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痛打落水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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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位長老打鬥的過程中,看到那對年輕夫婦分別去對付張家的那對父子,便準備分些注意力給通道口的那三個孩子,不管怎麼說,人家跟來,也是幫了他們的大忙。

  可幾位回頭一瞧,剎那間愣住了。

  這還是乖巧可愛的孩子嗎?分明是叱吒縱橫,英姿勃發的小小少俠嗎?

  看看那胖胖的五歲左右的小男孩,原本以為是一個憨厚實誠的孩子,可誰知戰鬥一打響,立馬就轉變成了凌冽的炮彈了,左突右撞,那些人愣是抓不住。

  胖乎乎的小身板,他怎麼就能發出如此詭異多變的速度呢?

  當然,這胖乎乎可愛的虎頭虎腦的小男孩,並不只是速度,閃躲,他更是一把利器,傷人的利器。

  只見他左手握拳,右手拿一把閃爍著銀光的弓,撞到那個人附近,二話不說,先是左拳猛烈的招呼,再是右手弓化作棍棒來使,劈頭砸去,不等對方反應,依仗著詭異的速度,眨眼離開,攻擊下一個碰到的目標了。

  他這仗著速度快,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的打法,往往能夠給對方來個措手不及。

  得,這孩童隨意至極的打發,比他們這些老傢伙都要輕鬆,還有什麼可擔心得呢,況且這麼大的孩子,絲毫沒有見血手軟的跡象,那些滿身血污的人,在他們眼裡,仿佛沒有任何的區別,引不起一點的漣漪。

  這麼大的孩童,就有如此的心態,到底是天生的,還是大人教的?

  這讓他們這些老傢伙很是費解,畢竟那個雙保胎的小女孩子,也不遑多讓。

  都說女孩子天生的膽小心腸軟,可再看看這家的就明白事情並非如此。

  一把寒光森森的匕首揮灑得密不透風,而且奇怪的是,靠近小女孩的那些人的速度,貌似詭異地慢了不少,就像是攝影進入了慢動作模式。

  見鬼了,難不成這小女孩子會念咒語不成?

  動作慢下來,那不就等於距離死亡不遠了嗎?

  才五歲左右啊,在兇殘至極,連他們這些修煉了多年的老傢伙都不敢輕易放鬆的敵人面前,這對雙胞胎卻愣是遊刃有餘,年輕可畏!只是這也太年輕了吧。

  再去看那個稍大點八歲左右男孩,真心嘆一句,真是不可思議的一家子。

  小白他們經過原始境一行,身體經過淬鍊,力量和速度遠遠不是以前能比的。

  此刻,小傢伙,收起了大刀,雙拳之上縈繞著淡淡的天罡之氣,被攻擊到者劇痛無比,打擊慘重,哀嚎連連,使得那些人,看著小傢伙的眼神都帶著驚恐,不太敢近前。

  小傢伙巨大的殺傷力,使得周圍少了很多的敵人,但是,小白這邊少了,可周放那邊就多了起來。

  別樣的禍水東引啊!

  周放心裡苦不堪言,以他的實力,對付一個兩個的那是沒問題,可被一幫人圍著,那就大大的有問題了。

  三個小傢伙在那邊打的痛快淋漓,好不威風,興奮的眼睛都冒著光,可他這個乾爹呢,勉力應付,身上吃了不少的虧,撐的很是辛苦,他能朝孩子們喊救命嗎?擱誰誰也喊不出口啊!

  下腹正挨了一腳,痛的連連吸氣,無法站起時,就見圍上來的那些人,被闖進來的小白給擊退了下去,心裡猛然鬆了一口氣。

  「謝了。」疼痛過去,周放起身,情緒複雜地摸摸小傢伙的腦袋。

  「應該的,你是我乾爹嗎?」小白拽拽地,不甚在意地說。

  周放感動之餘,更加慚愧,回去一定要好好練武,雖然不指望能超過孩子們,但至少不要差太多,否則,他這乾爹當的也太窩囊了點。

  再說蘇青,眼看老祖宗要遭那張景蒼的毒手,立馬前來協助。

  銀針自她周圍,組成陣法飛速朝著張景蒼攻擊而去。

  自突破了青蓮功法第五層後,她就開始修鍊金針秘籍第四層,對於修煉,她向來不敢懈怠,但是,儘管如此,到現在為止,金針秘籍第四層,她也只是剛摸到些皮毛。

  也就是說,銀針以陣法的形式用來發揮作用,攻擊敵人,才剛剛是摸到門檻,操縱的陣法,是最簡單,最基礎的一種,同樣,今天也是她第一次小試身手,她自己也不知威力如何。

  張景蒼被老祖宗纏的煩躁不已,邪火上涌,拳頭縈繞的黑氣越發的濃郁,準備痛下殺手,不與之糾纏下去。

  吞噬功法,著實毒辣,霸道的很,之所以被歸為邪魔外道,是有它的原因的。

  它不但能吸取人的功力為己所用,修煉到極致更是能夠吸取生命力,就比如白虎,不可謂不可怕。

  在老祖宗攻擊而上時,張景蒼以一個刁鑽的動作,想要黏上老祖宗的拳頭時,蘇青的銀針就在這時來到了。

  張景蒼之前與蘇青的銀針打過交道,本沒放在心上,可是當那些銀針靠近時,眉頭卻緊緊地蹙起,迅速放棄了攻擊老祖宗,轉而應付蘇青的銀針,並且,不由得咦了聲。

  因為,伴隨著那銀針的接近,他感知到裡面蘊含的不可忽視的能量,慎重的他,沒有正面交鋒,而是躲閃開來。

  見一擊不中,蘇青操縱著銀針,繼續纏繞上去,這時老祖宗也回過神,運轉功力至於拳頭上,朝那敗類砸去。

  張景蒼的陣腳有些慌亂了,情急之下,這人拼命運轉功法,不止拳頭,連身上都縈繞著黑色之氣。

  而這時,剛好老祖宗避開他的拳頭上的黑氣,攻擊他的胸口,不想這畜牲情急之下,連身上都布滿了黑氣,此時他想要收功根本不可能,於是,一拳打上去,就像打在了棉花上,隨即就驚恐地發現,體內的功力,正在詭異地順著手臂上的經脈飛快地流失,抬眼看向那畜生,發現他嘴角帶著詭異的笑容。

  「畜生,你不但勾結魔物,居然還修煉魔功……」老祖宗氣紅了眼,緊急之餘,想要挽救,卻發現一切都是徒勞,心頭湧起絕望。

  這張景蒼吸取老祖宗的功力後,立馬像吃了大補丸,聚集所有的功力,居然使得蘇青的銀針暫時無法近前。

  老祖宗的臉色越來越白,冷汗狂滴,隨著功力的消失,幾乎瞬間就衰老了下去。

  蘇青堅持,不敢耽擱,當下懷抱著小四,閃電般來到張景蒼面前,拳頭握起,正準備砸向那人時,突覺懷裡一空,驚訝地發現,小四已經撲到了那張景蒼的身上。

  兒子,你這是要幹什麼啊,搗蛋也不要在這個時候啊,沒看到那人渾身纏繞著能吞噬一切的黑氣嗎?

  你還撲到那人身上,你還想不想要小命了,躲都躲不及,居然還主動迎上?

  蘇青那個急啊,邊操縱銀針,身體邊攻擊上去,試圖把小兔崽子從那人身上撕扯下來。

  光顧著擔憂兒子,蘇青並沒有第一時間發現,在小四撲到張景蒼身上的那一刻,張景蒼臉色大變,眼神仿佛見了鬼般的驚恐不已,「怎麼會這樣?」滿臉的不可置信。

  因為,他發現,身上的功力,正在被一股巨大的吸力吸去,火速運轉吞噬功法,依舊抵抗不住那股強大的吸力。

  怎麼會這樣?尊主曾經說過,吞噬功法,是世間最霸道的功法,除了他之外,無人知曉。

  自己體內力量流逝的方向,卻是那個撲上來的孩子,若說這孩子修煉了吞噬功法,他絕對不會相信,即使得到功法,以他父母的性格也不會讓其修煉。

  除了吞噬功法,那這孩子為什麼能吸取他的功力?

  張景蒼驚恐地看著扒拉在自己身上的孩子,最終只能得出一個結論,這家人的孩子,各個都詭異的可怕。

  功力轉瞬流逝殆盡,已是不爭的事實,更無力挽救,速度快的,連呼喊的力氣都沒有,只是他不甘啊,奮鬥了這麼多年,眼看就要混出了頭了,眼看就要跟著尊主,到那修煉的聖地,眼看就要逃脫這有限的壽命,卻不想在今天功虧一簣。

  更可悲的是,還是敗在一個不滿一歲的孩子手裡,並且還是莫名其妙,他好勝了一輩子,怎麼會甘心?

  拼盡最後一絲力氣,張景蒼仰頭,發出一聲不甘憤怒的質問,「為什麼?」

  可不管張景蒼如何的不甘,他的人生已經走到了盡頭,正應了他前面那句話,人生就是如此的奇妙,你永遠無法預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所以,能做的就是活好擁有的每一天,讓每一天都過的精彩,才不枉來人間走一遭。

  那邊的蘇青也很快發現了眼前驚奇的一幕,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她卻知道,這一切的變化是自家那個小兒子造成的。

  與張景蒼一樣,她也不明白兒子怎麼會有如此可怕詭異的能力,看看被吸取功力後狼狽的張景蒼,可不就可怕嗎?

  這行為跟張景蒼修煉的吞噬功法幾乎一個性質,當然除了那黑氣。

  蘇青摸了一把頭上不知不覺滲出的冷汗,轉眼便看到快要不支的老祖宗,趕緊上前將人拉開,幸好觸碰時,沒有自己的功力沒有被吸,果然是親兒子啊。

  看到兒子沒有危險反而還容光煥發,精神飽滿,蘇青便蹲下身趕緊救治老爺子,再不救治,估計就沒得救了。

  經過蘇青的救治,老祖宗暫時沒有了生命危險,蘇青便把他交給了附近的一位長老。

  起身看向小兒子,發現那張景蒼臉上已經毫無血色,氣息微弱,命不久矣的表現,趕緊上前抱走了兒子,然後那人就砰的倒在了地上,只剩下了一口喘著的氣,估計,這口氣也喘不多長時間就要明滅了。

  張景蒼倒下的聲音不小,轉瞬間,就被周圍的人發現了,那幫所剩不多的屬下,下意識地停止了打鬥,小白,葡萄,橙子和周放,趁機來到了蘇青的跟前。

  「死了?」小白問了句。

  「剩下一口氣,跟死有什麼區別,除非你老媽下手,估計還有一絲存活的機會,不過,咱們幹嘛救他,巴不得他死的不能再死。」周放朝他身上踢了一腳。

  周放說的都是大實話,即使蘇青是名醫生,她也不會聖母地去救,這人是白虎的同夥,白虎那個視人命為草芥的魔物,本身就站在了人類的對立面,況且,這張景蒼的手上沾染的鮮血又豈能少了?

  蘇青沒有再去看他,而是將注意力轉移到了懷中的兒子身上,皺著眉探了番脈,脈搏蓬勃有力,沒什麼異狀,身上也沒有受傷,心裡鬆了一口氣,只是,一直琢磨不透,小四怎麼會吸取人的功力?

  之前會突然顯示出強大的能力,那可以說成是七彩石的原因,可這吸取別人的功力又是什麼原因呢?自小,除了孔銘揚教他銀狼一族的修煉功法外,可沒有再修煉別的功法?

  蘇青凝神盯著小兒子疑惑之際,孔銘揚那邊卻應付的很是艱難。

  中間帶了作弊器的張天竹,完全變了一個人,能量渾厚,強大到令人心驚的地步,二爺一直都在虛與委蛇得勉力應對,一路被追著打,憋悶的不行,忽然,那張天竹的神情又有了變化,不,應該說是靈魂又有了變化。

  起因應該是張景蒼的死,期間二爺也看到了,即使是打鬥,他也沒放棄關注媳婦和孩子們。

  張天竹看到父親去世,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打擊,捧著頭,一個勁地搖晃,痛苦掙扎,一番後,人突然又好了,只是氣勢和眼神,又變回了最初的那樣,發出一聲猶如野獸般痛苦的嚎叫。

  孔銘揚多敏銳的人啊,瞬間就發現了此時的張天竹失去了作弊器,心裡嘿嘿兩聲,卷吧起袖子,此時不出手,還等待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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