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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在顧雲輕看來此人白頂了個溫文爾雅的名字,實際上人品十分惡劣,常以逗她為樂,按照他自己的話說就是“小雲輕是最好逗的那個,而且生氣起來特別好玩。”真是氣死人了!

  “怎麼就你一個人來了,邵姐姐呢?”顧雲輕打算快些轉移話題,因為根據要以前的戰鬥經驗,她越跟這個傢伙斗,他越是開心,而且到最後總是吵不過他。

  提到自家夫人,嚴帙嚴大人忽的想起眼前這個小姑娘是他和夫人的牽線紅娘,故打算暫時放過她,就順坡下驢道:“筱筱沒來,不過她托我帶了禮物給你。喏,上回你看她的調香台好玩,她特意讓我帶了一套來,香料都是全的,雲烈給你放在你房間了。”

  “邵姐姐最好啦!那謝哥來了麼?”

  “定瀾沒來。我說小雲輕啊,我一活人站在你面前,不說噓寒問暖,連招呼都不打,先問別的人來了沒有,是不是太不禮貌了啊!”

  “哦,嚴壞蛋你來了啊。招呼打完了。”

  嚴帙又好氣又好笑,復又拿扇子敲了顧雲輕的頭一下,道:“就你敢這麼叫,就不怕我到你師父那告你的狀。”

  這可一下子戳著了顧雲輕的軟肋,她回想起眼前這個傢伙是她師父的連襟【注】。顧雲輕思索了一下,忽的發現手上似乎還有對頭的把柄在,於是意味深長地笑笑,回道:“當年,嚴哥你花街柳巷可去的不少,我哥說,眾花魁都為你傾心。”說著還掐著嗓子,蘭花指一翹,模仿起來,“嚴大人~,您來啦~,奴家可盼您好久啦~”

  “胡鬧!”

  “我就胡鬧你能拿我怎麼樣?你要捉弄我,我就把你的風流情史告訴邵姐姐去!”顧雲輕仗著一時之氣,飛速膨脹,連一點點防備之心都沒剩下,沒分辨出來剛剛那聲‘胡鬧’到底是出自誰之口,以至於到她反應過來,眼前就是她哥暴怒的臉。

  “顧雲輕!你平時在家渾也就算了,現在你還渾出圈了,長本事了啊!鬼模鬼樣要挾人從哪學的,真是越大越不像樣子!接下來一個月,不許出府,好好反思,知道了嗎?”復又轉向嚴帙;笑道:“大哥,家中小妹不爭氣,讓你見笑了。”

  “沒有,沒有。”嚴帙搖了搖扇子,“小雲輕這樣可愛,一件小事,勿多責怪。雲烈你剛剛過於嚴厲了,小雲輕知道錯了是不是?”說完還朝顧雲輕使了個隱秘又得意的眼色。

  顧雲輕:……我想打爆嚴混蛋的狗頭,誰都別攔我

  強權所迫,以上只能存於顧雲輕的腦海之中。

  顧雲輕為防止自己頭腦沖血,對嚴混蛋出手,決定單方面拒絕嚴帙的挑釁小眼神,轉開視線,正好看見自家師父的微妙表情。

  那是一種介於笑和忍住不笑之間的表情,常出現於笑的停不下來但因為情況不允許再笑而強忍的時候。

  顧雲輕腦子一片空白,一片白底之上唯剩兩個鮮紅的大字。

  “要完。”

  這兩個大字像是石引子,投入的瞬間又驚起一灘思緒的鷗鷺。

  在崇拜的師父面前崩了形象怎麼辦?會不會被他討厭啊?聽我哥說他最不喜歡妖里妖氣的傢伙,雖然我不是,但他會不會討厭我啊?可是看他剛剛的表情不是討厭的樣子啊?我哥這個謊話精是不是又騙我?現在怎麼辦好啊?要不先哭會兒?

  差最後一念就萬念俱灰的顧雲輕最終還是打算再掙扎一下,她走向薛守安,行了個禮問道:“師父您剛剛都看到了?您從哪裡開始看見的?”

  “從你扮花魁娘子的時候看見的。”薛守安感覺自家小徒弟有點可愛,但想到顧家大哥承諾的那些稻花香,以及從她哥口中聽說自家徒弟無法無天的斑斑劣跡,還是打算再披一次顧家大哥給的正經皮子,於是故作嚴肅道:“此次便算了,下次若我看見必嚴懲,知道了嗎?”

  “知道啦!”顧雲輕答應的又快又響。

  看到她這模樣,薛守安想笑,忍住了,忙掩飾道:“小雲輕,我給你的書看的怎麼樣了?”

  “師父,弟子看完了,而且有所收穫!”

  薛守安饒有興趣地摸了摸鬍子,摸到空溜溜的下巴,想起自家婆娘為了瞅著順眼,把他的下巴刮的青皮【注】都不剩。他放下手,對顧雲輕道:“那就照舊跟為師下盤棋,為師看看你的收穫。”

  “是!”

  作者有話要說:

  (可能的)生詞小貼士

  連襟:二人互為連襟就是兩個男子娶了一對姐妹

  青皮:就是鬍子如果刮的短短的會像一層青色的皮附在皮膚上,俗稱青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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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 調香情愫【再修】

  黑白二子擺上,棋盤放平,二人開始你來我往的落子。顧雲輕執黑,薛守安執白。

  一局終了,顧雲輕自然是不敵薛守安這個身經百戰的熟練人士,大龍憤死,最終在中局就棄棋投降。

  “師父,弟子愚鈍,進境粗淺。”顧雲輕好歹也是做過功課的人,大家閨秀、規矩子弟的說法信手拈來。不過要照她平時的性格,就會放軟拉長聲音,企圖讓對方讓她一子。

  此法在平時屢試不爽,其中顧雲烈受荼毒良多,最近新來的顧謹之也難免此禍,讓著讓著顧雲輕這個賴皮鬼就贏了。當然在她師父面前,這個傢伙就老老實實,不搞什麼花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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