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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千歲?!我呸!明明可以當萬歲,為何要當個不尷不尬的九千歲?

  他趙天宸願意當這個傻子,可我白炎卻不願意!

  非常非常地不願意!尤其是這次小紅非白慕不嫁的事更加刺激了這個懵懂少年的心。

  “小紅你瞧不起我是不是?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跪到本少爺腳下哭著求情……”

  白炎憤憤地想著。

  他也曾想過要不要把哥哥是趙凌辰的種的事告訴蘇致遠,想想又覺得不妥。

  在沒有確切證據下,娘親和哥哥完全可以反咬一口,說自己是因為妒嫉。按目前眼前這人對哥哥的看重,估計倒霉的只會是自己。

  再說了,看哥哥當時用手卡住小紅脖子的狠毒,萬一被他提前下毒手又怎麼辦?

  小不忍則亂大謀!小爺我先忍著,等自己比哥哥更優秀,到時再來致命的一擊。

  想著,他深深看了一眼白倩兒,只說自己要回屋讀書,便告辭出去。

  望著小兒子挺得筆直的身影,白倩兒只覺得背心一陣發涼,心裡隱隱有些不安——

  俗話說知子莫若母。

  在她看來,這個小的少言寡語,看上去還是個孩子,但心思比大的更為狠毒沉穩,真正具備了成大事的條件。

  如果讓這孩子發現未來的嫂子就是和他上過床的小紅,會有怎樣的舉動?

  正文 第506章 一步好棋

  不說蘇致遠和趙凌辰各自打的一手好算盤,卻不知這只不過是趙天闌安排下的一步好棋。

  當蒼龍閣隱衛將情報以飛鴿傳書方式報給他,他當即下令讓心腹竇家父子故意放出風聲早年有個女兒下落不明。

  而趙凌辰得知竇家這些年一直在暗中尋找女兒的事,歲數恰好與小紅差不多,頓時高興得仰天長笑,直呼“天不亡我!”

  經過讓雨心等人一番周密安排,小紅順理成章成了竇家唯一的小姐。

  如此又與其結下親事,自然也就不用擔心這丫頭將白慕的身世泄露出去。

  趙天闌當晚離開巴州城,原本在周邊繼續打探藥婆婆那個小徒弟的下落,得到有人向朝廷告發莫家父子意圖不軌,小九已經派人徹查此事。

  因為舉國上下都知道對方是遵從了自己的意見,他又不好直接發令讓其取消這道旨意,想想有關皇室的私密事還只能與小九當面詳談,只好一路往長安趕。

  (小妖的話:趙天闌此次出行,是讓蒼柏裝成自己成天呆在未央宮陪太子,因而所有人都認為小九此道旨意是徵詢過他的意思。)

  饒是趙天闌緊趕慢趕,等他回到長安,鎮國公早已帶著聖旨出發趕往巴州,隨同一道的還有他的寶貝心肝小四兒——南宮雲落。

  原本他是不同意帶上這丫頭,但對方死磨活磨,還威脅他如果不帶,就馬上回太一山再也不回來。

  無奈之下,他眼睜睜看著丫頭扮著自己的親隨小兵,騎著馬大搖大擺跟在自己身後出了京城。

  一行人快馬奔向巴州府,早有那些暗衛得到消息,便要帶柳成夫婦離開。

  “主子,如今形勢於您不利,不若先離開再想法子和朝廷說明真相。”密室里,為首的男子一臉急切看著已經更名為柳成的莫大人。

  “不,本官一走更是坐實了罪名。”柳成斷然搖頭。

  不說之前他沒打算走,他早就敬仰南宮正一身正氣,現在聽說是南宮正率人來查辦此案,想到自家女人和對方的關係,他更加不可能當一個逃兵。

  看他一臉決然,為首的男子不經意盯了鄧忠一眼,接到對方的眼底的信息,鄧忠頓時心亂如麻。

  說實話,他第一眼看到這些暗衛和地下別有洞天的建築,只嚇得雙腿一軟——

  老天,這些人可是當年正德帝最最隱秘的一隻王牌隱衛,竟然被神不知鬼不覺派到了這個私生子身邊,他的意圖到底是什麼?

  他抬手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慶幸自己當初沒有聽從那個女人的話對柳成,不,或許現在應該叫趙天成才對。

  幸虧沒有對其下毒手,否則以這些隱衛的身手,只怕自己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

  只是,先帝為何不對自己明說趙天成的身世?這些隱衛潛伏巴州這麼多年,又為何不與自己接頭相認?

  他們知道這位州牧大人的真實身份嗎?他們執行的秘密任務到底是什麼?

  想歸想,他卻是迅速堆起一臉笑:“大人,您可是萬金之軀,怎麼可以遭受那牢獄之苦?”

  “萬金之軀?”柳成嘴角牽起一抹苦澀,雙手一攤。

  “如你們所見,本官如今不過一讓人唾棄的私生子而子。私生子也就罷了,連親爹姓甚名誰都……”

  話未說完,卻是鳳眸一眯,掃了眾人一眼:“爾等是不是知道本官的真實身份才來此處?”

  正文 第507章 醒悟

  鄧忠正愁如何回答,卻見隱衛首領倒頭就拜:

  “我等奉命前來之際,主子並未交待爺的身份,屬下等人不敢妄加猜測。爺的身份不若再細問老夫人,或許有什麼發現也說不定。”

  得知這些人是賭上了家人性命保護自己,如果自己有一點點閃失,便有人將合家上下殺得一乾二淨,柳成二話不說便出了密室。

  來到老夫人屋外,透過窗格見其正靠在榻上睡得正香。柳元家女人正守在邊上為其扇扇納涼。

  自打玉蓉身份挑明,想到虎子已經是有職務在身的人,他便讓李家兄弟隨其搬到另外一幢院子居住,撥了丫頭婆子過去侍候。

  因為他將私生子身世公布於眾,老夫人自覺在那些下人面前沒有了臉面,便一直由這個小兒媳貼身侍候。

  看到他走過來,女人正要叫醒老夫人,想到娘親這幾天一直睡不好,柳成連忙朝她搖搖頭,接過其手中的蒲扇,示意她先退下。

  他輕手輕腳坐下,一邊輕輕搖著扇子,一邊靜靜看著雙目微闔的娘親。

  不得不承認,自己這位娘親的確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兒。即便已經年過半百,依然面白唇紅,身形玲瓏有致,恍眼看去不過三十多歲的少婦一般。

  現在尚且如此,由此可見其少女時該是何等的迷人。也難怪能把自己生得如此俊美如敵。

  之前一直以為自己長相隨娘,而弟弟隨爹,從未有他想。卻萬萬沒有料到竟然有這樣一個見不得人的天大秘密。

  “自己親爹是誰?為何連姓名也沒有給娘親留下?”他默默想著。突然,視線駐停在對方雙手在睡夢中猶在不停摩挲的玉佩上面,心頭不由一動——

  如果沒有記錯,依稀記得娘親說過這玉佩是爹爹留下的。

  上次和雲娘成親後敬茶時,對方沒有在空位上放置爹的靈牌,卻將這枚玉佩放在桌上……這麼多年,這枚玉佩被娘親當成心肝寶從不離手……

  想到這裡,他彎下腰輕輕將玉佩從對方手中抽了出來。

  等看清玉佩上面是代表王公大族尊貴身份的瑞獸——螭吻,他眉頭一凜,連忙再看反面,那個“逸”字落入眼底,他頓時呆立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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