軟的呼吸透過我的手臂縈繞致我的全身,且那呼吸越來越急促,繚繞著我的心,使我不能自持。
我再按捺不住,輕輕俯身下去,一遍又一遍地親吻她,給她最溫柔最貼切的撫慰,她從開始的緊張到漸入佳境,繼而升騰致雲端,她那動人的聲音傳致我的耳中,激盪著我的心,我的少儀,她終於又屬於我。
她在我耳邊一遍又一遍地喘、息著說:「錦錦,我愛你!寶貝,我愛你!」歷經千山,我又重與她緊緊交融,才知情濃至此,死亦無懼。
這一夜,我們相擁入眠,少儀她睡得很沉,手卻始終纏繞著我。
第二日,我似乎看見一縷光照進了房間,伸手去抱少儀,卻抱了個空。我輕輕喚她的名字,聽見她柔聲說道:「寶貝你醒了嗎?」
我聽見那聲寶貝,心頭一軟,慢慢坐起身來,突然一片柔柔的光照進了我的眼帘,我看見一個曼妙的身影慢慢拉開窗簾的一層,剩下一層白色的窗紗,少儀慢慢轉過身來,朝我嬌羞地溫柔一笑,這是我見過的最美的笑容,我已很久沒看到了,那張美得驚人的臉,眉梢處像染了杏花,潤潤的嘴唇,好似親吻過清晨的露珠,一縷陽光灑在她的臉上,照出她柔美的臉龐輪廓,她周身泛起隱隱柔光,我睜大眼睛,怔怔看著她,忘記了周遭一切,忘記了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