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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釗下衙回府的時候,趙暮染早聽到滿都城傳皇子們要監考的消息,便又朝他打聽。

  郎君換下官服,將人抱到腿上,親了幾口才說:“自然是要出些事情的。”

  趙暮染一聽,就嘟囔了一句:“你到底設了多少陷阱在讓他們父子往裡頭跳。”

  宋釗莞爾。他也沒有怎麼算計他們,秋闈慣來是文人必爭的修羅場,多少人人因為監考而步步青雲,又有多少被陷害得抄家問斬。

  他不過是抓了個時機,能讓計劃一環一環接下去。

  “你現在又要使什麼壞?”趙暮染圈著他的脖子問,宋釗低頭又偷個香,笑道,“趙文鈞給岳父大人送的禮應該也到了,我們該還禮了。”

  趙暮染聞言挑眉,竟有些小興奮。

  入夜,跟郎君努力耕耘後的趙暮染抱著被子熟睡,邱志藏在夜色中從外頭回來,將由夏國邊在傳回來的信交到宋釗手中。

  宋釗走到燭台前拆了信,極快看了幾眼,神色一點點冷了下去。

  果然是他嗎?

  他將信點燃,丟到火盆中看他化為灰燼,又在原地站了許久,突然自嘲似的嗤笑一聲。壓下心中翻湧的情緒重新上榻。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更新!達成目標了,感覺自己可厲害可厲害了!!容我叉會腰~~

  ____

  宋釗同學,查了一些真相~~~嘿嘿嘿~~

  第60章

  這幾日, 宋釗下衙回府後就會坐在桌案前繪圖。

  有時是皇宮一角,有時是一座宮殿, 每每畫完又會丟進火盆中, 燒個精光。

  趙暮染對他的作法有些不理解,就好比今日,他花了兩個時辰畫出整個後宮的分布,在將筆放下的同時,又是要將輿圖準備處理了。

  “為什麼都燒了。”趙暮染趕在他點著前阻止。

  既然要燒, 為什麼又要畫。

  宋釗挽著袖子,輕輕將她手拿開:“我能記住, 若是須要會再畫出來。”

  趙暮染聞言更不能理解了, 那這畫出來到底是要做什麼?!

  郎君已將圖對著燭火點著, 放到火盆里, 伸手將站在身邊的人兒攬到懷裡。對還是一臉疑惑的趙暮染說:“畫一遍才知道細節錯沒錯。”

  “你記那麼詳細, 是準備做什麼?”她覺得他這兩天像有心事,有時會走神,表情冷冷清清的不知在想什麼。

  “自然是有用的, 到時再和你說。”宋釗親了親她耳後。

  男子熱熱的呼吸掃過她肌膚, 趙暮染縮了縮。宋釗卻是又壞心的去喊住她精緻的耳垂,鬧得她想躲也躲不開, 連心尖都為他的親吮在發顫。

  “君毅……”趙暮染不滿的哼哼兩聲。

  他現在臉皮是越來越厚了, 有時根本不管兩人在哪,就跟餓狼一樣吃了她。她不抗議,一會他又該亂來。

  正心猿意馬的宋釗被她那麼一喊, 含嬌帶嗔的,呼吸都短了。

  他更不想鬆開她,含著她耳垂輕輕‘嗯’一聲。

  他的呼吸直往趙暮染耳洞裡鑽,讓她心跳一下比一下快,她抿了抿唇,反手在他腰間掐了把。

  宋釗吃疼,只能鬆開,鳳眸幽深,與側過頭來的女郎對視。

  “不許再亂來。”趙暮染停留在他腰間的手又扭了一把,宋釗皺眉,目光沉沉了,視線落在毛筆上。

  “那教你作畫吧,歇息還早。”

  宋釗終於退讓,伸手去取了筆,然後塞到她手上。

  作畫。

  趙暮染低頭看了看筆,覺得也無不可,他不管工筆畫還是山水畫,都蠻不錯的。

  她點點頭,宋釗便伸手磨了墨,然後鋪了新紙,握著她的手:“想畫什麼。”

  趙暮染想了想,就笑了起來。

  宋釗莫名,她回頭看著他說:“畫王八。”

  宋釗的臉就黑了,想起上回她的傑作。

  見郎君神色沉沉,趙暮染吐了吐舌頭,“你不想畫,那就換一個,換成鱉吧。”

  宋釗:“……”

  有區別?!

  她這就是埋汰他玩兒呢。

  趙暮染卻是哈哈地笑,宋釗被她氣得直接抬手朝她屁股拍了下去。

  正在笑的女郎霎時滿臉通紅,大喊:“你又打我那!”

  “打你哪?”宋釗挑眉。

  趙暮染被他噎著了,怎麼也說不出來那兩字,氣得都想咬他。

  宋釗見她奈何不了他的神色,唇角上揚,握著她手開始在紙上落筆。

  寥寥幾筆,就勾勒出了幾株睡蓮,再是幾筆,是水中游的魚兒。本還鬱悶的趙暮染注意力也就落在了紙上,看著他抓著她的手,像是變戲法一樣,一揮一頓景與物就鮮活躍然在紙間。

  他好像真的樣樣精通。

  趙暮染心中莫名奇妙就生了仰慕,還用餘光偷偷去看他側臉,唇角不停往上揚。

  女郎在暗中竊喜,宋釗自然是察覺到了,不過他很享受她看自己那種眼神。眼裡就只有他。

  他繼續畫著,幾筆間是繪出了露在水面的石頭,在上邊又添了只憨態可掬的小烏龜。

  趙暮染見到那隻烏龜,終於笑了出聲,回身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臉上就吧唧親一口。

  他真好。

  只要是她說的,他再怎麼樣,還是會照做的。

  趙暮染此刻心裡就跟吃了蜜一樣。

  宋釗在她親過來的時候,將筆也丟開了,輕輕捏著她下巴熟悉的尋了那紅唇就吻了下去。

  剛才就沒熄滅的念想再度竄了上來,便與她唇舌久久糾纏,隨後很熟練的尋了她的腰帶,輕輕一扯。

  這些天熱得難受,趙暮染又不出門走動,就穿上了特意將裙擺fèng短的衣裙。他動作很快就讓她衣襟敞開,露出一片雪色。

  趙暮染察覺,忙又要伸手去掐他,卻被他箍住腰,將人提著調了個個,側對著他變成了正對著。他亦不給她反抗的機會,低頭便埋在軟軟的起伏間。

  薄薄的一層布料根本抵擋不住他的溫柔肆虐,趙暮染低頭看見被他弄得濕了小片的衣服,臉發燙的閉上了眼。

  他已經極熟悉她的每一處,知道怎麼讓她會喜歡,原先想要阻止的女郎早已蘇軟無力,不由自主弓著腰緊貼著他。

  宋釗親親她微張著的唇,將她讓抱到了桌案上,那副畫就被她壓得發皺。

  趙暮染抓著他的肩膀,在他衝進來那瞬還是有些不舒服的低呼一聲,宋釗就托起她,讓她腿纏在自己腰上。這樣,她整個都掛在了他身上,滿滿當當的感覺更叫人難受了。

  偏宋釗覺得得趣,就那麼托著她一下一下地疼愛她,衝到盡頭,看她蹙眉,聽她輕喘,漸漸跟著他一起失控。

  屋內燭光搖曳,影子成雙。

  書房內動靜許久才停歇,趙暮染是被宋釗用斗篷包得嚴嚴實實抱回屋。淨房早有機靈的侍女備好熱好,趙暮染原以為可以歇口氣,哪知他關上門直接將她按在門板上,抬了她的腿又闖了進來。

  這樣子是從來沒有過,趙暮染有些抗拒,有些著急。剛才在書房,他就想這樣,可是桌子會硌著她的腰,他沒有勉強,可他居然還惦記著。

  趙暮染閉著眼,伸手掐他,但壓著她的郎君卻是輕笑一聲,湊前吻去她額間的汗,很不要臉地問:“喜歡嗎?”

  她不想理他,可卻濕濕的粘了他一腿,讓他更是一下比一下兇狠。

  等到二次結束,趙暮染終於泡進了溫水中,她餘光掃到了門扇前那與別處顏色都深地面,整人都沉到了水裡去。

  宋釗注意到她的視線落點,也跟著看了一眼,就笑聲不止,摟著害羞的女郎親了再親。覺得怎麼疼愛都是不夠的。

  ***

  七月末,此次科舉的監考名單已擬定,趙文弘與三皇子領了差,協助監考。

  舉子們也陸陸續續到都城來。

  舉子們將都城各大客棧都占了,茶樓酒肆中也常看到他們的身影,還常會有文斗。趙暮染在家中呆著無聊,出了幾趟門,看新鮮湊熱鬧。

  而宋釗除了忙衙門的事,還在忙繪內宮地圖的事,趙暮染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裡看到的地形,只知道他每處都畫得極仔細。這些日子畫完了,也不像往常那樣畫完就即刻燒掉,還會坐在案桌前不知道琢磨什麼,一坐就是小半時辰往上。

  是夜,兩人用過飯,宋釗轉到屏風後換衣裳。

  趙暮染看到他將一身黑衣穿在官袍裡頭,皺了皺眉,問道:“這怎麼晚了,你穿著官服上哪裡去?”

  裡面好像是夜行衣?!

  宋釗上前,捧著她臉親了親,“得進宮一趟。”

  “進宮?宮門都已經落鎖了。”

  宋釗笑笑,門外就傳來了腳步聲,是邱志。

  “郎君,陛下派了內侍來傳口諭,有急事要您進宮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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