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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手握"雷劫",一步一步逼近淳。電光閃耀中,氣流如刀刃般劃開我的臉,在我的臉上留下條形傷痕。

  淳的頭髮黑蛇狂舞,映she著閃亮電流的眸子一動不動地盯著我,人也一動不動。

  一步、兩步、三步,我慢慢地靠近淳,"雷劫"已經觸到他的衣服,淳整個人身上電龍飛舞,頭髮從黑蛇變成了豪豬的刺,觸到的衣服開始融化,融化的汁液滴到鋪著白玉的地面上留下一個大坑。淳只是定定地看著我,透過"雷劫"的閃光看著我。這種程度的閃光,眼睛還能看得見麼?準備"雷劫"前,我就給自己發了一記日食術(我研究出來看日食的魔法),即使這樣,看他也比較勉強,他看得清我麼?

  對敵人仁慈就是捅自己一刀,我咬咬牙,準備推出"雷劫"。忽聽到,在"吱吱"的刺耳電流聲中,淳看著我,依然用烏黑的眸子定定地看著我,只是沒有焦距,依然沒有表情。朦朧中,我聽到一聲低低的:"主人。"我聽不出聲音里的情感,聲音里並沒有情感的波動。淳的聲音沒有情緒的變化,一如既往的聲音,沒有緊張,沒有恐懼,聽不出悲喜。

  竟好似被嚇著,我的手一抖,"雷劫"被我抖出去,以與我的目的地相差九十度的夾角飛了出去,莫名其妙進了澡堂的水池。我滿臉黑線:是不是該練習練習釋放魔法的準確度呢?

  水池瞬間激起數百丈的大浪,衝破屋頂,又"嘩啦"一聲,吧唧掉下來,藍色的電弧在水上四處飛串,直至平息。

  躲避不及的我看著自己身上濕嗒嗒的衣服,苦笑起來。再一摸頭髮,根根直立。我的髮型……我哀號一聲。耳邊傳來禁衛軍使用加速魔法劃出的破空聲,同時感覺到魔法的波動。

  我摸摸鼻子,尋思著:這種魔法波動,來了很多人呢,我該出去敷衍下,要不月回來,不扒了我的皮。

  抬腿正要出門,又停下,扶著門,看見已經昏倒在地上的淳,神色複雜:也難怪,在那麼強大的電荷下,還能堅持很久,很不錯的體質,不過也該到了極限。殺還是不殺?

  抬手拿下頭上的髮簪,只要輕輕的刺入淳的心臟,什麼問題都解決了。摸著髮簪,我開始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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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右邊,看右邊

  惜之出場

  收回手裡的髮簪,揚手朝天空發記"水球術",猶如我臉蛋大小的圓圓水球出現在正上空。一攤手,水球從空中筆直地砸下來,噗呲砸到我頭上,順著髮絲滑落。被"雷劫"蹂躪的頭髮瞬間恢復原本的順滑。我扯扯粘在身上濕嗒嗒的衣服,皺著眉向外面走去。先敷衍禁衛軍再說。

  走到一半,我又停下來,撩撩捲成一團的頭髮,貌似髮絲是順滑了,這頭髮可就難見人。先梳頭。我五指為梳,我梳,我梳,我左梳,我右梳……

  攤倒在地上,我大叫:"這該死的頭髮到底要我怎麼梳?"門外傳來禁衛軍首領的聲音:"二王子,吾等今日執勤,忽然聽到澡堂傳來巨響,是否發生什麼事?"我一聽立馬火了,真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我操起鬥爭了很久的頭髮,大步走向門外:小樣兒,沒見老娘今天不慡麼?惹我,惹我要你好看。(作者:人家又沒惹你,你這是遷怒。作者我第三次被pia飛。)

  我怒氣沖沖站到門口,門外是一隻裝備齊全、威風凜凜的軍隊。我的下巴立馬掉下來了:哇靠,軍隊都出動了,貌似這事情不能善了。為首的應該就是首領吧,長成啥樣沒瞅清楚,因為他渾身上下都穿著被魔法加持過的盔甲,頭也被嚴嚴實實地包住。只覺像我看見淳的第一眼一樣,散發出生人勿近的氣息。

  靈機一動,我猛地撲向首領的懷裡,哇哇嚎哭起來。感覺他的身子一頓,身體開始僵硬,我不舒服地蹭了蹭,換來更僵硬的身體。我心想:再不行動,他就該把我扔出去了。我停止哭泣,小聲地啜泣起來,努力讓聲音帶著哭泣後的喘息,力求表演到盡善盡美。

  感覺到一隻大手輕輕地拍拍我的背,動作僵硬,好似硬忍著不把我扔出去。估計時間差不多,我狠命地一咬舌頭。疼呀,我的眼淚飆出來了,形成兩道小溪。我抬頭,淚眼朦朧地看著首領,癟癟嘴:"我從天上掉下來了。"首領聞言,抓著我的領子,把我像拎小雞一樣拎起來,翻來覆去地檢查,除了臉上的小傷口,並沒有別的傷痕。檢查罷了,他抱住我,問我:"近侍呢?"我正在他懷裡左右掙扎,這人沒有抱人的經驗,勒著我的胸口,根本呼吸不過來。他似乎才感受到我的掙扎,把我放下來。我的小臉兒憋得通紅,衣服凌亂不堪,聽著紀律嚴明的大軍里傳來的抽氣聲,我壓下心底地憤怒,假裝用顫巍巍的聲音說:"為保護我受傷了,都是我不好。"說罷我又大哭。

  首領沉默半晌:"別哭,我去幫你看看。"在我驚異的目光中,他似乎把頭偏了偏。我眼淚在心裡波瀾洶湧地流:不要進去呀,進去看見淳的髮型就露餡了。

  眼看著首領要邁步前進,我一點阻止的辦法也沒有,只能在心裡暗怪自己做事不小心,應該把淳的頭髮弄濕再出來。

  首領走了幾步,又停下了。我抬眼看見淳靠在門邊,低低地說:"有勞將軍費心,淳某傷得並不重。"我愣愣地看著永遠挺直著背梁的人現在歪歪靠著門,頭髮似乎也用水洗過,濕潤潤地披在腦後,心裡不知道是個啥子滋味,腦袋裡翻來覆去全是這個柔弱的淳。

  聽到首領說:"屬下還有要務再身……"我打斷了他的話:"下去吧。"首領愣愣,估計是我的態度變化太快。

  等他帶著大軍走遠,我轉身看向淳:"別以為你這樣做我就會放過你,不過,還沒懲罰你擅用主人的物品的罪。走,跟我領罰去吧。"淳看著我,一向沒有感情的眸子依然沒有感情。

  我抬腿闊步走向臥室,心裡盤算著:這麼個美人死了太可惜,死前讓我享受一下也不錯,暴殄天物是要挨雷劈的。

  淳默默不語、一如既往地跟在我身後。

  半吃

  "把衣服脫了,趴到床上。"

  淳看了我一眼,開始脫衣服。

  我坐在床上,靠著床梁,尋找個舒服的姿勢,抬頭細細地打量起淳來:說是衣服,還不如說是破布片,連在一起,胡亂地掛在淳的身上。大片的肌膚透過被"雷劫"燒出的洞,傳遞出引誘的信息,我頓時覺得喉嚨發乾,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心中默念:色既是空,空既是色,紅粉骷髏,我看見一具木乃伊,木乃伊。

  顛三倒四、翻來覆去念了幾遍,淳的衣服也脫的差不多。健壯修長的身材,兩塊胸肌,六塊腹肌,好似大衛的雕像。眼睛半閉,看著地上,低眉順眼。薄薄的嘴唇習慣性地抿著,似乎更薄了。兩手放在身側,緊握著。看來淳的臉上沒什麼表情,其實心裡應該很緊張吧。

  一顆水珠從濕濕的頭上滑落,經過臉頰來到下顎,又跌到微微起伏的胸膛,緩緩流過六塊腹肌中的線,掉入肚臍,打了個轉,速度加快流向小腹,落入"糙叢"中。"糙叢"里靜靜垂著淳的寶貝,似乎和淳有一樣的性格,也瞅著地上。

  衣服脫完,淳躺到一步一步走到床前,他的寶貝也隨他的走動而晃動。背對著我,淳彎下腰,移開被子,翹臀對著我微微撅起。我的腦袋一下就懵了,眼前的事物變得出奇的清晰,出奇地不真實,貌似我作著最真實的夢。

  我暗暗把手伸進褲襠里,狠勁掐了一下小雞雞。嘶,好疼,這不是在做夢。

  淳用手撐著床,慢慢地趴下,頭轉向床內,用整個光滑的背對著我。

  我伸手摸過淳凹進去的脊椎,來到尾骨,輕輕地在上面繞圈圈,滿意地感覺到身下人一振。淳身上的雞皮疙瘩好似水圈一樣擴散開來,真是敏感的身體,手移往右側,來到淳圓圓的屁屁上,輕輕一戳,又放手,看著淳的屁屁往上彈了彈,彈性不錯呢。

  我舉起手,輕輕地……打下去,一邊打淳的屁屁,一邊說:"看你還敢不敢做錯事。"感覺身下的人繃緊了身體,僵硬了片刻,又放軟下去。我滿意地看著屁屁上泛出的紅印,停下手:"轉過身來,用臉對著我。"淳依言轉過身,我不禁大失所望:黑黑的眸子依然沒有半分情緒,沒有表情的臉還是沒有表情。難道剛才的刺激不足以讓他露出表情?貌似該下狠手了。

  我跳下床,把我的衣服脫掉,光溜溜地爬上床,坐到淳的身上。我的寶貝貼著他的寶貝,故意輕蹭幾下,頭努力伸到淳的面前,盯著他的眼睛:"看著我。"淳用烏黑的眼睛盯著我,依然沒有半點情緒的波動。我不甘心地動了動身子,磨擦我和他粘在一起的部位,引起一陣身下人的震動,但是淳烏黑的眼睛依然沒有染上情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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