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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老太傅以為世子是假的,只是戚王思念兒子,易容成世子的模樣,可以聊表慰藉,只當他還活在世上。

  可是一打聽才知道,戚王不只是自欺欺人,他是把那人當世子培養,有意將軍中的大權交給他。

  而且那假世子也了得,就是他在混亂之時,乘機she中了煊親王世子和世子妃,差點一箭三命。

  當年戚王和裴將軍府嫡女情投意合,來往密切,如果常山王府大少爺真的在軍中,十有**是戚王親生骨肉。

  戚王子嗣單薄,常山王府大少爺有可能是他唯一的兒子了,如果把他送出去,只怕戚王醒來,不會善了。

  徐老太傅頭疼的很。

  但如今的情勢,舍一人,保將士們平安,徐老太傅覺得常山王府大少爺就是死,也死得其所。

  是以,他回了軍營之後,就讓人把假世子給扣下了,將他的面具撕下,露出一張俊朗的面容來。

  軍中沒人認得常山王府大少爺,是以誰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就是煊親王要的人。

  徐老太傅問東齊戚王身邊的人,一個個都搖頭否認,只說不知道,讓徐老太傅問戚王。

  徐老太傅笑了,當真是忠心耿耿,戚王本就不同意投降,何況投降還要將他兒子送出去,他一醒,就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結果了。

  他命人把東齊戚王打暈之後,還給他下了點迷藥,不用特殊辦法,三天之內,他是不會醒過來的。

  “不管是不是,先將人送出去再說!”

  徐老太傅一錘定音,誰也不敢反駁。

  連東齊戚王都對徐老太傅敬重有加,他們敢忤逆他麼,再說了,徐老太傅做的事,不是壞事,是為大局考慮。

  第二天上午,徐老太傅就把常山王府大少爺五花大綁帶到了城門前。

  守城官認得是他,趕緊去稟告王爺和常山王。

  王爺姍姍來遲,但是常山王來的很早,站在城門上,看到自己失蹤許久,擔憂了許久的兒子就在城門下,恨不得立刻就開城門去接他。

  但是守城官沒聽他的話,這城門可不是輕易能開的,除非王爺下令才行。

  等了兩刻鐘,王爺才和楚昂他們出現在城門上,居高臨下,氣勢磅礴。

  王爺下令,將城門打開,讓徐老太傅等人進城商議投降之事。

  楚昂走過來,看著常山王府大少爺,拍著他的肩膀,捏著他下顎,把什麼東西塞了進去。

  常山王府大少爺臉色一變,“你給我吃了什麼?!”

  楚昂拍著他的臉,笑如春風,“我能給你吃什麼,當然是毒藥了。”

  “你!”常山王府大少爺臉冷如霜。

  可惜,他這臉色嚇的住別人,嚇不住楚昂,也不看看人家從小是怎麼長大的,挨打受罰冷臉,對他來說,那就是家常便飯,哪一天不經歷下,還覺得渾身不舒坦呢。

  能嚇的住他的人,還沒有出生呢。

  看到他,楚昂就一肚子邪火,要是知道他就是she傷祖母的人,他犯得著奔波繞道去東齊殺勞什子戚王世子嗎,當天夜裡就將他給滅了!

  他以為自己換張臉,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得罪小爺的人,從來都沒有好下場的!

  讓楚昂惱火的除了常山王府大少爺,還有楚慕元和王爺他們,為了常山王的面子,根本就沒有把常山王世子是野種,是東齊戚王和常山王妃生的事公之於眾,現在知道的人都不多,何況他晚出生二十多年,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他又怎麼會知道!

  害的他為報仇而來,結果殺錯了人。

  不過倒也沒有冤枉了東齊戚王世子,那等品性,他殺了他,那是替天行道,絕對有東齊百姓在背後說殺的好。

  楚昂絕對不會讓他好活的,也不會讓他便宜死了,常山王過來,常山王府大少爺就瞪著楚昂道,“你給我下了什麼毒?!”

  姥姥的!

  都這時候了,還想利用常山王救自己,也不看看自己身上流的是誰的血,果然是東齊戚王的種。

  就常山王,被父王壓的都沒有了說話的地兒,常山王府大少爺絕對沒有隨了他。

  常山王看著楚昂,道,“你給他吃什麼了?”

  吃什麼了?

  當然是染料了!

  把綠帽子染成別的顏色的染料!

  不過看常山王這神情,楚昂仿佛看到他頭上一頂綠帽子綠油油的,都泛光了。

  楚昂欲戳破這事,王爺朝他看過來,道,“沒事,你就回軍營抱行兒玩吧。”

  楚行。

  是他爹的名字。

  楚昂鬱悶。

  人家是抱兒子的奶爹,他是抱親爹的奶兒子……

  那屁大點的爹,有什麼好玩的,除了吃就是睡,要是再大個四五歲,他就教他鬥蛐蛐鬥雞,教他怎麼橫行霸道,將來人家背後說他,就不能全是他的錯了,有句話叫什麼來著,上樑不正下樑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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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九十八章 要挾

  楚昂的性子琢磨不透,但還是能把握三四分的,就是你叫他往東,他有可能走西南北任何一方,但就是不朝東邊走。

  王爺讓他回軍營,不要他插手常山王府大少爺和議和的事,楚昂偏不干。

  他執意要跟去,王爺也就由著他了。

  要不是他攔著,這些天,他早摸進東齊軍營找常山王府大少爺報仇了,那是東齊軍營,是那麼好去的嗎?

  在小鎮上,挑了最大的酒樓,寧朝和東齊說的上話的都進去了,酒樓外官兵把守,路過的人都不敢靠近。

  其實說是議和,也沒有什麼好商議的。

  東齊這一次惹毛的不止是寧朝,還有西秦呢,比起寧朝,西秦難說話的多。

  徐老太傅也正是知道這一點,所以才迫不及待的和王爺議和,先把寧朝安撫住了,西秦那邊就容易多了。

  要是西秦真談不攏,大不了就繼續打了,沒有寧朝牽制,東齊還沒有把西秦放在眼裡。

  到時候,西秦只能退讓,指不定賠償還比寧朝的少。

  就算不少,論兵力,西秦遠比不上寧朝,要的賠償總不能比寧朝多吧?

  而王爺的意思是,既然同是求和,寧朝也不難說話,和西秦一樣就行了,最好的辦法,是等西秦派人來,到時候大家在坐在一起慢慢聊議和之事。

  徐老太爺的好算盤,連楚昂都混不過去,何況是王爺了,能讓他算計了,這麼多年的米飯算是白吃了。

  議和桌上,大家有一搭沒一搭的商量了半天,愣是沒有商量出個結果來。

  徐老太傅也知道,這事不好辦,到底是他把別人想的太蠢了。

  王爺不接招,不開條件,也不退兵。

  雙方僵持著,等西秦派人來。

  商談無果,徐老太傅一行人就告辭了。

  降錶王爺收了,徐老太傅回了軍營,就把東齊戚王給弄醒了,醒來之後,東齊戚王自然少不了一通發火,尤其是在他知道常山王府大少爺被送還給常山王之後,更是勃然大怒。

  徐老太傅看著他道,“王爺正當壯年,又不是不能生了,那麼多將士為了東齊都拋頭顱灑熱血了,王爺就捨不得一私生子嗎?”

  一句話,問的東齊戚王有氣都撒不出。

  他是能生,可一生下來,能走能跳能殺人嗎?

  不能!

  而且,徐老太傅好言相勸之後,話鋒一轉,“王爺當真捨不得常山王府大少爺,這會兒去救他,他會死的更快。”

  什麼都不做,沒準兒還能救他一命。

  現在人已經送出去了,只能看他的造化了,他們能做的,只有聽天由命。

  東齊戚王一圈砸在桌子上,又毀了一張桌案。

  再說常山王府大少爺,楚昂給他餵了毒藥之後,就沒再管他了,到了軍中,有秦風等暗衛盯著,就不信他還能翻出浪花來。

  常山王大少爺也知道他被監視了,他想討,難比登天,而且被下了毒,他就是走了,還得乖乖回來找解藥。

  他不動聲色的住下,事先想好了說詞,應付完了常山王,一臉疲憊的睡下了。

  到了第二天,他就覺察到下肋生疼,看不出有問題,一碰就疼的人倒抽氣,他就知道肯定是毒藥起作用了。

  他想掐死楚昂的心都有了,他叫疼,劉軍醫來給他把脈。

  劉軍醫搖頭,說脈象很好,沒有問題。

  常山王大少爺疼的直冒冷汗,那樣子不像是裝的,劉軍醫沒輒,只好拜託沈玥來給他診脈了。

  開玩笑,連劉軍醫都向著楚昂的,何況是沈玥了。

  有劉軍醫在前,沈玥也說脈象很好,然後大家看他的眼神都變了,本來他在東齊軍營就遭人質疑了,如果說是被挾持的吧,可他模樣白淨,一點都不像吃過苦頭的樣子,東齊也沒有拿也要挾寧朝,當初世子妃被挾持,可是吃盡苦頭呢。

  而且,世子妃一個女子,都以一己之力坑了西秦,他好歹也是常山王府大少爺,居然什麼都沒有做,連東齊大將都沒殺兩個,實在說不過去。

  在將士們心目中,給常山王府大少爺打上了無能兩個字。

  常山王府大少爺有苦說不出,他知道沒人相信他,就連常山王都動搖了,覺得他是在裝病,如果楚昂真的害他,會有事沒事就來找他聊天,還吩咐給他做好菜送來嗎?

  王爺允許他軍營各處行走,連他要出軍營都沒人管他,這是對他的信任了。

  常山王府大少爺暗氣,走投無路的他,找楚桓元幫他。

  自打他進了軍營之後,楚桓元就一直避著他,不願和他相見,可偏偏人家要找他。

  一次兩次,被楚桓元推脫了,第三次的時候,常山王府大少爺威脅他了,如若不來,別怪他說些不能說的話。

  楚桓元暗氣,只能來他住的營帳了,並將守帳篷的人支開,自己人把守。

  大帳內。

  裴茂坐在那裡喝茶,看著哪裡像是中毒的人,分明是氣定神閒,楚桓元臉色難看,“看來你還真是在裝病。”

  裴茂笑了,“你好歹也是煊親王府二少爺,我是真被下毒了,還是裝病,你會不知道?”

  楚桓元沒有說話,沒人跟他說過裴茂是真中毒還是裝病,但是以他對楚昂的了解,他絕對不會放過裴茂的。

  只是他不明白,楚昂為什麼要針對裴茂?

  他能猜到是裴茂she的箭?

  這不可能。

  裴茂就道,“我要你幫我拿到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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