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蛇美人對上二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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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騰蛇身體極為龐大,盤旋在半空中,很是可怖,周圍陰風四起。

  只見它憤怒地巡視了一圈又一圈,卻始終沒找到綁架他的人,也就是說,從他能視物開始,那綁架他,前一刻還在對他拳打腳踢之人,瞬間就煙消雲散了,毫無蹤跡可查。

  若不是化形,白宸肯定會以為剛才所發生的只是他的錯覺。

  吼聲停止,風聲漸小,半空中的龐然之物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位俊美男子飄落在地,臉上的青紫絲毫無損他絕美的外貌,若有外人在場,肯定會忍不住嘆上一句,蛇精是不是都貌美如花。

  此時的白宸,怒視著一雙眸子,不甘心地四處查看。

  冷酷,強勢,凜然,這些散發出的跟過去截然不同的氣質已經表明,他的人格發生了轉換,就連孔銘揚看到,估計也無法再喊他娘娘腔了。

  「什麼人,趕緊給我滾出來。」白宸朝四周吼道。

  可回答他的是死一片的靜寂,那些蟲鳴鳥叫,也已不復存在,大概也察覺到了周圍的威脅了吧。

  白宸手臂一揮,自體內揮灑的能量,將他的四周炸出了一溜兒的深坑,灌木叢塌陷,根本無法藏人。

  如法炮製,附近周圍被炸出了大大小小無數這樣的深坑,也只是發泄了胸中的怒氣,卻無法找到任何綁架者的線索。

  無計可施,白宸只得咬牙轉身離開。

  人離開,塵土草木卻還在空中飄忽著,被再三確定沒人的荒郊野林,卻在這時,走出了六個人,兩大四小,仔細看,可不正是蘇青和孔銘揚一家人嗎。

  走到深坑處,蘇青不禁感嘆,「不愧是騰蛇,力量不容小覷。」

  孔銘揚嗤了聲,「他不是說,他們家的騰蛇也是蘊含上古血脈的嗎?弱了,豈能對得起上古血脈四個字。」

  這到底是稱讚還是嘲諷啊?

  蘇青瞅著那人,「這就是你說的萬無一失,效果百試不爽的辦法?」

  孔銘揚猛點頭,湊近媳婦,得意地求表揚,「我沒誇大吧,那白宸在我的調教下,不化形,簡直說不過去。」不化形,那就打到他化形。

  蘇青瞅著某人,一臉的無語,蒙著麻袋揍人,這麼不上檔次的下三濫手段,他居然還得意上了,這什麼人啊。

  不過,這味道怎麼那麼不對?「你離我遠些,你身上那是什麼味?」蘇青憋著氣,後退了幾步。

  「我也聞到得啦,臭臭的。」葡萄鼻子使勁嗅了幾下,也遠離老爸身邊。

  「老爸,你是不是掉糞坑裡了?」小白嫌棄道。

  橙子皺著鼻子,贊同大哥的說法,「是有點像。」說著,邊往老媽身邊退。

  被媳婦和兒子,嫌棄的二爺,攤開手聞了聞,趕緊抬起頭來,「的確不怎麼好聞。」不過,被嫌棄的二爺並不生氣反而笑罵道:「掉糞坑,兒子你這什麼想法,一點創意都沒有,更不符合邏輯,你老爸這樣的人,要掉進糞坑裡,除非太陽打從西邊出來,這味道是那麻袋上的,那麻袋可是裝糞料的。」

  蘇青和孩子們一聽,頓時極為地不屑,如此整人,也不嫌掉了身價,再說,人家白宸又跟他無冤無仇,至於這樣陰險嗎?

  蘇青瞪了正自得意的某人一眼,「你也不怕把孩子們帶壞?」

  二爺掏出瓶水,邊洗手,邊不甚在意說:「你以為幾個兔崽子是什麼良善之人,我這叫以毒攻毒。」

  蘇青氣的,忍不住踹了他一腳,懷裡的小四還不嫌事大的加油吶喊,「再揍。」

  孔銘揚斜了小兒子一眼,「你皮又痒痒了,欠揍!」

  小四給了他老子一個不屑的眼神,瞬間趴到老媽肩膀上。

  「要不是今天老子心情好,非好好修理你一頓不可,沒大沒小,媳婦,你老這樣縱容他是不行的,早晚有一點會學壞的。」

  「有你這樣的老子,天天言傳身教,我從來就沒指望過孩子能好到哪去。」蘇青瞪視著那人。

  那人裝作一副委屈的樣子,「怎麼能這樣說我,像二爺這樣能幹,英俊,又一心一意忠於家庭的男人上那兒找去,那誰誰不是說過,情人眼裡出西施,只要你愛的夠深,再大的缺點也都變成了優點,你這樣嫌棄我,根本就是不夠愛我的表現……」

  被某人質問不夠愛的蘇青,身上雞皮疙瘩,立馬爬滿了身,而孩子們更是一副要吐的樣子。

  蘇青斜視著某人,嘲諷道:「還真是委屈你了,像你說的,我還真做不到。」西施出不了,被雷,倒是不少。

  某人卻一本正經地順杆爬,「只要你認識到自己的不足,就不算沒救,慢慢努力,總會有一天達到我這種境界,媳婦在我眼裡,什麼都是美好的。」

  「是嗎?我都沒想到我在你心裡的形象這麼高大,看來,今晚,讓你跟孩子們一起睡,我也是美好得啦?」蘇青眼睛含笑。

  「好耶。」孩子們立馬歡呼。

  葡萄還不無好心地建議,「老爸,你就睡我和哥哥的床,我們把床讓給你睡。」

  二爺瞪著熊孩子,老子不需要你讓,然後,可憐巴巴地扒著媳婦,討好地認錯,「媳婦,睡孩子們房間沒什麼問題,我又不是沒睡過,可是,明天早晨,媽看到我從孩子們房間裡出來,肯定會以為我們在鬧矛盾,你也知道,做父母的最害怕孩子們生氣,本來沒有的事情,讓媽為我們擔心,多不孝啊,就這麼說定了,為了不讓媽擔心,睡孩子們房間什麼的,就當沒說。」

  母親可是蘇青的死穴,深深了解媳婦的二爺,那可是一捏一個準。

  蘇青也只是看不得某人的氣焰,隨口威脅,沒真想怎麼著,瞪他一眼,算是無聲默認了。

  旁邊的孩子們卻不無失望地嗤了聲。

  顧忌著騰蛇龐大的體魄,以及引起市民恐慌的化形行為,孔銘揚特意選個人跡罕至的地方,這裡已經到了偏遠郊區了。

  回去的路上,橙子趴在車窗外,忍不住嘆了口氣,「美人叔叔真夠可憐的,都化了形,肯定很痛苦,被揍的很慘。」

  小白摸摸妹妹的腦袋,「不痛苦,怎麼能夠激發危機意識,化形。」話中不無深意,老爸下手豈能輕了?

  開車的二爺那叫一個心塞,不由辯駁道:「閨女,老爸也不容易啊,你沒看到老爸的拳頭都紅腫了嗎?」

  橙子一聽,懷疑地看去,腫倒是沒有,不過確實紅了,丫頭的心裡有些軟了,但同時也非常的納悶,以老爸的實力,不該是這樣啊?

  只是等她移開視線後,那些紅通通的表現也隨著消失了,小白看到,冷哼一聲,「狡詐。」

  二爺卻說:「其實,老爸這樣做,也是為了你們美人叔叔好,現在吃些苦,只是為了以後更好,等他穩定下來,他會感激我們一家為他做的一切。」

  這會兒換成蘇青不以為然了,溫潤的白宸被忽悠幾句,或許會感激,若是一氣之下,炸出不少洞的冷美人,就很難說了,不拿雄壯的尾巴,掃他們全家就不錯了。

  冷美人的白宸,持續了三天,當然為了避免泄露什麼,蘇青和孔銘揚一家,不管是大人小孩,全都是早出晚歸,忙忙碌碌。

  關於白宸的變化,還是通過母親得知的。

  因為白宸要去廚房吃飯,就難免要接觸到母親章書玉,兩種極端的性格,自然會引起她的注意。

  母親將白宸這幾天怪怪的表現給他們說了下,孔銘揚面色淡然地摟著岳母的肩膀,理所當然地說:「那白宸腦子本來就有病,叫什麼性格分裂還是啥的,不過,您來不用擔心,這不是瘋病,不會到處咬人,頭腦還是清醒的,只不過性格有所變化而已。」

  章書玉拍了拍胸口,「這就好,不過也是,天才嗎,不都說易於常人嗎,他這樣還是可以理解的,他們的腦子那是咱普通人能比的。」

  岳母能接受,二爺本來應該高興,可這解釋怎麼就讓他那麼想要再揍人呢,還天才?天才怎麼了,還不照樣被他套著糞料袋子揍。

  等白宸又恢復到娘娘腔的時候,二爺在院子裡碰巧碰到了白宸。

  白宸性格變換了,可兩種性格發生的記憶卻是存在腦中,不會遺失的,對於綁架毆打他的人,他自然懷疑過孔二少,當下便問了他這幾天在忙些什麼,試圖找出蛛絲馬跡。

  可二爺是誰啊,演技派人物,絕不是娘娘腔的白宸能窺探出什麼的,二爺把自己忙於公司的事情,滴水不露地說了一遍,別說白宸,擱任何身上都抓不到蛛絲馬跡。

  二少離開後,白宸摸著腦袋琢磨開了,不是他,那到底是誰?是什麼人在暗中傷害他?

  告訴局裡,肯定是深入調查,可他身負秘密之人,怎能隨便讓人調查。

  可這樣的事情,並沒有結束,過了沒幾天,又如是發生了,等他情緒奔潰,化形後,依舊是找不到罪魁禍首。

  你還別說,二爺這陰險不懷好意的辦法,還真達到了預料中的效果,隨著一次次揍人事件的發生,那白宸的冷美人性格,先是從三天,五天,十天,一直到穩定地持續下來。

  穩定到第二性格的白宸就沒那麼好糊弄了,稍經琢磨,就知道是孔二少所為。

  在一天,孔二少被白宸堵到了一處人煙稀少的路上。

  白宸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二少,這段時間,人肉沙包揍的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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