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產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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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間裡的山,還是那座山,深林依舊是那麼茂密,大海依舊那麼清澈湛藍,蔬菜青翠,果實纍纍。

  蘇青的意識釋放,在空間裡一點一點地搜索,心中的失落越來越大,可正在這時,眼睛陡然睜開,腳步情不禁邁出,朝著某個方向跑去。

  「咦?」跟過來的孔銘揚站在蘇青的背後,「這東西上次見,不是才一尺多長嗎?怎麼長這麼快?」

  蘇青愣愣地搖搖頭,望著本應該是一尺來長的小樹苗,卻變成了一層樓那麼高的樹木時,也是疑惑連連。

  這植物,正是孩子們從太白山的那個山洞裡順回來的琥珀裡面的種子長出來的。

  有兩枚,一枚早已結果,就是絕跡了的紅羅,被蘇青拿來配置輔助晉價的藥物。

  另外一枚就是眼前這未知名的植物,紅羅都已經開花結果,而它卻還是一棵一尺不到的小樹苗,長的不是一般的慢。

  蘇青曾經想過,以這種生長速度,要想看到它長大成木,開花結果,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一開始還好奇,這玩意長的如此漫長,那待是多牛逼的東西。

  可隨著時間的流逝,它依舊不緊不慢,慢悠悠地,非常捨不得生長似的,徹底把蘇青的好奇給磨沒了,後來也就沒再過多關注,倒是那幫孩子執著的很,只要進來空間,都要過來瞅兩眼,澆點靈泉水,拔拔草,其實壓根沒草,拔得都是長過來的蔬菜果苗之類,葡萄小朋友還會念叨兩句,快快長大什麼的,橙子更是要撫摸上兩下。

  有時候禁不住都要感嘆這么小的孩子如此有耐心,不曾想,一天的時間,就長大了數倍,照這個速度,離開花結果的那一天肯定不會遠了,心裡禁不住好奇,接的該是什麼花,開得該是什麼果。

  「難不成是空間又升級的原因?」孔銘揚瞅著眼前這個東西,摸著下巴隨意說道。

  蘇青的注意力從樹上移開,回頭看他,「沒有,要是空間升級,我怎會感覺不到?」突然想起什麼,「我知道了,肯定是那塊從木族帶過來的晶狀體……」

  說完,兩人來到那塊晶狀體的跟前,依然是那麼聖潔透徹,外表凝著一層白色的霜狀物質,應該是空間內的濃郁靈力所凝化。

  說起這個,孔銘揚想起了木族人被激發的異能可不就是催生植物藤蔓嗎,「看來,這次還是有收穫的,沒有白跑一趟,這下高興了吧。」

  蘇青眉眼帶笑,「應該的,被當成人家部落聖物那麼久,被朝拜了一代又一代,要真是廢物,讓那些木族部落的人知道,豈不是要哭死,其實,我早該想到這點,這東西對植物有著強悍的催化作用,那些普通的蔬菜瓜果就算了,只是那些名貴的草藥可是受益匪淺了。」

  果不其然,草藥區那些生長緩慢的藥材比先前拔高了不止一星半點,尤其是野人參,長的可真夠喜人的。

  孔銘揚看著媳婦喜樂滋滋的模樣,心裡同樣高興,同時也不由得感概媳婦這好的要命的運氣,這玩意估計普天之下,也只有擁有空間的媳婦能夠享受得住,幾乎像是生來就為她準備似的,還有那緣分,救個人都能撿到寶。

  運氣性選手沒得說啊!

  被蘇軍帶回九局的那幫人,胡茬男和他的屬下都是一些被利益驅使的亡命之徒,對於這些人,九局有自己的一套處理辦法。

  而至於其中的十幾位古武國際友人們,就不像胡茬男那般的輕鬆,棘手的很。

  當然,這並不是說龍局對他們沒有辦法,辦法是有,只是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畢竟他們的背後是國外的古武界,要想杜絕或者減少這類事情的發生,這種時候,有華夏古武出面較為合適,把敏感的矛盾轉化為古武界的矛盾,就能放得開手。

  於是,龍局就找上了蘇青。

  蘇青當選古武協會的會長,消息靈通的九局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估計從公布那一刻起,龍局就得到了消息。

  本來這些事情,完全可以在電話里說,可是這人卻親自登門了。

  龍局來時,孔銘揚去了公司,蘇青剛好下午休息,領著人走向茶室。

  院子裡,何故正給孩子們講著什麼,看橙子小臉認真的模樣應該是在上課,小白和葡萄卻是一副睡眼朦朧的表情。

  蘇青見龍局停了下來,神情說不出的古怪,還以為他在奇怪孩子們的表現,便解釋道:「這位你應該認識,上次在太白山的時候他也在,現在是三個孩子的老師,知識淵博,教孩子們太屈才了。」

  龍局點頭贊同她的話,蘇青眼睛閃過一抹疑惑,接著說道:「我們家這三個孩子,兒子們調皮的很,缺乏學習激情,反倒這個女兒,求知慾強,學的進去。」

  龍局呵呵笑道,「男孩子都是這樣,不過,小姑娘這么小,倒是出奇地有耐性。」

  兩人聊著走進了茶室,蘇青親自泡了壺茶,擱置在他的面前,「有什麼事,電話里吩咐下,或者我去九局那裡,還勞你親自跑一趟。」

  龍局端起茶杯喝了口茶,「來你這兒,我可是期待的很,不說好茶好酒,就是你們這的椅子坐起來都覺得舒服,就是沒時間啊,不說處理那些破事,一年到頭留在京市的時間都屈指可數。」

  「龍局責任心重,不過,局裡的人才也不少,你應該培養他們,有些事情讓他們去辦。」蘇青隨口說。

  龍局嘆了口氣,「我怎麼不想,天天想,早就想找一個接班人了,可就是沒有順眼的,當然了,從我得到你的消息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是最合適的,可無奈的是,你對這個位子一點都不感冒,畢了業,本想著讓你過來工作,研究院,醫院隨便你做什麼,可你生怕抓了壯丁似的,躲得遠遠的。」

  蘇青笑笑,「龍局這是高看了,也誤會了,我自己有幾斤幾兩,我自己難道不清楚?我就是一個胸無大志,沒有理想的小女子,想的也是過點安逸清淨的生活。」

  「你這話可有點不地道,你要是說不想凡事纏身,我可以理解,可你當了古武協會的會長,這怎麼解釋?這不是明顯看不起我們九局嗎?」龍局說。

  蘇青微楞了下,心裡腹誹,果然是只老狐狸,人精,正事沒說,倒是先搶占了先機,說的她好像虧待了他很多似的。

  「龍局這麼說,我可冤枉死了,咱九局各處埋的都有人,相比當時的古武盛會現場也有,應該也跟你重播了一遍,我本來就沒打算參選,名單上根本就沒有我的名字,只是現場有些突變,盛家的老爺子差點出手傷了我兒子,我當時氣不過,失去了理智,就想著教訓教訓那人,誰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那樣。

  我也是趕鴨子上架,你可能也知道古武家族的勢力爭鬥,而我這個會長剛好就成了鬥爭下平衡勢力的產物,也只是個名頭而已,一切的事情都是他們在處理,托你高看,我要是在您那兒也當個這麼個不幹活的蛀蟲,你還不拿著槍斃了我。」

  龍局笑著擺手,目光四處瞄了下,「玩笑開大了,讓孔家的那位二少聽見,我還不妥妥地被抬著出去,你就是借我個膽我也不敢,那人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在京市還真沒有人能夠制住他。

  你啊最好長命百歲,有你鎮壓,那小子就不會出來禍害別人,你不知道,你沒成為孔家媳婦之前,一聽到他的名字,我就頭皮發麻,三天兩頭,局裡就有人匯報,他又幹了什麼,捅了什麼簍子,看似平靜,私下裡京市是被禍害的雞犬不寧,但好在他有分寸,倒是不會做出太出格的事情,否側,要真對上,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死的。」

  蘇青笑道,「他這個人就是愛玩愛鬧了些,性子還是善良的。」

  龍局暗暗撇嘴,尼瑪善良能跟孔二少掛上鉤,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在局裡的檔案里,數一數他的光榮史,那都是淚啊,果然是一家人,他這說的還算是委婉了,人家都已經護到前頭有意見了。

  雖然這人目前也算是他九局的人,可立場根本不需多說,妥妥地站在丈夫家族的那邊,失落肯定是有的,喝了口茶自我撫平下心情,說起了這次來的真正意圖。

  「現在局勢,不便於我們插手,華夏也有了自己協會組織,若是有你們出面協調處理,不涉及到敏感問題會更合適。」

  這是要讓她扮演壞人嗎?蘇青立馬就明白味來,棘手的問題,你就推給自己,怪不得上來就搶占先機呢,原來這是有坑等著她呢。

  蘇青是想一口拒絕,她本來不管古武協會的事情,那好意思再將麻煩帶給他們,可回頭想想,這龍局雖然有推卸的嫌疑,可這話說的也沒錯,有古武協會這種超然的組織處理確實好過他們九局,想想就答應了下來。

  龍局喜形於色,來之前可是費了一番腦筋,就怕人家不答應,擱誰身上,誰也不願意接下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害的他還使了點心計,此時忍不住有些汗顏。

  事情達成,龍局不敢多待,腳步生風地走人,絕不給人家留反悔的機會。

  「客人走了?」關上院門,不知什麼時候走過來的何故問了句。

  「走了。」蘇青點頭。

  「求你辦事呢?」何故似乎隨意地問。

  蘇青皺著眉點頭,然後抬頭,「您老說我是不是長了一副好說話聖母的臉,怎麼什麼事都要落在我頭上,合著我很閒,有多能耐似的,我都覺得我都快趕上聖母了。」

  「你有沒有能耐你心裡清楚,不過我覺得你做事是從來不會讓自己吃虧的,離聖母大公無私的品質遠著呢。」說完人就離開了,因為休息的時間到了,母親正端著托盤從廚房的方向走來。

  「您……」後面的話根本就沒容她說,人轉眼就跑沒影了,這老頭誇她呢還是埋汰她呢。

  不過不得不說,這老頭看人的眼光還是挺犀利的,蘇青確實不是個吃虧的主兒。

  第二天她讓九局的人將那幫國際友人交給了宋老爺子,讓他與對方協調,囑咐道:「人家已經說了,全權交給我們處理,此時正是咱們協會剛成立立威的關鍵時刻,這些人可是送到我們嘴邊的肥肉,想要人,就按照我們的規矩來。」

  蘇青雖然沒有明說,但宋老爺子也是只修煉成精的老狐狸,憑一兩句話,就能琢磨出味來。

  規矩嗎?雖說還沒來得及制定,可不礙事啊,他可以立馬召人制定啊,不將對方扒一層皮,那是絕不對不松牙的,娘的,終於有了一個出惡氣的機會了。

  這段時間忙著各種事情,都把家裡將要生產的兩隻藏獒給遺忘了。

  這天晚上,臥室的床上,二爺正纏著媳婦膩歪,隨著時間的流逝,室內的溫度逐漸炙熱起來,就在他將媳婦的衣服扒了,準備大幹一番時,感覺到空氣的波動,迅速拉起一旁的被子,將媳婦裹了起來,大罵,「臭小子,你還不讓人活了,睡個覺你都東奔西走,也不嫌累。」

  話還沒落,葡萄小朋友就出現在了老爸老媽的床上。

  二爺根本想也不想,看見人後,伸臂就準備將人弄走,可這次小傢伙卻並不是睡著了不老實亂串,急著開口道:「老爸,不要拉我得啦,我有事情要說。」

  被裹在被子裡,不露一絲的蘇青,被兒子撞到這個時候,自然尷尬,臉頰都飛上了紅暈,可她看見葡萄睜著圓留烏黑的眼睛,看不出一絲睡意,趕緊瞪了那人一眼,「你著急什麼啊,還不放下。」

  臥槽,他能不著急嗎?現在是個什麼狀態,再有幾次這樣的,他非殘了不可,到時你的幸福就沒了,你知道不知道啊,媳婦!

  不過,這話只能在內心咆哮,說出來,媳婦估計立馬讓他殘了,哀怨地看了媳婦一眼,然後狠狠地瞪了那個始作俑者,無奈地把人放了下來。

  小傢伙一得到自由,圓呼呼的身子就向著老媽滾去,上去就往外拽人,「老媽快起來啦,出事了,出大事了。」邊說,肉肉的小手,邊往外扒人。

  蘇青此刻豈止是尷尬可以形容的,哪能如葡萄小朋友的意,整個身子往被子裡縮,被子裡那可是妥妥地裸著呢,此時此際,還不忘瞪某人一眼。

  某人的反應更快,早已拿過一旁的睡衣披上,見此情況,哧溜一下,將葡萄小朋友拎到了空中。

  葡萄小朋友雙手朝老媽伸著,兩隻腳亂蹬,「幹嘛得啦,老爸不要拉我得拉,出大事了……」

  二爺將青蛙似的亂蹬的兒子拎離床邊,蘇青趕緊趁著機會穿上衣服。

  「說說出什麼事了?現在都幾點了,還不睡,你哥哥呢?」二爺將兒子放到椅子上站著。

  「哥哥在年糕湯圓那裡,他讓我趕緊過來叫你們,湯圓和年糕的老婆很不舒服,很難受。」葡萄連手帶腳地比劃著名。

  小白這臭小子,讓誰過來不好,偏偏讓一個不懂敲門為何物,穿牆穿門的人過來,快是快,可有沒有想到,老爸老媽的心情。

  再次證明,兒子生來就是專管坑爹的。

  「你們不是睡著了,怎麼可能知道他們不舒服?是不是又背著我們偷跑出去了?」二爺審問兒子。

  葡萄有些心虛,聲音低了下去,小眼睛胡亂瞄著老爸,吭吭哧哧道:「也不是偷跑啦,就是睡不著,散散步……」

  「散步?」二爺揚眉,「你當你是耗子啊,還散步,是不是帶著你們的哥哥說的?」

  葡萄抬眼對上他老爸的眼睛,好像在說,老爸你又知道了,正想點頭呢,突然想到半夜散步好像不是什麼好事,抿著嘴巴,不吭聲了,害怕說禿了,又趕緊握緊了嘴巴。

  二爺的神情極為精彩,真是哭笑不得,這時,穿好衣服的蘇青走了過來,「趕緊去看看吧,說不定那兩隻要生了,這段時間忙的,我倒把這事給忘了,預產期差不多應該就這兩天了。」

  猜的果然沒錯,蘇青看了看其中一隻母藏獒,確實是要生了的表現,錯不了。

  深更半夜,四合院的人都睡了,等會生產的時候,肯定會吵醒他們,除了耽誤睡眠,也幫不上什麼忙,再加上,這母藏獒第一次產崽,說沒有一點危險也是不可能的,為保萬無一失,在空間裡,是最安全的。

  蘇青當下連人帶狗全帶進了空間裡。

  母藏獒焦躁不安,神情痛苦,年糕急的團團轉,不停地蹭著蘇青的小腿,希望蘇青能不讓他老婆這麼痛苦,順利生下孩子。

  蘇青摸摸它的腦袋,「不用擔心,不會有事的。」

  得了保證的年糕,趴在老婆的身邊,眼神一刻不眨地盯著,或許認為他不能幫上什麼忙,但至少能陪在身邊。

  「這小子倒是有擔當,知道心疼老婆。」二爺看見忍不住感概道。

  雖然拿自己和這藏獒比有些拉低身份,但各種的滋味卻是相通的,他媳婦生了兩次孩子,每次都是九死一生,其中的痛苦就不說了,看著媳婦受折磨,心疼的幾乎要碎了。

  蘇青準備好了乾淨毛巾,剪刀基本的簡單手術用品,用一個超大的盆,裝滿了靈泉水,將即將生產的母藏獒放了進去,又給它身上扎了幾針,減緩一些身上的痛苦。

  做這一切時,三個小傢伙就在旁邊看著,小臉緊張的不行,蘇青本不想讓他們看到這一幕,不都說會給孩子心理產生陰影啥的嗎?

  可不管怎麼說,他們就是不願意離開,蘇青想想她家的孩子不同普通人,血腥的事情都快變成家常便飯了,此時讓他們避開,反而有些矯情了。

  年糕和湯圓自小是他們的玩伴,自然擔心緊張,讓他們回去也睡不著,由他們去了。

  蘇青針灸的穴位,不但有止痛,同時還有催生的作用,半個小時候後,母藏獒就開始了一波波陣痛的反應,當下,又加了幾枚銀針,並灌了一些靈泉水給它。

  十分鐘後,蘇青已經看到了小藏獒的肢體。

  關於生產,其實她心裡也沒底,隔行如隔山嗎,她對獸醫學沒研究過,不過,基本大致的理論是通用的,再加上用靈泉水和銀針的輔助作用應該問題不大。

  果然,沒多大一會兒,就出來了一隻。

  身上沾滿了黏稠稠的粘液,跟只小貓那般大小,咪封著眼睛,剛生下來都是皺皺的臉,說不上好看。

  蘇青將它放在一旁準備好的毛毯上,年糕瞅了他剛出生的孩子一眼,並沒有起身,依舊陪在老婆身邊。

  三個小傢伙這會不盯著母藏獒了,眼睛不眨地看著那隻剛出生的小東西,還拿手指捅了捅。

  「黏黏的。」橙子皺著小臉,「給它洗洗吧,它這樣很不舒服的。」

  小白點頭,拎著那隻小東西去了靈泉邊,孔銘揚在這邊給媳婦打下手,看見叮囑他們不要給淹死了。

  「好醜啊。」葡萄是個實誠的孩子,「哥哥,我小的時候生下來也跟它一樣,這麼丑。」

  小白想起來了弟弟小的時候,沒有方向感,忍不住笑了,「你不醜,你很可愛。」那是可愛,簡直呆萌蠢到爆。

  三孩子把這小東西洗吧乾淨,業務不熟練,其中小東西估計沒少受折磨。

  剛把它擦乾淨放在毛毯里,那邊另外一隻母藏獒,似乎也要生了。

  蘇青看了看給它扎了幾針,對一旁的孔銘揚說,我忙不過來,你去給他接生。

  孔銘揚嘴巴張了幾張,最後只得同意,可苦逼的是,他二爺都屈尊降駕了,湯圓的老婆居然不配合,一看見他靠近就抖的不行。

  這兩隻後來的母藏獒,不像年糕和湯圓,是孔銘揚和小白抱回家的,對他的強大的氣勢懼怕不已,平常一直壓制,可這會特殊時期那種懼怕展露無已。

  「你抖個什麼勁?」孔銘揚說,「抖抖孩子就能出來?」

  見此情景,蘇青只好讓小白他們去接生,雖然這有些不靠譜,但是孔名揚再靠近,那隻母藏獒非嚇得精神崩潰不可,孩子跟他們經常玩在一起,倒是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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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一更,應該在十點到十點半。

  休息下,繼續碼字,條件允許的話,大家也給點票票那啥的唄,又厚顏無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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