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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皇子妃快些,宮裡什麼都有,大皇子妃別讓老奴為難。”

  王霞衣將大皇子拉進了新房裡,盈盈衝著大皇子行禮道:

  “大殿下,妾入宮是皇后的懿旨。現在皇上正在生大殿下的氣,大殿下千萬別為了妾,入宮去求皇上。妾身為媳婦,侍候婆婆是應該的。明兒咱們去了皇陵,妾再侍候大殿下。”

  大皇子聽了王霞衣為了他的話,心下非常的感激,說道:

  “母妃脾氣不好,今天的事弄不好會遷怒於你。不管母妃說什麼,你都暫且忍耐。明兒隨我離就就好了。”

  王霞衣點頭。

  她才入大皇子府,也沒有什麼可帶的,四個陪嫁丫頭,她點了兩個,隨著她入宮。

  可惜被程曠攔下,說道:

  “皇后懿旨,只讓大皇子妃一個人入宮。”

  ☆、184 仗勢欺人

  大皇子求情道:

  “她是新婦,程公公通融,帶個把丫頭,應該問題不大。 ”

  說著話,大皇子往程曠手裡塞了個荷包。

  程曠捏了捏,笑道:

  “大皇子妃,請吧!”

  王霞衣帶著兩個丫頭,再不樂意,也只得隨了程曠入宮侍候蕭貴妃。

  而蕭貴妃雖然被禁足在了西興宮裡,但大皇子府發生的事,蕭貴妃可是清清楚楚的。

  被她給予厚望的大兒子,即使是出外立府,蕭貴妃也是在大皇子府里遍安手下。

  蕭貴妃可是日防夜防,就怕她的大兒子,被哪個狐狸精給迷了去。

  而大皇子的兩位側妃,錢氏和孫氏,都是老實本份之人。

  當年蕭貴妃也想讓大皇子學黎豐舒,納幾個能給大皇子幫襯的側妃。

  黎豐舒哪有不知道蕭貴妃打算的?

  大皇子年歲到了,黎豐舒根本就沒有跟著蕭貴妃商量,便就直接下旨,給大皇子賜了兩個側妃。

  蕭貴妃心下暗恨,卻也無可奈何。

  正因如此,在大皇子選正妃上,蕭貴妃可是日夜哭求,不讓黎豐舒下旨。

  結果,大皇子的婚事,卻弄成這樣。

  而當初蕭貴妃之所以會選上王霞衣,也是看中了王霞衣背後的娘家。

  在蕭貴妃的眼裡,王霞衣堪比當年的楚潤娘。

  雖然娘家看起來幫不上多大用處,但百年世家,書香門弟,清譽名聲,最能打動朝中忠正老臣的心。

  可惜,出身相似。

  脾氣卻差了十萬八千里。

  當年楚潤娘可是十分的能忍。

  蕭貴妃以為,王霞衣也是個明白事理的。

  而與柳元卿衝突,蕭貴妃以為,是柳元卿沒事找事。

  這一回,蕭貴妃是真的後悔了。

  根本就是王霞有自己,沒事找事。

  進到宮裡,雖然說不是皇上宣旨傳進來的,身為兒媳婦,也就應先去拜見。

  但卻被程曠攔下,笑道:

  “老奴回大皇子妃話,皇上先就跟老奴說了,大皇子妃來了不用去拜見皇上,皇上有政務要處理,得不著閒空見。皇上不會怪罪大皇子妃的。”

  王霞衣捏著帕子,她不敢恨皇上,便就又恨起柳元卿來。

  她認為是柳元卿從中使壞,皇上才會不見她。

  於是,王霞衣又要去拜見皇后。

  因為雖然大皇子不是皇后所生,但皇后才是王霞衣名義上的正經婆婆。

  這一次,程曠倒是沒有攔著。

  只是嘴角上,掛著意味不明的微笑。

  到了千秋宮,王霞衣被引到了廂房裡。

  天氣炎熱,王霞衣又一路的折騰。

  從宮門口走到千秋宮,王霞衣覺得,她一輩子都沒走過這麼遠的路。

  王霞衣又曬又熱,衣服好像粘在了身上似的。

  而廂房裡有沒冰,更是悶熱。

  皇后跟前的大太監**笑道:

  “娘娘在忙,大皇子妃稍等。”

  然後,王霞衣只能恭恭敬敬地站在了廂房裡,大氣不敢出的等著皇后娘娘的接見。

  然而,左等、右竺,王霞衣都覺得好像等了一輩子似的。

  那厚重的門帘子終於又動了,卻見柳元卿後面跟著一眾的宮女、嬤嬤進來。

  王霞衣以為柳元卿這是來羞辱她的。

  不過,這一次王霞衣倒也沒有誤會、冤枉了柳元卿。

  柳元卿就是來羞辱王霞衣來的。

  王霞衣怒止以視,厲聲說道:

  “柳元卿我告訴你,你雖然是長公主,但我現在也是大皇子妃,我身份並不比你低。”

  柳元卿再一次像看白痴一樣的看著王霞衣,就像她倆個初次見面時一樣,柳元卿一聲也不出。

  孫嬤嬤從柳元卿的背後走了出來,冷哼著斥責道:

  “大膽,天邑長公主代皇后娘娘來接見大皇子妃,大皇子妃見天邑如見皇后娘娘。大皇子妃行禮吧。”

  王霞衣像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滿眼含淚地控訴著柳元卿。

  可惜,大皇子沒在這裡。

  沒人憐香惜玉。

  王霞衣就好像受到了極大的屈辱,雖然盈盈行禮,嘴上卻仍是說道:

  “媳婦參見皇后娘娘、祝皇后娘娘千歲。柳元卿,我見的是皇后娘娘,不是你。”

  柳元卿也不理她,尋了上首坐下。

  宮女拿了扇子,為柳元卿輕輕地扇風。

  孫嬤嬤虎一般地站在了一邊,瞪著眼睛瞅著王霞衣。

  柳元卿一直不說話,就那樣笑盈盈的瞅著王霞衣。

  有宮女端著一盤子切好的甜瓜進來,放到了桌上,輕聲道:

  “皇后娘娘怕殿下熱著,讓奴婢給殿下送盤子冰鎮的甜瓜去去暑熱。”

  柳元卿點了點頭,拿了牙籤子,在哪兒慢條斯理地挑甜瓜塊兒吃。

  邊吃,柳元卿還邊在哪兒喟嘆:

  “好涼快,真甜。”

  柳元卿知道,按著王霞衣的要求,是要食不言寢不語。

  她這樣,王霞衣肯定又會蔑視她沒有禮貌。

  可惜,王霞衣覺得她身份漲了,見到柳元卿,卻依然是柳元卿坐著,王霞衣站著。

  王霞衣不服氣,覺得柳元卿這是在仗勢欺人。

  柳元卿一笑,猛地一抬眼睛,問道:

  “怎麼,覺得我這是在仗勢欺人?”

  王霞衣冷不丁被問透了心思,倒是嚇了一跳。

  但她很快鎮定了情緒,冷冷地說道:

  “不知殿下是代表皇后娘娘問話,還是殿下自己問話?”

  柳元卿也不生氣,笑著說道:

  “要是我自己要問的呢?”

  王霞衣說道:

  “那我便就可以不用回答。”

  柳元卿點了點頭,很是好脾氣地說道:

  “我也沒想過要你回答。你雖然可以不說,但卻不能不聽。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就是仗勢欺人了,怎麼的?不服氣?你現在自認為自己身份變了,還不也一樣是仗了大皇子的勢?”

  說著話,柳元卿微微地揚起了下巴,說有多傲嬌就有多傲嬌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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