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2章:青梅竹馬篇,眼裡容不下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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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亂動!」杭靳抓住她亂動的手,緊緊握在掌中,出口的聲音說不出的低沉沙啞,就像嗓子被火灼傷過一般。

  手被控制住,但是池央央並沒有消停,從他的懷裡抬起頭,再一次湊上紅唇,又在他的臉上一陣亂親:「一個親親不夠,那親了好幾個,靳哥哥,你該消氣了麼?」

  其它幾人:「……」

  這情形怎麼有點熟悉,好像幾個月前見過。

  然而,他們看著杭靳紅了臉。

  哇靠!

  杭四哥的臉又紅了,上次他還是那個什麼處就不說了,現在兩個人結婚這麼久了,不應該啊,難道……

  有了這個想法之後,朱拓展和謝元博同時張大了嘴:「四哥,你該不會,該不會你們登記結婚這麼久,你還是那個……」

  「閉嘴!」吼話的同時,杭靳一把將池央央抱起,大步往外走。

  池央央在他的懷裡掙扎:「靳哥哥,你抱我幹什麼,我不要回家,我還要喝酒。靳哥哥,你說你喜歡我,那你就聽我的,我不要回家,我還要喝……」

  「你喝醉了,咱們回家!」杭靳用力把她往懷裡一揉,聲音帶著醉人的溫柔。

  朱拓展和謝元博張大嘴,瞪大眼睛目送他們離開:「天啦,還真是我們的四哥能幹出這樣的事情,兩個人登記結婚這麼久了還沒有實質上的進展,也不曉得他是怎麼忍住的。」

  謝元博豎起大拇指:@咱們四哥真乃神人也!」

  他們兩人說得起勁,一會兒之後才發現往日話多的葉志揚沒有吭聲。

  朱拓展轉頭問:「老葉,你今天是怎麼了?怎麼也不說話?」

  葉志揚還沒有來得及答話,藍飛揚抓起包包起身:「你們慢慢玩,我還有事先走了。」

  謝元博和朱拓展:「飛揚……」

  然而,葉志揚一聲沒吭跟著追了出去。

  「老葉……」朱謝二人有些摸不著頭腦,「飛揚和老葉今天這是怎麼了?鬧矛盾了?」

  不過他們也不是沒有吵過,朱謝二人美放在心上:「成雙成對的都走了,留下咱們兩個老光棍有什麼好玩的?」

  謝元博說:「他們要去忙他們的事情,那咱們也不能閒著,你等著,哥有辦法讓你今晚開心。」

  朱拓展:「怎麼開心?」

  謝元博拿出手機:「你等著。」

  ……

  葉志揚緊跟著追出去,急得去拉藍飛揚的手,剛剛碰到,就被藍飛揚用力甩開了:「別碰我!噁心!」

  「飛揚,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個樣子。」葉志揚急得抱住藍飛揚,「飛揚,求求你,給我幾分鐘時間,讓我給你解釋清楚。」

  門口人來人往,好幾雙眼睛看了過來,藍飛揚丟不起這個臉,她沒再掙扎,但是出口的聲音更顯冰冷:「好吧,我給你兩分鐘時間解釋,解釋前請你先放開我。」

  葉志揚並沒有放手心:「你答應我不跑。」

  藍飛揚:「我讓你放開我。」

  葉志揚試著放了手,但是手並未收回,倘若藍飛揚再跑,他才能及時抓住她:「老婆,我愛你,我愛的人只有你!請你相信我!」

  「老婆?你愛我?」藍飛揚嘴角上揚,明明是在笑,但是眼淚卻不聽話地從眼眶滾落,「你跟別的女人纏綿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已經登記結婚了?你有沒有想過你愛我?現在你們孩子都有了,你媽還好意思說你愛我?你真以為我藍飛揚傻麼?」

  「飛揚,我知道是我不對,是我錯了,但那次是我喝酒了酒,我根本就不知道……」葉志揚臉色陰鬱,空在半空中的雙手止不住地顫抖,「飛揚,你給我一點時間,我會處理好那件事情,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婚禮我們照常舉行,不要跟我離婚好不好?飛揚……」

  「呵,喝醉了酒,以為那個女人是我?」藍飛揚舉手用力抹掉眼淚,咬牙切齒地道,「葉志揚,你要還是個男人,明天上午九點民政局見。」

  她轉身要走,葉志揚再一次拽住她:「飛揚,我沒有騙你,我真的是喝醉了酒,我什麼都不知道。」

  藍飛揚用力扯下他的手,冷冷道:「葉志揚,你知道我藍飛揚的眼睛裡容不下沙子。如果你不想鬧得那麼難看,明天上午民政局見。」

  葉志揚知道,他一直都知道藍飛揚剛烈的性子,因此他才一直瞞著她,不敢告訴她那件事情,可紙終究包不住火。

  她還是知道了。

  當他看到那個女人找來時,她甚至沒有找他問,也沒有找他鬧,她冷靜地丟給他兩個字:「離婚!」

  眼看婚禮在即,然而她還是那麼果斷地要斬斷和他之間的關係,就好像他在她的心裡真的沒有一點點的重要性,就好像她一點都不在乎他們之間這麼多年的感情。

  「飛揚……」

  他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卻沒了追上去的勇氣。

  在很多年前她就對他說過,她能夠容忍他很多錯誤和很多缺點,但是容不下他背叛他們的感情。

  那時候,他對她說:「咱們從小一起長大,我葉志揚什麼樣的人你藍飛揚不清楚?就算全世界只剩下一個女人了,除了你,我誰也不要。」

  那時候,她笑著擰了擰他的耳朵:「那我答應你,跟你交往。」

  這些年,他也從來沒有想過要背叛他們的感情,因為他愛她,想要和她生生世世。

  但是那次不知道怎麼的,酒量一向很好的他沒有喝多少就醉得不醒人事,再醒來時身邊躺著一個女人。

  當時,他嚇懵了,嚇得衣服沒有穿好就要逃。

  那個女人卻在那時候醒了,她楚楚可憐地望著他,說她愛慕他已久,說她什麼都不求,只要偶爾能遠遠看他一眼就好。

  當時他拒絕了,臨走時給了她一筆錢。

  後來幾個月,她再沒有出現過,他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誰知道昨日那個女人挺著個大肚子突然出現在他的農莊,告訴他,她懷了他的孩子,她想要把孩子生下來,求他給孩子一個名分。

  然而,直到現在他連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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