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談判桌上,無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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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初,蘇青懷疑小玉來自偏遠的部落,在見了他家的青梅哥哥之後,又證實了幾分。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15;1看書網你就知道。

  這位水大明星,在與蘇青談話的時候,聽說她是醫生,便講起了他們家族一些常用的偏方和草藥。

  相比於小玉,這位對藥理知識懂得更多,聊起來那是侃侃而談。

  「在我們那兒,有一種植物,毒性很強,我們稱呼它為毒草,誤食,或者接觸到破皮的組織,五分鐘之內,就會要了人的性命。」

  「好強烈的毒性。」蘇青說,「別的地方,有這種植物嗎?它的學名叫什麼,長什麼樣?」勾起了醫生強烈的求知慾望。

  水致遠修長的手,放下杯子,搖了搖頭,「別的地方有沒有,不得而知,不過,在別的地方,我是沒看到過,不過,聽家族裡的長輩說,在毒草只有我們那兒有,哪有什麼學名……」

  然後,拿出了支筆和空白的紙張,簡單勾畫出了毒草的大致形狀。

  蘇青拿過紙張,認真審視上面所繪出的植物。

  雖然寥寥幾筆,植物的形態特點,卻一一展現,可以窺探得出,水大明星,還是位多才多藝的藝人,在繪畫上也有一定的造詣。

  不過,她看了半天,也沒將此植物的特點與大腦中所知的植物對上號。

  大自然物種繁雜,雖說她記憶力超人,又有那麼多的古籍基礎,可要說窺探出大自然物種的全貌,那也是不可能的。

  就比如說,那些偏遠山區的部落,每個山民都可能是一位醫生,他們擁用著祖先親身實踐出的寶貴經驗,解決日常所遇到的病痛,而這些偏方和藥草很多都未大肆流傳,藥理什麼更是無從談起。

  「不過,事物往往相生相剋,有這麼毒的草,肯定也有解毒的方法。」蘇青說。

  水致遠挑起好看的眉毛,「你說的不錯,就在生長毒草的附近,有一種不顯眼的植物,我們稱它為聖草,只要誤食了毒草之後五分鐘之內,嚼碎吞咽汁液,就能解除毒性,人也無礙。」

  蘇青哦了一聲,「你能畫一下這種植物的形狀嗎?」

  水致遠笑了笑,眉宇間更透出幾分妖冶,「當然……」

  兩人,一個介紹家族裡不為人知,神秘的醫療偏方和植物,一個用心聆聽銘記,希望有朝一日能親眼見識。

  在外人看來,兩人是相談甚歡。

  不遠處的孔銘揚卻是陰沉著一臉俊臉,嘴巴抽搐不止,剛好小玉路過,見二少一直盯著她家致遠哥哥,便隨意地說,「這傢伙你別看長的人模人樣,貌似不學無術,其實,他懂得很多,以前經常跟著家族裡的長輩們學習各種知識,尤其是那些草藥之類,而我就不行了,一看到那些就覺得枯燥的要死,就想睡覺,比催眠曲還要厲害,所以,這傢伙沒少拿那些取笑我草包。」

  水大明星,說他這個青梅妹妹二,一點都沒說錯,看人都不帶看眼色的,孔二少的眼神,那是赤裸裸的敵視,不是崇拜好不好,你還一個勁地讚嘆,你這是要將你的青梅哥哥,往死里坑的節湊啊!

  二爺扭頭露出森白的牙齒,笑道,「水先生知識可真淵博,人又好學上進。」

  小玉感覺二少笑容貌似有些不對勁,背脊突感陰冷,再仔細看,發現笑得春暖花開,沒什麼不對,楞楞地點頭,「他從小就很優秀。」

  等孔二少離開後,那股陰冷不好之感,仍然縈繞心頭,沒有散去,見鬼了。

  二爺醋了,那是肯定的,這並不是說,對自個兒媳婦不信任,而是礙眼。

  就好比深林中的野獸,他們都有自己的領地,對於闖進領地里的雄性動物,那勢必要清除或者驅趕,他領地的一切,都是他的,任何人都不能碰觸,接近。

  這就是野獸強烈的地盤意識!

  礙眼的東西勢必要趕走,只是二爺不會傻到親身上陣,那樣顯得他多小心眼,多沒風度。

  儘管二爺原本的心眼還沒有針尖大小,風度在他那裡純粹是扯淡,但是,在某種時候,這些還是要掩蓋一二的。

  於是,咱家二爺,腦筋就動到了孩兒們身上,召集三人小分隊,關上房門,召開了一場地下秘密會議。

  孩他爹,提出會議主題,避免水禍害接近媳婦。

  這個對於二爺來說,其實不難,難就難在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覺,還要不將苗頭牽涉到自己身上,若是那樣,指不定又要被關在門外多久呢,什麼都能忍,就這點萬萬不能忍的,可小孩子就寬鬆多了,察覺出來,媳婦也不會對他們怎麼樣。

  所以,會議關鍵一點是,說服孩子們跟他站在同一戰線,最好是趕跑狐狸精禍害。

  若擱小白沒長大的時候,他二爺還能拿破壞家庭的小三之流,來忽悠孩子,可現在,小白那顆精明的腦袋,早不是當初那麼好糊弄得了。

  葡萄倒是好糊弄,可有小白在,那也沒用,那就是一個對哥哥崇拜到沒極限的弟弟,想起這點,他就不忿,怎麼就不見他這麼崇拜過老子?

  當然,孩子大了有大的辦法,於是政策方針從忽悠,升級到了談判。

  談判桌上,一方是以小白為首的三人組,他仰著下巴看著他老爸,想我們做事沒問題,但是,這個世界上,是沒有做白工的,即使親父子也要明算帳。

  孩他爹,嘴巴抽動幾下,真想越過桌子,把那臭小子高傲的下巴給按下來,但為了大局著想,他忍,之前他就已經想到血是一定要出的,但是,眼神警告兒子,小子不要太囂張,給老子悠著點,不管怎麼說,我也是你老子。

  小白哼哼兩聲,談判桌上,無父子,這點都不知道,你是怎麼在這個爾虞我詐的社會中長大,而沒有被吃掉的。

  二爺差點沒一口血吐出來,擱在談判桌上的雙手,緩緩握成拳,青筋暴跳。

  小白扔給他老子一個不屑的眼神,口才跟不上,就用武力,不是一般的粗暴,你也就這點本事。

  二爺的心足夠強悍了,但也被兒子虐的心疼,不過,誰叫他現在有求於這臭小子呢。

  於是,在一番討價還價之中,最終達成了協議。

  孩子們幫著趕走老爸眼中那個所謂的礙眼傢伙,而孩他爹幫著孩子們打掩護,並試圖勸說孩他娘,休息日的兩天,不規定孩子們的睡覺時間,同時,一月要有一晚霸占老媽共眠的時間。

  最後一點,二爺是含著血答應的,他的眼中閃過亮光,心想,以後總有機會挽救過來的。

  父子達成統一戰線,在小白的領導下,開始了趕走老媽身邊礙眼之人的行動。

  按說小白和葡萄,那都是水大明星的粉絲,連橙子都對他有幾分興趣,好看的人總是受到特別優待的,可轉眼間,就開始對付對方,這粉絲的力量也太薄弱了點。

  粉轉黑的速率也太快了吧,碰到這樣的粉絲,只能說還不如沒有呢。

  於是,四合院裡,只要水致遠出現在蘇青附近,就會出現以下場景。

  水致遠正與蘇青談論描述他們族裡不常見的草藥,葡萄熊孩子就吭哧吭哧跑來了,「老媽,不好得啦,阿七突然不願意吃飯,也不願意動,是不是生病得啦,我好傷心啊!嗚嗚!」

  熊孩子照著哥哥的劇本走,程序一點不差,可就是擠不出眼淚。

  幸虧他老媽不注意,看他著急的模樣,三步並作兩步地去看阿七了。

  水致遠告辭厚,首戰大捷。

  水致遠來四合院,剛與蘇青說上兩句話,橙子小朋友就蹬蹬地跑過來,要老媽看她寫的論文。

  向來對閨女有求必應,二話不說,就跟著閨女走了。

  又一次,水大明星,還沒靠近蘇青所在的石桌,半路突然被一股水龍噴個正著。

  發現涼意襲來時,他下意識就躲閃,可誰想到,那水龍仿佛盯上了他似的,怎麼躲閃都給噴個正著。

  心裡火氣升騰,絕壁是有人跟他故意過不去。

  外套褲子濕透,頭髮在滴水,意外的是,卻沒有狼狽之態,抹了一把額頭的水,就見小白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水叔叔,對不起啊,我正在澆花,可水管太滑了,一鬆手,就淋了你一身水,這天挺冷的,你趕緊去換件乾衣服吧。」

  渾身滴水的水致遠看看滿臉愧疚的小白,然後,說了句沒關係,就跟著聞訊趕來的章書玉去蘇夏那裡找乾衣服去了。

  蘇青走過來時,水致遠去換衣服了,小白拎著個水管裝模作樣的澆水。

  「兒子,以前沒見你澆過花,怎麼突然想起澆花了?」還手滑的那麼恰到好處。

  「我不是長大了嗎?老師常說,要幫家裡大人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我這不是在嘗試做嗎?」小傢伙一副乖寶寶的樣子。

  蘇青想說什麼,冷不丁就被孔銘揚打斷了,「兒子,你真是越來越懂事了,總算是不領著弟妹調皮搗蛋了,老爸真是欣慰啊。」說著抱著兒子的腦袋親了一口。

  然後,攬著媳婦就走,「快幫我找件衣服,我要出去一趟……」

  望著遠去的老爸的背影,小白抹了把額頭,嗤了一聲。

  ------題外話------

  還有一更,十一點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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