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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從琴想起將軍一向冷酷無情又暴戾的性子,對公主十分擔憂,但她也沒辦法,只能一步三回頭的去了長孫雲辰那裡。

  景離捏起鍾憶的臉頰,冷笑道:“我的屬下可是很喜歡你。”

  鍾憶秒回道:“可是我只喜歡你。”

  景離心神一震,心中柔軟。

  鍾憶:系統!完了!我真的是隨口接一句而已!

  系統:[自己作的死,哭著也要作完]

  景離常年在外,很少回來,並沒有另行建造將軍府,而是一直住在家裡。

  京城赫赫有名的景家,今天迎來了不同尋常的一幕。

  景離下了馬車,直接將鍾憶公主抱抱起來,帶到自己的房間裡。

  她將鍾憶放在床上,反身將門鎖起來,然後把鍾憶身上緋紅色的薄紗衣衫緩慢又曖昧的褪去,手掌划過皮膚,激起鍾憶一陣顫慄。

  用衣紗將鍾憶的雙手捆在床柱上,雙腳用紗衣束緊,景離並不點蠟燭,借著太陽西下的光,她將懷裡那張寫著《仙妖醉歡》的紙拿出來看,坐在床頭,身子側向鍾憶。

  很快,景離讀完了,她直接將紙揉成一團揮手丟掉,看著公主道:“兵法上常說,紙上談兵十載不如一朝實戰。你只有理論可不行。”

  作者有話要說:  事前

  公主:我不怕!浪呀!造作呀!

  將軍:在下對三公主並無興趣。

  事後啪啪打臉

  將軍:喵嗚。

  公主:瑟瑟發抖

  將軍:在下想邀請公主共舞一曲《仙妖醉歡》。

  公主:你別過來!我要報警了!

  哈哈,其實這個世界是類似《亂世紅顏》的世界。那個邊疆女孩,不知小可愛們還記得不~

  ☆、霸道毒舌將軍攻v病弱慫浪公主受

  緋紅色質感軟滑的薄紗被打成死扣束縛住鍾憶雙手雙腳,還剩了些許,景離把軟紗疊好,握住一半的位置,留下半截,沿著鍾憶不著半縷的身體悠悠滑動。

  薄紗滑過圓潤飽滿又挺翹的雙丘,滑過平滑緊實的平原,路過一塊小凹地,來到一片森林中。薄紗深入進森林,兜兜轉轉一圈,在森林中的湖水裡浸泡了一會,離開森林來到了陡峭挺直的山頂,薄紗沿著山頂慢慢往下走,火紅色的薄紗在白玉般的山路中像一道火花蜿蜒而下,它來到山腳,在那裡遇見了自己打成一個死結的薄紗同伴。

  鍾憶沒法動彈,只能用語言阻止景離,“快到吃晚飯時間了。咱們去吃飯吧。”

  景離:“嗯。”

  鍾憶看了看窗戶,又道:“天黑了,你去點個蠟燭。”

  景離:“嗯。”

  鍾憶:“你把我手上的扣解開。”

  景離:“嗯。”

  鍾憶一臉崩潰,求不要再拿著薄紗玩了!你答應了就快去做啊!

  景離意外的看了鍾憶一眼,見她真的要惱了,將手中的薄紗團成團,淺淺塞進鍾憶胸間。

  景離起身,在鍾憶雙眼期盼的注視中,把床兩邊的紗幔解了下來,紗幔落下,將床裡面擋了個嚴嚴實實。

  第二日,景家所有人發現向來五更便起床晨跑,嚴於自律的大小姐始終不見人影。連帶著那個被她抱進來的女人也一樣不見蹤影,像消失了一般。

  直到景夫人和景老爺子吃完早餐,聊了會天,然後接到門童來報說四皇子拜訪的時候,景夫人這才坐不住了。

  她責備的看向景老爺子,念叨著:“你且說怪不怪你?非讓閨女接你的兵權,她一個女兒家哪裡能做這個。眼下的情況你可滿意?離兒幾個月不回一次家,年級不小了連個能許配的世家子弟都沒有,你倒是也跟我一樣急些許,只怕離兒早就嫁出去了,哪裡會做出找個女人回來這種荒唐事!”

  景老爺子假裝被鳥籠里嘰嘰喳喳的雀兒吸引了注意,不言不語,由著景夫人嘮叨。

  過了會,景老爺子被念叨的受不住,直言道:“現在找如意郎君也不晚,我景家的名頭在外,還怕沒有世家公子上門提親?”

  景夫人滿意了,道:“那我便開始物色了,你可不能在中間打岔,不然連孫子都別想抱到。”

  四皇子進了房間,景夫人便停止了絮叨。

  得知四皇子長孫海是來找景離的,景夫人便趕緊派了丫鬟去景離房間喊她。

  景離早就醒了過來,只是沒有去吃早飯,她吩咐幾個丫鬟打了盆熱水,坐在床邊動作輕緩的用帕子給熟睡中的鐘憶捂手腕。

  綁的太久,鍾憶手腕上印出一圈紅痕,她的體質有些特殊,好似很難消下去,有種越來越嚴重的趨勢。

  丫鬟敲不開門,喊了句大皇子請見便走了,等到景離出門時,就看到院子裡宗從琴在練習刀法,她走過去,問起另外幾個屬下的情況,宗從琴便道:“他們三個沒有回來,包了幾個青樓女子一整夜。”

  景離往主廳走,宗從琴緊跟著道:“四皇子長孫海來了,一直在等著。”

  景離問道:“嗯,這事我知道,他知不知道公主在我這?”

  宗從琴聽到這,搖搖頭道:“看樣子好像不知道。”

  進了房間,長孫海並不起身,他嘴上說著是來求人的,姿態卻擺的很高,說話不像他大哥那樣扯一堆正義理論,也不像他二哥那樣先用吃喝嫖賭軟化對手。

  長孫海直接切入正題,給景離介紹了一下如今的形式,“今日我父皇又沒有上朝 ,只怕是明天就要死在溫柔鄉了。朝堂上趙家的人收受賄賂,排除異己,已經暗中害了一批清官。皇權爭奪暗中洶湧,在下自然也想摻和一下,就是不知景將軍可有興趣?”

  景離並不被他帶著話題走,來個什麼同仇敵愾,憤世嫉俗,然後帶兵謀反,她知曉長孫海是個直言直語的人,於是拋出個不明朗的態度道:“不知四皇子可有具體計劃?否則這事要是一個疏忽,我景家上下都是要被牽連的。”

  長孫海得知自己兩個兄長都想拉攏景離,早就坐不住想親自再拜訪一趟,生怕他們其中一人別說動了景離,掌握了軍權這條大魚。如今見到景離似是有意向,他快人快語道:“論血脈我們三人相同,論朝中勢力,我比的上二哥,不及大哥。如今我準備從趙家下手,將他們變成我的勢力。”

  景離皺眉,“趙家勢大,四皇子不可做白日夢。”

  長孫海信心十足道:“我與趙家公子趙倘羌關係甚好,最是知曉他秉性,那就是個迷戀女色的草包。論起容貌,京城有誰比得上皇室三公主?只是姐姐不常出門不被知曉罷了,趙公子一年前見了一次,跟我念叨到了現在。”

  長孫海只覺得自己足智多謀,一切盡在掌握中,定然能說動景將軍加入自己一派,沒有注意到景離拉下的臉色和凌厲的眼神。

  長孫海繼續道:“在下不怕直說,三姐只是個不起眼的妃嬪生下的孩子,若不是父皇子女甚少早年很重視我們四個,她那副病弱的身子怕是早就不行了,如今父皇一隻腳踏入棺材,顧不上她,我就可以做主將姐姐許配給趙公子,既已聯姻,趙家想不出力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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