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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街道旁的小吃攤上，鳳如歌點了十隻鴨腿，還有許多肉類，我也敞開了肚狂吃可怎麼也趕超不了她，對此我表示疑惑：“為何我吃不過你？”
咬了一口鴨腿，鳳如歌又夾了塊肉肉塞進嘴裡：“沒有啊？師傅，我吃得很少好不好？”
“你確定？”看著她碗裡還沒下手的三隻鴨腿。
“當然，人家是女孩子，吃得很少的，師傅可不要亂說話。”鳳如歌點了點頭。
我端著酒杯的手微微抖了抖。
走在升勿城南陽街上，我看著手裡的冰糖葫蘆，又看了看鳳如歌不時吃掉一顆冰糖葫蘆的嘴，真不知她的胃與我有何區別。
逛了一天，也吃了一天。
升勿城東茗山上，夕陽西下，站在東茗山上升勿城盡收眼底。
瞥了一眼夕陽下鳳如歌的側臉：“為師要與你說件事。”
“師傅要離開嗎？”似乎早知道浮生有事要與自己說，因為陪了自己一天的浮生本就反常。
“算是，但也不是。”我見鳳如歌聞言有些疑惑也有些高興，“為師要在虛靈殿三樓呆上十年。”
聽到浮生的離開是如此離開，鳳如歌本來擔心的心情一掃而光：“嚇死我了，那我在虛靈殿二樓等師傅。”
“為何要等？”我不知為何如此問道。
“因為我喜歡師傅。”鳳如歌笑了起來。
夕陽很美卻美不過鳳如歌臉上浮現的微笑，笑時猶帶青蓮香讓我有些入迷：“喜歡？為什麼喜歡為師？或許為師從遇到你便在利用你呢？”
“沒事，師傅利用我沒事，師傅不喜歡我也沒事，但師傅不要不讓我喜歡師傅就好，只要我喜歡師傅就好。”與李目一般，鳳如歌臉上的微笑依舊，仿佛沒有什麼理由能讓她的微笑消失。
“所以為師問你為什麼喜歡為師？”我仿佛是個孩子。
聞言，鳳如歌左手摸了摸自己胸口：“心，因為師傅而動，怎叫我不喜歡師傅？”
夕陽下，東茗山上，浮生與鳳如歌看著彼此。
夜時，梵淨山巔羽化宗虛靈殿二樓，我看著樓道上三樓的門，李目似乎早知道我會在什麼時候走進三樓一般站在二樓等著我。
我側臉看著鳳如歌：“為何不問我虛靈殿三樓有什麼，或者為師為什麼要在裡面呆上十年？”
“師傅又不是愚人，做的決定定不是什麼愚蠢之舉，若虛靈殿三樓有師傅需要的東西或者能幫助師傅得到想要的東西，那我又何必去問，只需要安安靜靜等著師傅便好。”
“鳳兒的聰明總是來得很突然。”我向虛靈殿三樓樓道走去。
當我正要虛靈殿三樓的門推開時，身後傳來鳳如歌的聲音：“師傅。”我轉身望著她，“師傅，十年不長。”
我知道鳳如歌話的意思，但卻沒回她一句話，這樣的我讓自己覺得自己是真的沒有心也很自私。
望著三樓的門慢慢關上，鳳如歌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不是因為浮生沒有與她說些什麼，而是十年不長，可也不短。
小人參精蛋蛋見鳳如歌似乎不開心，小手在鳳如歌臉上揉了揉。
李目見浮生走進虛靈殿三樓之後轉身看著鳳如歌：“我們也該走了。”
鳳如歌疑惑不解：“走什麼？我要在這裡等師傅。”
“你若真想十年後還能見到他，那便跟我走，若不想我絕不強求。”李目臉的笑容萬年不變。
“為何不跟你走便不能見到師傅？”
“若不跟我走你不日便會突破六轉之境。”看著李目背影鳳如歌有些開心，畢竟馬上要七轉化神了，“若你七轉化神便會死於非命。”
聞言，鳳如歌快速走到李目面前：“什麼鬼？為什麼？你騙我的吧？”
“我會說謊嗎？”李目笑容依舊。
“為什麼？想到浮生說過的話鳳如歌不得不相信李目所言非虛。
“自古八轉成聖易如水，九轉成尊難如天，而你不覺得你的境界提升有些快嗎？”
鳳如歌想了想覺得自己境界提升是有些快：“可這有什麼關係？”
“你之所以境界提升如此之快。”李目手指鳳如歌氣海丹田，“是因為你體內有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鳳如歌看著李目修長的手指。
“尊丹。”
李目話落，看似平常的兩個字卻如千斤壓頂一樣衝擊著鳳如歌內心：“為何我體內會有尊丹？”
似乎不想聽到結果，可李目似一個尊無情的雕塑：“這要問你師傅。”
腦中回憶起浮生與自己說過的話：為何你運氣不好，若為師騙你怎麼辦？若有一天為師需要鳳兒性命鳳兒該如何？
一幕幕浮現在鳳如歌腦海，她沒有生氣浮生對她好是為了自己體內的尊丹，更沒生氣浮生遷就自己所作所為都是為了自己體內的尊丹，鳳如歌生氣為什麼浮生的尊丹會離開他身體。
轉身向虛靈殿三樓跑去，準備推開門時卻被一股力量從三樓摟樓道震飛到二樓。
見鳳如歌將浮仙劍拔出，李目右手搭在鳳如歌肩上：“不必如此，就算是你手中的浮仙劍以你的境界也破不了虛靈殿三樓門上的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