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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樣?”蝶衣一來就淡漠地對著迎上來的冰祁問道。

  冰祁自從與蝶衣在影束分手後,在第一時間送上古籬需要的消息,就開始跟上了冬楚君,蝶衣處之後的所有的消息全部是冰祁發回來的。

  這冬楚君狡猾聰明,冰祁既然有能力做這月堂的副主,也不是盞省油的燈,這兩人一躲一跟,一個始終沒有甩開另一個,一個也始終沒有堵上另一個,現在冬楚君潛伏回聖天,為了搞清楚朝廷的動向才停留了下來,頓時就被冰祁給圍困住了。

  冰祁沉穩地道:“已經被屬下困在了這院子裡,他們已試圖突圍過好幾次,都被屬下給逼了回去,月主。”

  蝶衣聽冰祁這麼一說,不由微微點了點頭,古皓然插嘴道:“確定冬楚君在裡面?”

  “確定,屬下親自把他逼回去的,這方圓幾里都已經布滿了我們月堂的人,他冬楚君這次就是插翅也別想逃。”冰祁回答得信心十足。

  古皓然和蝶衣聽冰祁這麼一說,不由對視一眼,古皓然手一揮,一直被囚禁起來的山家兩父子被風等帶了出來。

  “你個王八蛋,古家的小雜種,老子要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一頭亂蓬蓬的頭髮,一臉蒼白,全身都被折騰得血跡斑斑的山當家,被幾像狗一樣脖子上拴著鐵鏈給拉了出來,搖搖晃晃中看見古皓然和蝶衣,不由臉色瞬間漲紅拼盡全力地罵起來。

  蝶衣一臉冷漠什麼話也不說,直接上前一腳踢在山當家的下顎上,蝶衣的一腳力道絕對是十足,山當家頓時被踢的在空中翻了個轉,直接昏了過去,蝶衣看也不看得側了側頭,風恭敬地點頭就把山當家朝他該去的地方拉去。

  一旁臉色毫無血色的山雲,冬楚君的小弟,見蝶衣這麼冷酷出手這麼狠毒,這些日子更是已經被折磨得破了膽,不由沙啞著嗓子嚎叫道:“我哥哥是冬楚君,他要是知道你們這麼對我們,他一定會找你們報仇的,一定會要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們還不快放了我,還不快放了我。”

  古皓然站在邊上冷冷地道:“既然你這麼相信冬楚君會來救你們,那我拭目以待。”

  蝶衣二話不說直接揮手,讓拉山雲的靈把人牽了過去,古皓然站在蝶衣身旁,看著被拉到正對著小院子的大門方向,不知道在做些什麼的月堂中人和山家兩父子,不由朝蝶衣道:“你要怎麼做?”

  蝶衣冷冷地掃了一眼被圍在人君中的山家兩父子,淡淡地道:“欠我的我絕對要連帶利要回來。”古皓然知道蝶衣有得是手段,不由挑了挑眉站在邊上靜看著一切。

  只見頃刻之間兩個十字架豎了起來,山當家和山雲被直接用鐵釘釘在十字架上,那鐵釘穿透四肢的時候,那悽厲的嚎叫響徹整個郊外。

  “山當家,山雲,知不知道你們所指望的人,你們山家最出眾的人,你們山家最大的驕傲,一切運籌帷幄全盤了與胸中的高手,你們的冬楚君,就在那院子裡面,不知道他會不會與你們所想得一樣,會來救你們,或者會說一句好話,我說不會,你們呢?”蝶衣見架子已經搭好,不由緩緩走到兩人的身邊,冷冷地吐出剛才的話語。

  “哥哥,哥哥救我,三哥,救救爹和我,三哥。”山雲聽蝶衣這麼一說,也知道面前就是他山家平日與冬楚君聯繫的地方,不由再也管不了其他,朝著小院子裡就大聲的呼救起來。

  “雲兒,別喊,你三哥一定有他的計算,你會打亂他的部署的,雲兒,別打亂你三哥的心神,他一定在想辦法救我們,我們要堅持住,絕對不能中了古家的計,他們是要害你三哥,要害我們,不要喊,不要喊。”山當家此時臉上的神色也變了,本來蒼白無血色的臉色,頓時激動的紅潤起來,急急地訓斥著山雲,雙眼卻也定定地注視著小院的大門。

  蝶衣冷哼一聲冷漠異常地道:“好,那我就給你這個機會,只要他冬楚君出現,或者在你們斷氣之前武器為你們求情,我就放你們走,一個月之內絕不追殺,機會只有一次,你們自己看著辦。”說罷緩緩地朝後一揮手,轉身就走。

  風等見了蝶衣的手勢都齊齊朝後退去,月堂中執掌暗殺的正副兩個堂主一左一右地站在了山當家和山雲前面。

  山雲被山當家吼住沒有叫喚,此時低頭見兩人一身冰冷地站在面前,手中拿著兩把尖利的短刀,不由顫聲道:“你們要做什麼?”

  站在山雲前面的暗殺堂主,朝山雲露出白森森的牙齒一笑,陰森無比的一字一句道:“剝皮。”

  “什麼,剝皮,你敢,你們敢……啊……”山雲聽見剝皮兩個字後,不由驚恐地睜大了眼,恐嚇的話還沒有說,就感覺到一冰冷的利器抵在自己的胸口,一瞬間痛徹心扉,不由恐懼得尖叫了起來。

  暗殺堂中的人與蝶衣一般,是要專門訓練這樣的手段的,干起這些活來那是一個駕輕就熟,何況現在是在蝶衣的面前,更是要盡力得表現一番,頓時慘叫聲不絕於耳。

  被綁在十字架上的山家兩人,在兩堂主快速的刀光揮動下,頃刻間就被剝成了兩赤條條地裸體。

  那站在山雲面前的堂主,知道山雲意志和堅持力不夠,是突破的好口子,當下根本不留情,下刀處處找最敏感地地方動手。

  山雲只看見那短刀在自己身體上遊走,刀刀見血不說,傷口處更是奇痛入骨,低頭只看見全身上下全是鮮血,根本看不見傷口和肌膚,以為已經被剝去了胸膛上的皮肉,不由萬分恐懼得大聲尖叫起來。

  旁邊的山當家畢竟是多吃了兩年乾飯的人,骨氣卻是不錯,當下一邊極力忍耐著劇痛,一邊大吼道:“忍住,雲兒,忍住,他們這是想逼你三哥出來,我們要忍住,只要你三哥不露面,他們絕對不敢動手的,雲兒,忍住。”

  退在一旁的蝶衣聽著這話不由冷笑起來,剝皮並不殘忍,殘忍的是最後。

  山雲聽著山當家的話,不由重重地喘氣,拼命地咬牙忍住,暗殺堂主見此不由手中刀鋒一轉,撇開山雲的上身,冰冷帶血的刀尖順著胸膛就滑到了下體處,不停地在那脆弱的周圍劃著名圓圈。

  旁邊的副堂主見狀頓時嘎嘎陰笑了起來道:“老橋不是最喜歡吃這玩笑,堂主,這可就考你手藝了,把皮完整的剝下來,然後剁了給老橋弄回去,不過,看這小子這麼窩囊的東西,不知道剝下皮來還有沒有?”

  堂主嘿嘿一笑道:“看堂主我的手段,一定剝個完整的下來,這月主可說了,人皮最好是整塊的,要是劃花了,可就不有美感,這剛剛那幾刀全當先開幾個口子,現在就從這處來剝。”說罷,一手掏出一柄鐵夾,一下夾住那脆弱的地方直直拉伸展開來,旁邊手中的匕首就靠著上面划起來。

  “不要,不要,啊……放過我,求求人們放過我,不要,三哥,三哥,救我啊,三哥救我啊……”山雲在兩人談話的時候就已經完全變了臉色,這個時候感覺到那處致使地疼痛,不由再也忍不住完全崩潰地叫喊了起來。

  旁邊的山當家也臉色巨變,盡全力低頭朝旁邊的山雲看去,見其下體處確實鮮血直流,那脆弱的地方正被對方揮動著短刀切割著,不由又驚又怒又惶恐地道:“快停手,快停手,你們要幹什麼?快停手,聽見沒有,聽見沒有?古皓然,你們聽見沒有?”

  一旁的蝶衣冷冷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此時冰冷地道:“你的機會,別忘,能叫停得只有你的兒子,你的冬楚君,能讓你們活命的也只有他,叫我們沒有用,你自己看著辦。”

  “啊……三哥救救我,爹,我不要這樣,爹,你喊三哥出來啊,爹,我受不住了,不要割我的命根子,爹,你快……啊……”山雲這廂已經疼得面容扭曲起來。

  山當家一臉陰沉,身上的傷好像根本就不存在似的,那眼中的疼只為他的小兒子。

  “啊……”山雲感覺到大腿根部被狠狠地劃了兩刀,那銳利的刀鋒直戳到肉體,那種鑽心的疼痛讓山雲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小子,感覺怎麼樣?是不是想昏過去,嘿嘿,別痴心妄想,本堂主的手段豈會讓你昏過去,好好地品嘗這極致的感覺,人活一世只感覺得到這麼一次,我絕對不會讓你暈過去的。”

  山雲耳中聽著那暗殺堂主的話,全身不由都開始抽筋起來,確實如他所說,那種極致的疼痛本早已經能夠讓人昏過去,可是他去清楚的感覺到刀鋒在身上劃的那種劇烈的疼痛,人越想昏迷越是昏迷不過去,不由恐懼得整個人的魂都開始離體了。

  “三哥,救我,爹,你快叫三哥啊,爹,我是你的兒子啊,你為什麼不救我?爹,啊……我疼,……疼……”

  山當家見眼前山雲已經全身是血,整個人無力的低垂著頭,下體還在對方的手裡,那陣陣寒光依舊還在揮動,不由緊緊地咬著牙關,血紅的雙眼瞪得就快要突出來了,半晌牙血從山當家嘴角流下,山當家死死地瞪著古皓然和蝶衣道:“好,好,你們贏了,你們贏了。”

  話音落下一轉頭朝著小院的方向,深深地吸了口氣,咬牙高聲喊道:“山奇你出來,救救你的弟弟,他快不行了,你快出來。”

  寂靜,除了風聲,鳥蟲的嗚叫聲,山雲悽慘地呼叫聲,根本沒有任何聲音傳來,山當家臉色一變緊緊地盯著小院的大門,再度大吼道:“山奇,你出來,救救你弟弟,山奇,你出來。”

  依舊是一片寂靜之聲,古皓然諷刺地一笑道:“山當家,看來這一切出乎你的意料啊。”

  山當家理也不理古皓然,血紅的雙眼死死盯著小院的大門,沙啞著嗓子竭盡全力又吼道:“山奇,你出來,你難道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你爹和你弟弟這樣死在這裡?山雲可是你弟弟啊,你難道就這麼不念骨肉親情?你是你弟弟啊。”

  “那又怎麼樣?”一道優雅地聲音突然傳來,小院的大門緩緩打開,大門正中正站著一派儒雅的冬楚君。

  “快,快,奇兒,快救救你弟弟,他快不行了,我們山家還靠他傳宗接代,他不能死,更不能絕後,奇兒,你快說句話。”山當家見冬楚君露面,不由焦急地吩咐道,那一旁的山雲見冬楚君出聲,不由也邊呻吟邊低聲的喊著他三哥的名字。

  冬楚君一臉淡淡地笑容看了眼全身是血的兩人,朝古皓然和蝶衣一笑道:“下手還不怎麼狠嗎?看來手藝不行,月主的手下還需要再調教,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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