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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懵懂懂的樣子，一下子就戳到了顧錦，她打開手機的錄像功能。
把台上小蘿蔔頭的表演錄下。
幼兒園的老師早就做好了這些小蘿蔔頭會忘記動作與台詞的準備。
排練老師已經在後台準備好，看到小蘿蔔頭亂了隊形，就趕緊上台，幫他們恢復到預想的隊形。
可惜這些老師並未讓台上的隊形回到原來，這些老師撥亂反正之後，讓台上恢復了一秒正常。沒過多久隊形又亂了。
顧錦在台下做的那是一個蠢蠢欲動，好想上台上去偷孩子啊！
看他們一個個迷茫的小眼神，我是誰，我在哪兒，我要幹什麼？
小孩子真的太可愛了。
越小越可愛。
顧舒幼和顧言斯一個淘得不行，另一個像個小大人。
都不可愛。
看到這些小孩子，顧錦忍不住想，兄妹倆小的時候是什麼樣子，會不會也一樣的可愛。
傻傻的。
到了兄妹倆表演的節目，顧錦沒有忘記，聽到節目名，她知道自己該錄像了。
她鄭重的從包里拿出唐季陵給她準備的高檔高檔相機。
顧錦離開家之前，得了唐季陵好一陣的叮囑，千萬記得要拍照加錄像。
顧錦心頭不快，她像是記性不好的人嗎？
然後發現這個相機她不會用。
顧錦在相機上瞎捅咕，無論怎麼按屏幕就是不亮。
顧錦急的直冒汗。
相機不亮，節目可不會等人啊。
她終不能站起來，讓節目暫停一下，等她弄好相機，節目再繼續。
顧錦只能拿出手機，來錄那已經表演了一半的節目。
顧舒幼和顧言斯的節目靠後，他們表演的時候禮堂里已經少了一半的人。
孩子表演完節目，家長去後台將孩子接走了，如果不是為了看自己孩子，怎麼會堅持待那麼長時間。
顧言斯和顧舒幼表演的節目一結束，顧錦就關上手機，把相機塞進包里，溜進後台，準備帶兄妹倆回家。
顧錦到後台的時候，兄妹倆已經換好了自己的衣服，只剩下臉上還有一層厚厚的舞台妝。
這個舞台妝在台下看不覺得有什麼，下了台，離開了離開舞台的燈光和特定的環境，看著就覺得十分突兀。
顧錦笑眯眯的看著她閨女和她兒子，不帶有任何私心的說，果然是她兒子和閨女最好看。
其他的小孩子畫上這個妝都不好看，就她家孩子，連這麼丑的妝都撐得起來，果然長得好看是很重要的。
顧錦帶著孩子去農貿市場，把自己跟小販定好的東西拿好，才回家。
*
顧錦回到家，先帶著顧舒幼和顧言斯把臉上厚厚的妝給卸了。
小孩子的皮膚又嫩又敏感，幼兒園往他們臉上擦的化妝品不會是什麼高檔貨，絕對廉價大碗，這樣一來，就無法質量。
害怕傷害到孩子的皮膚，得趕緊卸下來才好。
顧錦往顧舒幼臉上塗卸妝水時想到了她和同桌媽媽的爭執，其實也不能算是爭執，明明是她單方面的指責。
心裡不免有些心虛：“閨女，我給你說個事。”
顧錦這個表情，兄妹倆和唐季陵太熟悉了，一看到這個表情就知道她又做錯事了。
三個人齊聲道：“怎麼了，你不會沒有錄像吧？”
顧錦：“怎麼會呢！我錄像了！”
三個人異口同聲地問：“那是怎麼了？”
顧錦底氣不足：“我把你同桌的媽媽得罪了。”
“啊？”
顧錦：“我罵了她一頓。你以後可能要少一個朋友了。”
顧舒幼舒了一口氣：“沒事，反正我倆的關係也不好。”
唐季陵在一旁見縫插針：“為什麼關係不好，我們優優這麼可愛。”
顧錦：“……”
這彩虹屁。我就服你一個人。
顧舒幼顯然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沒什麼。”
到底是什麼原因，顧錦閉著眼睛都能猜出來，無非是她經常欺負人家小女孩。
顧錦也不說不讓她再欺負人，只說：“我還以為你們關係挺好的，你同桌的媽媽還說她家孩子經常說咱們優優長得好看呢！”
顧舒幼不太相信：“是嗎？”
顧錦：“當然了。”
顧舒幼：“算她有眼光。”
顧舒幼一臉得意，表面上似乎什麼都沒有變。只是以後沒有再欺負同桌那個寡言的小女孩，在背地裡也對她多有照顧。
*
唐季陵打開顧錦從小販那兒拎回來的袋子。
“這是什麼？”
袋子裡裝了兩隻處理乾淨的小公雞。
顧錦拿出一隻放到菜板上，準備待會放進砂鍋里燉。
另一隻連著袋子一起扔進了冰箱裡，留著以後吃。
買公雞回家唐季陵能夠理解，只是顧錦她買這么小的雞又有什麼用呢？
顧錦給唐季陵解釋：“這個叫沒打鳴的小公雞，有土方子說，小孩子吃這個以後會長得高。我看我們家斯言的身高，我懷疑他爸長得不高，以後難免會影響到斯言的身高。我才決定給補一補，防止他長大之後是個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