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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領導表情凝重地根據文件編號,*內部資料庫,檢查了一遍以後,領導唇角緩

  慢鬆弛,“小陸,你運氣很好。”

  思源不解。

  “去年9月30日,這間擔保公司出境人數只有三個。”鬆了口氣,和善的笑容

  重新回到領導臉上。

  只有三個人?怎麼可能?!

  “9月30日的時候,我明明接到出境處的通知,法人代表林育柴也訂了去加拿

  大的機票!”到底哪個環節出錯了?

  領導嘆口氣,“看來,你真的一次也沒有跟蹤這個案件,如果有的話,你會

  知道9月28日那一天,這間擔保公司最大的股東邢歲見退了飛機票。”

  思源愣住。

  “林育柴和另一個股東陳溫玉在9月28日下午領取了結婚證,9月29日,林育

  柴在上海拿到了探親簽證,9月30日,他們一行三人一起離境。”領導根據資料告

  訴他。

  9月28日下午陳溫玉和林育柴領了結婚證?怎麼可能,明明那晚,他親眼目睹

  邢歲見和陳溫玉在一起,後來,朵朵失魂落魄的出來。

  “邢歲見雖然當時還不是法人代表,但是他擁有這間公司60,的股份,只要他

  能留下來,對其他三人並沒有出禁止離境令的必要。”所以,無論過程如何,結

  局都是一樣。

  “朱局,你的意思是,邢歲見一直沒有出境?更沒有和陳溫玉結婚?”思源

  難以置信。

  “嗯哼,對!而且,去年10月的時候,他已經在工商管理處正式辦理了法人

  變更手續,其他幾個股東回不回國,對我們來說都不重要了。”出獄已滿3年,邢

  歲見已有資格成為該公司的法定代表人。

  思源所認識的一切,一夕之間好像全部被*,只剩下一團謎霧。

  卷四『火花 & 落幕』 第二十四章

  喬唯朵每天都有洗頭的習慣,但是,她發現今天洗頭的時候,她的胳膊肩處

  很疼,勉強忍著洗完頭,卻再也舉不起手來擦乾頭髮。

  傷人者,先傷己。

  同一個房間,喬唯朵背對著邢歲見,他的外套被冷落在兩人中間的床上。

  她的長髮,久久還會滴水。

  房間裡,電視機是壞的,也沒有任何報紙,邢歲見無法有任何東西轉移注意

  力,忍不住看她,見又一滴水珠滲入枕巾。

  邢歲見決定看不下去了,脫掉自己的T恤衫,他起身向她走去。

  身後的腳步聲,讓微闔眸,努力入睡的她,見到打著赤膊的他,一驚。

  還未回頭,已經有塊“布”扔在她頭上,揉了兩下。

  “頭髮濕的別睡覺,我去樓下借吹風機。”

  她還沒來得及反對,他已經長腿邁離。

  一會兒,他拿著吹風機回來,蹲身替她插好電源,遞給她。

  “不需要!”她板起臉,拒絕他的好心。

  其實是,她現在連抬一下臂都困難。

  也許,她真的該考慮去醫院把體內的鋼釘取出來。

  “拿著,不拿就我來替你吹乾!”他強硬威脅。

  她冷冷瞪著他。

  他們各自都清楚,兩個人的性格都固執無比。

  這一回,是她先敗下陣來,她接過吹風機,因為,他站在她身後,讓她渾身

  不自在,巴不得他快點滾回自己的床位。

  “轟轟轟”吹風機發出聲響。

  她顰眉微咬著唇,忍著,因為,每一次的舉拉都扯著痛。

  偏偏這台吹風機的風力小得要死,舉了半天,痛得要死,頭髮還是濕潞潞的

  。

  即使她表現得再倔強,她生硬怪異的動作還是引起來了他的注意,他原本准

  備邁離的腳步頓住了。

  “你的手臂怎麼了?”他看出不對勁來。

  她的手臂好像無法往上彎的樣子。

  喬唯朵擱下吹風機,不打算再勉強自己,更不打算理睬他。

  等不到回答,邢歲見決定自己找答案。

  他按著她,強行扯掉她身穿的高領毛衣。

  “邢歲見,你幹什麼?”她怒喝。

  但是,他的動作更乾脆,她的毛衣被強行褪去,露出性感的(酮)體。

  喬唯朵簡直快抓狂,顧不得身體的疼痛,她像野貓般想反擊,這時,他的掌

  心卻撫*的肩頭。

  “奇怪,沒有受傷。”他蹙眉自語,“沒受傷怎麼會痛成這樣?!”

  喬唯朵僵住。

  原來,邢歲見並不是想對她做什麼。

  他粗獷的掌,不放心的又用拇指*了下她的肩鉀處,那裡完好無損的樣子。

  事實上,從小弄的學校到現在,他一直跟著她,她也應該沒有受傷的可能。

  奇怪,真的很奇怪。

  逐漸的,他聯想到,她好像出過車禍,住過骨科。

  所以,這可能是舊患而已。

  喬唯朵整個人顫了下,她急忙抓來毛衣擋住自己的前襟,即使,這樣的“擋

  ”其實毫無意義,曾有的親密時光里,她身體的每一個細微處,邢歲見早就不知

  道看過多少回。

  而且,她能清晰感覺到,他掌上的粗繭整觸摸著她的肩肌,那讓她全身變得

  無比敏感。

  “冷?”指間的輕顫,讓他垂眸問。

  垂眸間,他的目光定在她無比光潔的裸背上,還有,那紅色內衣的扣子。

  這件紅色內衣的扣子,他曾熟練的解過無數回,親手脫下來,*時甚至會隨手

  亂扔。

  原本,這並不是他的初衷,但是,他卻開始鼻息不穩。

  兩個人曾經共有過的極致纏綿,此刻在他的腦海里翻騰。

  “喬唯朵……”心跳,突然亂了,他模糊低喚。

  喬唯朵死捂著衣物,抿唇。

  氣氛開始變得微妙。

  他慢慢靠近她些許,伸手想擁抱她的欲望越來越強烈,幾乎快無法克制。

  “啊、啊、啊——”房間裡傳來清晰地媚吟聲。

  他和她同時一僵。

  接著,還有男人嗯哼嗯哼的悶吟聲,一波又一波清晰的拍擊聲。

  該死!隔音真差。

  他和她同時在心裡暗咒。

  “我替你吹頭髮。”邢歲見勉強拉回心神。

  “不必!”她拒絕。

  但是,她的拒絕根本不起作用,他按住她的肩膀,制止她亂動,“轟轟轟”

  吹風機的聲音再次響起來。

  她出車禍的時候,他沒有資格陪在她身邊,至少,現在,在她臂疼難忍的時

  候,他不希望她逞強。

  他的掌揉著她的發頂,明明已經將風力開到最大,但是,“轟轟轟”根本蓋

  不過隔壁的(呻)吟聲。

  他撩起她的長髮,暖風吹起她的發,吹入他的掌心。

  他的身體更燙了。

  曾經,他也這樣替她吹過頭髮,但是,頭髮還沒吹乾,一場勾心蕩魄的歡情

  已經拉開序幕。

  陷入回憶,再加上隔壁的激戰,讓他的身體,心脈狂亂。

  身體裡仿佛燒著一把火,奔騰著、焚燒著,這把火有個專用名稱,叫*。

  喬唯朵也好不到哪去,感官由不得自己作主,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其實都

  還記得他*時的狂烈。

  她根本不想的,但是,身體某個部位的發燙,清晰無比。

  真是好笑,男友吻她的時候,她僵硬無比,另一個男人,只是這輕微的接觸

  ,已經讓她身體無比火熱。

  “頭髮幹了。”她冷冷扯回他指間的發,用冷淡來掩飾心慌。

  她的髮根本還沒有干,但是至少已經不滴水。

  他和她,都不說話了。

  因為,他們都清楚,欲望讓他們之間的防線已經很微弱。

  隔壁的激戰有越演越烈的趨勢,女人的*,男人的(呻)吟,仿佛他們在做著

  世界上最快樂的事情,想勾引著他們一起墮落。

  “我想——”他終於開口。

  喬唯朵屏著呼吸,“你什麼也別想,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她有男朋友,

  他有老婆,什麼都不許想!

  他沉默下,“我只是想說,我想去游泳!”

  她愣了愣。

  “你在房間裡待一下,我不會走遠,有什麼事大聲叫。”邢歲見毫不猶豫地

  起身。

  他當然知道不可能,只是,他再不做點什麼,會被那團火燒得失去理智。

  現在如果不馬上離開的話,邢歲見非常確定14年前的事情會重演一回。

  因為,方才有那麼一瞬間的念頭,他真的很想獸性大發,不顧一切推倒她,

  管她願意不願意,直接將自己埋入她的水嫩嬌體。

  這種強烈的欲望很可怕,他毀過她一次,不能再毀她第二回。

  這個時間,這個天氣去游泳?他還真當這裡是市區的旅館,可以提供室內游

  泳池?喬唯朵面無表情,看著他快步關上房門,重新將她反鎖在裡面。

  一會兒,喬唯朵聽到窗外傳來水花聲,她起身,將腳步緩慢移到窗邊,撩開

  窗簾布,她見到一道猶如蛟龍的身影在黑夜冰冷的溪水裡,他游得很快,來來回

  回,從不停歇,明顯在發泄過剩的精力。

  這一切的一切,出賣著一個事實,她不用做任何事情,邢歲見已經因為她快

  要*。

  她該發怒的,但是,她的唇角卻莫名快意微揚。

  而且,她居然有點幸災樂禍。

  她這到底是怎麼了?輕揚的笑容僵了僵。

  房間裡,手機聲響起來,不用問,根本不可能是她的。

  喬唯朵輕掃了一眼,果然,是他擱在床頭柜上的手機。

  他的新號碼,她根本沒有,而眼下這種局勢,他又會把自己的號碼給誰?

  手機屏幕上,顯示著“方柔”兩字。

  哦,原來是他的新嬌。

  喬唯朵看看手錶,現在是晚上十一點,能在這個時間點還打來的,肯定是匪

  淺的關係。

  拎起手機,她按開通話鍵。

  “歲見,仔仔有點發燒了,你能來一下嗎?”手機里傳來女人柔弱的求救聲

  。

  喬唯朵頓了下,“恐怕不能。”

  突然出現的矜淡女聲,讓手機那頭僵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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