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得到祝福的結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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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祖宗確實活了很大的年齡,具體多少歲,連他自個兒估計都記不清了,他所能記得的就是,從他那一屆族長退下來,到目前六子這屆,中間有三任族長相繼去世,族裡的人截止到目前為止,所知道活過他老人家的還沒有人。

  在一次意外中,他誤闖進了禁地,一開始是在修煉,後來走火入魔就瘋癲了。

  而外面的族人,都以為他已經不在人世,著實沒想到他老人家還活著呢。

  其實,老傢伙心裡也納著悶呢,按他這資歷,修為應該很不錯了吧,可卻連一個孩子都打不過,沒少懊惱,頹敗,抑鬱。

  當然,他不會承認自己實力差,那唯一的解釋就是人家孩子太厲害了。

  肅穆莊嚴的房間內,族裡一些德高望重的人在商量著即將到來的災難。

  老祖宗啪地將杯子放在旁邊的茶几上,「還加固卦印呢,沒聽說過堵不如疏嗎?」

  老傢伙收拾過後,一改狼狽邋遢的形象,及腰的白髮,全給咔嚓掉了,給整個短髮平頭,雖然發依然是白髮,可配上滿面紅光的面容,怎麼看也不像個老人。

  族長站在其面前,不知內情的外人,肯定會以為,族長是他長輩呢。

  六子族長瞅了一眼上位的老祖宗,嘴巴抽了抽,心裡很不是滋味,可聽到老祖宗的話後,整個人都跳了起來,「老祖宗要把那魔物放出去?這可萬萬不可啊……」

  老祖宗瞪眼了,毫不疑問,六子族長的頭又被當成了鼓給敲了,「我什麼時候說放了?」

  族長尷尬地摸腦袋,氣的想給老祖宗一拐杖,當著族人的人,給留點面子有那麼難嗎?可那也只是心裡想想而已,眼神四處瞟了下,只見在場的族人紛紛低頭,不知道在心裡怎麼笑他呢,「你剛才說疏……」

  老祖宗瞥了他一眼,「我是說了,放出來就把他當場除掉,斬草除根。」

  「這樣會行,要是能斬草除根,當初為什麼還要卦印鎮壓?」這不多此一舉嗎?有人提出了疑問。

  顯然,族人心裡大多都是這麼想的,視線紛紛看向老祖宗。

  老祖宗背著手,「看這次的架勢,很顯然,那魔物是要一鼓作氣衝破卦印了,可卦印雖然鬆動,沒以前穩定,可要想衝破,也勢必要消耗很大的能量,所以,在它衝破卦印之時,正是它最為虛弱的時候,我們剛好趁著這個機會,將他一舉殲滅,一勞永逸。」

  眾人聽了有些激動,但同時他們也知道,即便是那魔物最虛弱的時候,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老祖宗是活了過來,也不可能有完全的把握。

  「一開始,我是沒有把握,可見了孔家的人,我心裡才有了這個大膽的想法,不,不是現在,應該說,這個想法一直都存在,只是條件不成熟。」老祖宗嘆口氣說。

  「孔家的人功力是不錯,可也沒您老想的高吧,至少比著您老人家,他們遠遠不是對手。」六子族長不以為然。

  一提這個,老祖宗就一肚子的火,正無處發泄,而六子剛好捅到了痛點,想當然地成了噴火桶。

  「你這是拿話擠兌我老頭子呢,我連人家的一孩子都打不過,怎麼可能打得過人家的父母?」

  雖然說出來有些丟人,可卻是不爭的事實。

  「啊?」在坐的諸位齊齊啊了一聲,祖宗,玩笑不帶這樣開的。

  就見他們的老祖宗冷哼了聲,端起杯子,灌了一氣,然後重重放在桌上,一抹嘴巴,「你們以為我願意這樣?被一孩子打敗,我臉上很有光嗎?」

  在坐的每個人,都有不小的震撼。

  尤其是族長,這些人的功力他是試探過的,可沒像老祖宗說的這麼高深莫測,難不成他們當時有所隱瞞?

  要真像老祖宗所說的那樣,那這次真的能一勞永逸,族裡再也不用受魔物侵害之苦了。

  六子族長嘆了口氣,「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幫我們?」畢竟彼此撕破了臉。

  老祖宗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跟他們一樣,迂腐不化,不知變通,也不想想,孔家的大人孩子,為什麼各個都十分了得,沒有好的資質打底,能會如此?

  想想就不是一般人,你家孫女,資質是不錯,想挑一個優秀的孫女婿無可厚非,那孩子的大伯,我看就不錯,比你當初選哪個強多了,反正老頭子感覺,這家不是普通人。

  看看人家那三孩子,各個都是萬里挑一的資質,島上的孩子那一個比得上人家,說不定因禍得福,能給你生個意想不到的重孫呢。」

  六子族長唯有嘆氣,事到如今,還能怎麼辦,您老都發話了,我還能阻止,可想到老祖宗說的,難免心動,腦子裡,蹦出那三個娃娃,若是自己的外孫,確實是愛不釋手,軟到了心窩裡。

  可接下來,老祖宗的話,卻又讓他噎的半死。

  「現在修復關係,就靠小玉了,你就當犧牲搞外交了。」

  族長的嘴角抽動,您老能有點正形嗎?說的跟賣孫女似的,要不是您老阻止,我早把孫女搶回來了。

  人員匯合後,謝奕和范斯在蘇青的治療下,沒兩天就活蹦亂跳了。

  小范同志更是對蘇青的醫術崇拜的無以復加,嘖嘖稱讚,華夏中醫學療效神奇。

  不過,自從這次被迫分開後,孩子們粘蘇青粘的更緊了,尤其是葡萄熊孩子,抱著蘇青的腿,蘇青走一步,他跟一步,話也少了很多。

  蘇青和孔銘揚就奇怪了,然後偷偷問小白,才知道熊孩子這趟出去,丟了自尊沒能拾起來的後遺症。

  孔銘揚想笑,卻被媳婦瞪了一眼,只能憋著,安撫熊孩子,「兒子,這有什麼可丟人的,你只比妹妹大一點點,卻一到危險的時候,總是擋在前面,妹妹不知道多喜歡你,怎麼可能會嫌棄你。

  你是不是覺得你哥哥很牛逼,很無所不能,他小的時候乾的糗事多不勝數,有一次,他鬧彆扭說是沒人愛他,離家出走卡在下水道,差點沒被收垃圾的收走……」

  孔銘揚每說一件小白的糗事,葡萄的眼睛就亮了一分,緊跟著再問一句,真的嗎?

  孩他爹用力地點頭,這還不算完,熊孩子回頭又向老媽確認,蘇青瞥了某人一眼,對著兒子,只能應著。

  於是,在小白的糗事中,葡萄熊孩子碎了的自尊再次拼接起來了,恢復了以往的模樣,放開了老媽的大腿找哥哥了。

  「小白要是知道,非鬧騰你不可。」孩子離開後,蘇青沒好氣白了某人一眼,哪有這樣教育孩子的。

  孔銘揚冷哼了聲,「小白那臭小子還少氣我了,在背後,對弟弟妹妹,不知道怎麼編排醜化我呢。」

  蘇青無語,上樑不正下樑歪,老話說的一點不假,正是有了不著調的父親,孩子們才會如此,懶得理他,便將視線重新放在了書上。

  拜那位老祖宗所賜,給蘇青弄來了很多他們族裡的醫書,這些醫書上,有很多內容,在外面沒有看到過,現在看來倒是受益良多。

  「別看了,眼睛看壞了,我會心疼的。」被忽視的某人,不耐,刷存在感了,將媳婦手裡的書,放到遠遠的。

  「你幹什麼啊?」蘇青躺椅上起身,就要去拿回來。

  可二爺怎麼可能允許,媳婦起身,他趁機做到了躺椅上,並一把將媳婦撈在懷裡,一口逮住媳婦的耳垂,抓住了她的軟肋。

  蘇青掙扎的身子陡然軟了下來,做倒在了那人的懷裡。

  「你這個精蟲上腦的傢伙,現在是白天……」

  那人的親吻已經到了脖頸處,含糊不清,「知道……」

  「知道,還不趕緊起來。」

  「不要,想死我了……」某人猶如頭大型動物不住地撒嬌膩歪。

  「這下行了吧。」只見那人手掌一推,砰地一聲,門瞬間合上,屋內光暗淡下來,她的嘴巴也被那人堵住,發不住聲來,不一會兒,屋內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呻吟聲。

  人生最高興的事莫過於得知你喜歡的人,也喜歡你,嘗了夙願的小玉卻不沒有高興多久,就鬱鬱寡歡起來。

  婚禮之後,她就住到了蘇青他們這座院子,沒有再見自己的父母。

  孔銘維從屋內走出來,就看到她坐在矮凳子上,背靠著身後的大槐樹,手裡擺弄著一棵枯葉,揉吧碎了,再撿起一片繼續。

  幾乎與凋零的樹木融合在一起,顯得尤為的孤寂。

  孔銘維嘆了口氣,走到她跟前。

  似乎聽到了腳步聲,小玉猛然回神看到眼前的人,趕緊拍乾淨手上的碎葉,站了起來,扯出一抹笑意,「孔大哥,你要喝水嗎?我去給你倒。」

  兩人雖然確定了感情,比著以前,並沒有進一步的親密接觸。

  並不是說孔銘維不懂風情,而是想等到事情處理完後再說。

  注視了她一會兒,然後將杯子遞到她手裡,「等下將你父母的喜好列出來拿給我,明天咱們去上門去拜訪你父母。」

  說完轉身要走。

  身後的小玉楞了楞,傻傻地問了句,「為什麼啊?」問完方覺得自己好蠢。

  「因為,我希望我們兩人的結合,能夠得到雙方長輩的祝福。」

  ------題外話------

  很多朋友都在問包子,包子會有,大綱已經定了,跑不了,不要著急。

  今天更完,明天繼續。

  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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