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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屠鬆口氣,一笑:"你真是……你若不喜歡在下面,也可以。"我看著他:"你喜歡我?"

  他悶悶地應了一聲。

  我摸摸他的臉:"好。現在?"說實話,光想著把這麼個美貌與權利並重的男子壓在身下,就稍微那麼一想,我就已經硬得不行。

  他臉紅了紅:"明天吧。"

  謙卑

  修剪指甲,洗完澡,渾身上下乾乾淨淨,再打發淳回房,天色也不早了。

  斜躺在床上。

  黑髮沒有梳起,一任它散落在身上,專心致志地盯著大門,如同一個等待帝王寵信的嬪妃。

  終於,門開了,蕭屠走進來,卻倒在地上,大驚:"你?""我?"我隨便抓起一縷頭髮,捲曲。用眼角看他,說:"我如何?"一驚之後,蕭屠立刻恢復常態,竟笑了。朦朧的夜色下看來,少許溫柔:"你哪有那麼多錢,買‘無'回來?"我皺皺鼻子:"真的是很貴。"然後咯咯地笑,幸災樂禍:"怎麼樣?滋味如何?你若還想碰我,就爬過來。"蕭屠也不惱:"早就知道你的性格。我還想,你怎麼這麼快就答應了。"我在床上翻個身,重新看著他:"我就是睚眥必報的小人。哼,你設計害我斷了左手,有色慾薰心想要碰我。不找你收點成本,我豈不是很虧?"把大大的衣服往上撩,露出兩條腿,朝他舔舔嘴唇:"來不來?"他苦苦地笑:"有沒人說過你是個妖精?"

  我撇撇嘴:"下次換點新鮮的,很多人都這樣說。"※※※z※※y※※z※※z※※※

  蕭屠不再和我廢話,一撩長袍,站起來。

  我上下打量他,並未吃驚。作為圓閣的閣主,他自然有他的本事,又怎麼會真的敗倒在小小的一塊"無"魔法石上?剛進門時,沒有提防,使得圍繞在腳上的魔力被"無"吸收,支撐不住身子,才突然倒下,現在適應了,自然能夠站起來。

  冷眼瞧他眉飛色舞,大步流星地沖我走來。心下一凜:就在與我短短說上幾句話之後,簫屠能夠迅速地掌握"無"魔法石吸收的魔力值,再調整圍繞在腳上的魔力。這份機智和對魔法的掌握,真真地讓人嫉妒。

  隨著他的靠近,我當下做出個決定,巧笑對他說道:"明天吧。"他聞言一愣,又好像想到什麼,彎起月牙眼,笑道:"害羞了?"一聽這話,我當下被一口氣嗆得是死去活來,裝出的假笑絕對是維持不住,好不容易建立起的曖昧氣氛也煙消雲散鳥~~~~~~~。

  把頭埋進被子,我那個傷心呀,眼淚是嘩啦啦地留。

  "騰"地被他從背後抱住,我一僵硬,雞皮疙瘩密密麻麻從頭長到腳。也只能苦笑了,討厭被不信任人觸碰,極其討厭。

  許是感覺到我的僵硬,他竟然還伸出手在我背上安撫幾下……我對著被子,惡……

  伸呼吸,壓下心中的噁心,我轉頭堅地決對他說:"明天。"他看著我,眼睛忽明忽暗,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忽然在我臉上親上一口,道:"好。"神色是從所未有的溫柔。

  我肯定是詫異得不行,剛他抱著我時,一直抵著我臀部的硬硬的東西,是男人都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東西,說明他起了"性"致,怎麼又同意明天呢?晃晃腦袋,想不通。

  至於我為什麼強調明天再**,當然是因為今天晚上我要把淳給**。哈哈,好歹我也是個處男,雖然有理論經驗,但是若和簫屠做到一半,讓他覺得很疼、不慡,決定反攻,我豈不是很怨?再不論,也只有淳,勉強算得上是一直陪在我身邊的人。

  瓜田李下

  院子很小,不大的地方,卻為我撐起一片比較安全的天空。

  院子裡有兩座房子,一個是我的,另一個自然是淳的。

  現在我就站在淳的門外。

  繁星滿天。

  輕吸氣,收斂所有聲響,透過窗fèng往裡看。

  夜明珠不大,卻很亮,映照屋子中間的人影。淳坐在床上,端坐,眼睛聚焦在地上的某個點,眼神清亮,看不出想些什麼。

  我在心裡小小地嘆一聲。淳總是這樣,看不透他的表情。讓我好不容易聚起的一點柔情,隨他沒有表情的殭屍臉,消散。繼而,湧上心頭的是猜疑。

  沒錯,猜疑。

  我看不透他。

  我喜歡他,又猜疑他。

  若他是,或者將來是背叛者,那日後,咀嚼他和我的過往時,嘴裡曾經的甜蜜,變成在下水道里死去三天開始腐爛的老鼠屍體。一次這樣的經歷就夠了,再來一次,讓我情何以堪?

  若他是真心的守護我,我又用什麼來對他?我甚至都不能和他好好地說上一句話,不能賴在他懷裡撒嬌,不能讓他賴在我懷裡撒嬌。是不能,不是不願意。我始終是他的主人。

  唉,可是若我不喜歡他,不去呵護他,不告訴他,在以後的某天,他重新喜歡上別人,在別人的眼裡溫柔,在別人的身後溫情守護,我又如何面對。

  天哪,好複雜~~~~~。

  算了,我有點喜歡他,貌似他也喜歡我,兩情相悅,自然是卿卿我我地滾上床,哪管日後天塌下來、地裂開來?

  兩眼變成小心心,淳,來,親親親親一個。

  神清氣慡地衝進房裡,鯉魚跳龍門,臨空一躍,把淳壓在身下,"嗷嗷"大叫:"我要吃,我要吃。"※※※z※※y※※z※※z※※※

  淳被我壓著,道:"主人想吃什麼?"

  我沖他一笑,露出標準八顆牙:"吃你呀,把你一寸一寸吃乾淨,我中有你,你中有我,我們這樣糾纏在一起,不死不休。怎樣?"淳木然地點點頭:"好。"頓了頓,又說:"清燉還是紅燒?"我大汗,原來在他眼裡,我是個吃人的人。

  眼珠一轉,伸出手指,小小地掐他的唇。粉紅略帶些蒼白的唇在我的蹂躪下,呈現出萬種風情的嫣紅。

  "張開。"

  淳聽話地張開嘴,我伸進兩根手指,與細軟的舌慢慢戲耍。

  "淳,我是你的主人。"

  "嗯。"淳看著我,從鼻子裡哼出個字。

  "淳,你不能背叛我。"

  "不會。"淳含糊地發音。

  "淳,你得永遠在我身邊。"

  "好。"

  "淳,我們不會有孩子。"

  "嗯。"淳盯著我。

  "淳,我們做吧。"

  "好。"

  肌膚隔著衣料摩擦,溫度在不斷升高。

  抽出手指,上面滿是淳的唾液。我笑笑,全揩在他的衣服上。在他的左臉親上一口,雙手齊動,慢條斯理地給淳脫衣服。

  解開一個扣,兩個扣……一邊動作,一邊漫不經心地說:"淳,你的成人禮是怎麼過的?"又覺得這麼問很廢話,口氣一轉:"別人上的你?""嗯。"

  手一抖,我停下來:"去殺了他,現在。"

  翻身從床上下來,見他一動不動,我皺眉,冷冷道:"怎麼?捨不得?""主人,我不知道是誰。"

  "不知道。"我猛地轉過身,灼灼地盯著他。

  "成人禮……,我們都是被迷暈……,醒來就發現自己長大……,我……""迷暈?那發生的事你還記得麼?"

  "不記得了……"淳又盯著空氣中的某點。

  我自然是無語:原來我家的淳在心理上還算個"處"。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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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原來是這樣。"我淡淡地垂下眼:"脫了吧。"淳極慡快地把衣服脫下,細細想來,自他伴在我身邊,所作最多的一件事便是脫衣服。想必日積月累的,熟練得不行。脫完衣服,他光溜溜地躺在床上,兩眼看天,目不斜視,端端的一個柳下惠。只是,這個柳下惠不是坐著,是躺著。

  我笑,除去身上所有礙人的衣服。走上前,把他壓入身下。因為身高和他相仿,又採用這種姿勢,兩人的欲望自然是貼在一起。只需稍一磨蹭,他的那裡就稍稍地抬起頭。

  "主人……"淳忽然開口:"要我吧……"

  低頭就看家黑亮的眼睛,一顫,帶出別樣的風情。

  "好。"

  沒有前戲,或者說,特意不做前戲。

  直接把他健壯結實的雙腿上舉展開,露出從沒見過的私密處。沒有潤滑,長驅直入。插入的過程很難,不能說勢如破竹,實際上是困難重重,最終也是一插到底。

  他的身子抖得厲害,應該很疼,我和他的交合處都是血。

  我盯著他:"疼麼?以後都不會忘記對麼?"左手蓋住他因疼痛而朦朧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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