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傻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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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銘維,小妹下『藥』的事情,我真的是不知情,我要是知道,我怎麼可能讓她干出這種事情。」

  杜文妍紅著眼睛,偷瞧著滿臉陰霾的丈夫,見盯著她的目光,仿佛冰窖寒潭般,至冷無比,雙腿忍不住直打哆嗦,在她的印象中,這人雖然冷,可卻從來沒有今天這麼可怕。

  「她是你領進來的,你妹妹,你這個做姐姐竟然不知?」孔銘維咄咄『逼』人的語氣,一字一句敲打在杜文妍的心上,恐慌地幾乎窒息。

  杜文妍吞咽了好幾下,這才提起膽子,裝作委屈萬分,楚楚可憐相,「是,我承認我有錯,畢竟小妹是來看我的,我也並不是什麼都沒察覺,只是我沒想到她的膽子會如此之大,前幾天,她在家裡見了二少之後,就神不守舍,經常向我打聽二少的事情,我就懷疑,這丫頭對咱家二少動了春心。

  可二少和弟妹的感情那麼好,豈是旁人能夠拆散的,我就狠狠訓斥了一番,要她打消不該有的念頭,可你也是知道的,我這個妹妹是我繼母生的,自小就慣壞了,那會聽我的,我也知道這點,生怕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正著手這兩天送她回去,可誰知道還沒是來得及,就出事了。」

  說到這兒,淚珠簌簌地下落,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無處訴,「家裡裝有監控系統,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你可以調出來白天的鏡頭,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孔銘維冷冷地掃了她一眼,嘩啦一聲,將手中的杯子,砸落在杜文妍的腳旁,嚇得她曾地跳了起來,心臟幾乎停止,臉『色』慘白,這一刻,她真的感覺到,孔銘維想要砸死她,心裡後悔觸碰到了他的底線之餘,同時心底也在冒著酸澀。

  她這麼愛他,不惜捨棄了一切,他卻因為他的弟弟,這麼對的,淚水滴落,心痛的窒息。

  「看不住自己的妹妹,就不要領進這個家門,小二一家若是出了什麼事情,你也跟著滾蛋,別說你妹妹摔斷胳膊,即使沒有,我也會下手打斷,不該伸的爪子,留著何用,還有你,別仗著替我擋了子彈就為所欲為,經不起幾次折騰,別讓悲劇上演,你自己好自為之。」說完砰地一聲,關上了臥室門,走出了房間。[]傾城國醫100

  關門聲,震得她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望著嚴絲合縫的門,閉上了眼睛,淚水涌了出來,下嘴唇都被她無意識的行為,咬出了血絲。

  她知道,這人沒有感情,冷血,可卻還是義無反顧地深陷下去,她以為,憑著自己的毅力和付出,一定能走進他的內心,可這兩年來,兩人之間依舊是原地踏步,他與她結婚,就是因為,當初幫他擋了子彈,救了他一命的緣故?

  救了他一命?重複著這幾個字,臉上滿是諷刺。

  這人不是沒有感情,也不是冷血,他弟弟以及家人,比她重要一百倍。

  仰望頭頂天花板,她真的不甘心呢!

  被繼母驕縱壞了的小妹,看到二少這樣出眾英俊的人物,動心是肯定的,見了他的女人,還真沒有幾個能抵抗住他的魅力,英俊帥氣是一方面,而最吸引人的就是他身上,霸氣側漏的,邪痞恣意的氣質。

  再經她幾句言語暗示,她這缺根筋的傻妹妹,就孤注一擲,信心滿滿,揚言,沒有那個男人,在這種時候,逃得過溫軟的美人。

  說起她這小妹,長相甜美可愛,很討男孩子喜歡,她之前也認為,二少必定拒絕不了她,聽她說那『藥』可是最烈『性』的,沒有男人能扛得住。

  再說,男人不就那麼回事,能潔身自好的又有幾人,不都說,人無所謂正牌,只是誘『惑』不夠,人無所謂道德,只是背叛的籌碼太低。

  若是事成,以蘇青的個『性』,從某種渠道得到今天丈夫與人有染,那還不鬧得天翻地覆,個『性』好強的她,定然會以離婚收場,這樣以來,全家的人的心就不會在她的身上了,也才有機會看到她的優點。

  可算盤卻還是落了空,孔二少這個奇葩居然能堅持那麼久,在『藥』物的作用下,聞到女人香,還能直接丟開。

  沒有達成目的的小妹,被他直接摔在牆上,摔斷了胳膊和肋骨,杜文妍冷冷地看著小妹哀嚎,趁機機會將她打發了回去。

  事情既然這樣,孔銘維知道後,頂多說她幾句,再說又不是她指使的,可沒想到,這人如此生氣,竟然讓她滾蛋,還提起了幫他擋子彈的事情,那一刻是真要趕她出去啊。

  杜文妍頹然靠牆坐了下來,抱起雙腿,將頭埋進了腿里,問著自己,她真的做錯了,以後的她該怎麼辦?

  走出房間的孔銘維,走出不遠,一掌擊在假山上,神『色』陰冷無比,仿佛手下四濺的碎石,是屋子裡的那個女人。[]傾城國醫100

  孔銘維敲了敲書房門。

  「進來。」孔老爺子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孔銘維推開門,走進來,看到爺爺正背著手,站在窗前。

  「爺爺。」他喊了聲。

  老人家這才轉過身來,爺孫倆來到沙發上坐下,蘭叔推門進來,給兩人上完茶水又退了出去。

  「小二沒事吧。」孔銘維關切道。

  孔老爺子放下茶杯,眼神浮現一抹擔憂,「人現在沒事,聽蘇青說目前不能化形,不方便出來。」

  孔銘維狠狠捶了一下桌子,手背青筋跳動,眼神冷冽,「我恨不得將那對姐妹給殺了。」

  「現在還不是時候,殺她還不容易,可殺了她,那邊就會有所動作,小二現在這個時候,最為關鍵,一定不能有任何閃失,這次他若是能夠順利度過,我有種預感,功力提高不用說,身體資質可能會發生意想不到的改變,即便是不如天狼體,可也遠不是以前能比的。」

  老人的臉上現出興奮的神采,「哎,可矛盾的就是,可若真是這樣,我倒認為,還不如沒有,這樣也不會有那麼大的危險,我老了,只希望你們都好好的。」

  孔銘維點點頭,「現在說什麼也無濟於事,只希望小二能順利過關,他一向逢凶化吉,希望這次也是,爺爺不是說,蘇青就是咱孔家的福星嗎,有她在,一定沒事的。」

  孔老爺子嘆了口氣,「可不是嘛,蘇青,我第一眼看到她,就預感到這孩子不簡單,這些年,越接觸越心驚,不斷地給你意想不到的驚喜,咱家那些翡翠玉石,吃的食物水果,那樣都不是凡品。

  這孩子,眼光精準,心胸寬大,對自家人從來沒有吝惜過,這是多大的信任啊,小二能找上她,那真是走了天大的運氣,也是咱孔家走了大運。這次小二的變化,我看跟她也脫不了關係。」

  「小二那『性』子,以前,我還真怕沒人製得住他,想不到,剛成年就碰上了制住他的人,若不是蘇青,他現在還不知道長成什麼樣呢,不過,也只有蘇青這樣的,他才能看得上。」在哥哥的眼裡,弟弟再混,那也是最好的,孔家的人從上到下,一貫護犢子。

  「你要是找個有蘇青一半好,我也就放心了。」

  「孔家人找媳『婦』,不是一向看緣分嗎,再說,我的資質不如小二,有沒孩子都無所謂,有小白葡萄和橙子,就足夠了。」說到孩子,孔銘維剛硬的輪廓線條柔和了幾分。

  孔老爺子眼神也緩和了些,卻沒有就著這問題繼續下去,感概道:「小二這次若成功,即便是我不在了,他也能挑起大梁,我也就安慰了。」

  「孔家的擔子落到他身上難為他了。」孔銘維愧疚道。

  「你不要掉以輕心,杜文妍那邊的人,勢力非同一般,我隱隱有預感,他們足夠與孔家抗衡,從他們的行為來看,完全是衝著我們孔家來的。

  為了不讓他們擔心,我一直沒告訴小二和蘇青,這個時候,更是不能讓他們分心,待小二出關,再處理杜文妍,原本以為,這女人對你生出了感情,也沒有傳出什麼不利於我們的消息,反正沒有這女人,還會有其他人,可誰想到,這女人也不是個安分的主兒,弄出這麼多事來,看來是要除去了。」

  孔銘維點頭贊同。

  ……

  「那女人的妹妹太不要臉了,竟然下『藥』勾引二少爺,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一看就是那種愛慕虛榮,自以為是的狐狸精,二少龍風之資會看上她,倒貼都不帶看一眼的,還往上撲,真是丟盡女人的臉。」

  「可不是,還妄想著在二少和少『奶』『奶』之間『插』上一腳,人家小兩口的感情多好啊,沒看二少天天那個黏糊勁,一刻不離地守著媳『婦』,都這麼多年了,孩子都三了,還生怕飛跑了似的,那有心思看別的女人。我這麼大年紀了,看到二少對少『奶』『奶』的那個緊張勁,都羨慕的不行。」

  「你這個老不休的,臉上的褶子都能夾死蚊子,說這話也不嫌寒摻。」

  「去你的,老人就不興羨慕了,青春不再,緬懷總是可以的吧。」

  「哎,像二少『奶』『奶』這樣的人,醫術又好,又善良,對我們這些傭人尊敬有加,有個什麼病痛的,說一聲直接就給你看好了,也不需要去外面買什麼『藥』,她連『藥』材都給你備好,弄得妥妥的,讓你心裡跟吃了蜜那樣甜,那樣溫暖,也只有這樣的人,才能配得上咱們的二少。」

  「雖說咱們沒有說話的資格,可在我的心裡,只有二少『奶』『奶』這樣的人,才配做孔家的當家女主人,別人想做,也不掂掂自己幾斤幾兩,有那樣的妹妹,姐姐能好到了那裡,二少這次若是有個什麼好歹,我給她的茶里,我給她下砒霜。」

  「那你是想死呢。」

  「我給她吐口水行了吧。」

  「她還跟大少哭著說,她不知情,完全是她妹妹自己鬼『迷』心竅做出來的傻事,我呸,誰信啊,你們信嗎,把別人都當成了傻子是吧,你看看她跟二少『奶』『奶』說話,不陰不陽,滿嘴子的酸意,二少若與二『奶』『奶』發生矛盾,她還不高興地跳起來,說不定就是她指使的,她妹妹來也是她授意的,二少『奶』『奶』人家人好,不跟她計較,她自己卻像個跳樑小丑,在那蹦來蹦去也就算了,居然還心懷毒計,心可真不是一般的黑。」

  「可不是嘛,真想不明白,大少那麼一優秀的人,怎麼就找個這麼個媳『婦』。」

  孔家的下人,幾乎都是孔銘揚的粉絲,人長的好,嘴巴又能唬人,簡直老少通吃。

  你說你傷害玷污了她們心中的男神,她們能不吐槽,能不義憤填膺,礙於身份,這才沒上去撓你,那些瘋狂的粉絲,做出瘋狂至極的事,還少了。

  準備到廚房做早餐討好孔家人的杜文妍,站在門口,聽著廚房裡傭人的議論聲,指甲幾乎嵌進肉里,嘴唇沒有一絲血『色』,火焰般的目光,幾乎將眼前廚房的門給燒著。

  當天回到家不久,孔銘揚體內氣息極度不穩,已經無法維持人形,化成了狼身,被蘇青帶進空間的靈泉里。

  銀狼一族,狼身相比於人形更具強悍力,蘇青看著浮在水面上的大白,心裡著急擔憂,卻無能為力。

  「老媽,老爸不會有事吧?」小白抱著老媽的腿,望著水面上化成狼身,似乎陷入某種沉眠狀態的老爸,漆黑的眼眸浮現擔憂之『色』。

  蘇青『摸』『摸』兒子的腦袋,與其說是安慰兒子,還不如說是安慰自己,「不會,你老爸的命比小強還硬,怎麼可能有事,你太爺爺不是說了?銀狼一族,每個人都會經歷這個階段才能變得更強大。」

  小白撇撇嘴,「其實,老爸沒必要變強,我以後會很厲害的,有我在,我會保護他和老媽,還有弟弟妹妹,他這樣子就很好了,不過,要是不老霸占著老媽就更好了。」

  蘇青低頭,意外的看了兒子一眼,小傢伙每天基本上是以跟老子做對為己業,父子倆彼此之間,那是各種嫌棄,各種吐槽。

  這次,小傢伙居然沒有趁機打劫,反而憂心忡忡,居然還說出老爸一直都很好的言論,不知道,孔銘揚聽到之後,會是什麼表情。

  這對父子倆表達感情的方式還真是另類,蘇青忍不出腹誹。

  同時,對於兒子的擔當,窩心而又安慰,自從有了葡萄,橙子之後,小白變了很多,雖然依舊鬧騰頑皮,但身上無形之中有了責任,弟弟妹妹,已經歸屬於他的保護之下。

  這些,蘇青從來沒進行過引導,孩子的發展,基本上都是以他們的『性』子來,所以,她想,這很有可能是孔家血『液』基因的緣故。

  就好比孔家大哥,雖然『性』格冷淡,資質不如弟弟,卻從小就緊張弟弟,見不得他受欺負,也就是所謂的弟控。

  蘇青蹲下身,將兒子樓在懷裡,「有老媽呢。」

  小白在老媽香香的脖子裡磨蹭了半響,然後,也化身為銀狼,趴在池子邊,陪著老爸。

  蘇青沒有阻止,自此後,家裡這三隻小的,一有時間,就到空間裡陪著老爸。

  作為空間的主人,對於空間氣息的流動最為敏感,她發現,大白從最開始氣息紊『亂』沒有章法,經過自我沉眠,也或是一家人的支持力量後,氣息逐漸平順下來,只是體內的靈力卻在逐漸的增加,可能是進入了晉升期。

  晉升期持續的時間,別說蘇青,就是孔老爺子也不敢肯定,實在是他的情況有異於他人。

  蘇青也不能老呆在空間裡,外面還有母親蘇夏他們,長時間不『露』面,定然會以為出了什麼事情,在那瞎擔心。

  編了一個謊話,說是孔銘揚出差去了,母親不疑有他。

  出事的第三天,杜文妍來到了四合院,見了面就一個勁地道歉。

  「蘇青,我真不知道,她會這樣大膽,做出如此不堪之事,我要是提前知道會發現這樣的事情,我根本就不會讓她來家,不管怎麼說,大嫂在這兒,給你說聲對不起,你大哥狠狠將我罵了一頓,還說讓我滾蛋之類的話,你說我冤不冤,我那不爭氣的妹妹,也得到了懲罰,當天就給二少摔到了牆上,胳膊斷了,肋骨也斷了幾根,估計要在床上躺個三四個月,看在你大哥的份上,你就不要跟我計較了。」

  蘇青聞言,沒有『露』出一絲表情,「大嫂剛才也說了,跟你沒有關係,即不是你的主意,事情也不是你做的,何談道歉。」

  杜文妍被噎了一下,沒想到蘇青會如此說,現在孔家裡的人,完全將她當成了空氣,孔銘維更是如此,整天不見人影。

  她一時間慌了,照此下去,估計她鐵定要滾蛋了,豪門家族難道還缺女人?外面不知有多少人在盼望著她被趕出來,好上位呢。

  而想要打破這種局面,唯一的出破口就是蘇青一家子,只要他們不計前嫌,在孔銘維和孔老爺子面前說幾句好話,這事有可能就過去了。

  所以才有現在道歉一事,蘇青的反應,要麼是相信了她的話,接受她的道歉,要麼是反應激烈,撕破臉面,無論哪一種可能,她都能應付,可著實沒想到會是這種反應。

  杜文妍乾笑了兩聲,「蘇青這話,還是對我有氣,這是應該的,你要是不解氣,你就朝我身上發,誰叫我將禍首帶到家裡來的,我活該受著,只是希望你能在爺爺和你大哥面前,說說不讓他們生氣了,以後我是再也不敢帶人回家了,這不是跟自己找不自在嗎?」

  蘇青喝了口水,緩緩地放下杯子,「你有沒有錯,爺爺和大哥過段時間,自會想清楚的,我去說,只會越說越『亂』。」

  杜文妍見蘇青油鹽不進,氣的半死也沒有辦法,只得悻悻離開。

  可她也不想想,蘇青現在已經是極度隱忍了,要不是孔銘揚現在狀況不明,不容她分心,她是絕不會放過她們的。

  跟她沒關係?這話連小白都不一定騙過。

  還真被蘇青說對了,看了那麼多的電視劇,小白還真就不相信,這大伯母是什麼好人。

  杜文妍踩著高跟鞋,怒氣沖沖地離開客廳,對蘇青的恨意,又加深一層,這次更是完全沒把她這個大嫂放在眼裡,自打碰到這女人,她變得一無是處不說,連那些下人都看不起她,這中間少不了這女人的挑唆。

  正氣憤難平經過院子朝大門走的時候,突然眼前閃過兩條黑『色』的龐然陰影。

  她下意識抬頭一看,差點嚇得魂飛魄散。

  只見,耀眼的太陽光下,蘇青家的那兩隻威猛兇殘的藏獒,正對著呲牙咧嘴,銳利雪白的牙齒掛著饞涎,兇殘惡狠狠的眼神望著她,張大的血盆大口,離她的臉幾乎只有一厘米的位置。

  杜文妍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了胸腔,嘴巴哆嗦,「你們要幹什麼?畜生,還不走開?有沒人啊,這兩隻畜生要吃人了。」

  年糕和湯圓,猛地嗷嗚一聲,恐怖的嘶吼聲,差點沒把她嚇暈過去。

  你才是畜生,你全家都是畜生,年糕的眼裡盛滿怒火,要不是小王不許傷人,他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杜文妍往後退,一個不小心,跌在了地上,完全被這兩隻兇狠的野獸給嚇『尿』了,慌裡慌張就要掏出電話時,小白領著葡萄走了過來。

  「大伯母,你這怎麼了?年糕和湯圓,平常不傷人的,除非是不利於我們家人,它們才生氣,不要怕,它們給你鬧著玩呢,年糕湯圓,還不走開,看把大伯母嚇著沒有,長成這樣,就不要出來顯擺了,再顯擺你們還是如此黑。」

  年糕和湯圓哼哼唧唧緩緩走開了,臨走前,還朝地上的杜文妍,警告地吼了一聲。

  杜文妍禁不住又打了個哆嗦。

  小白的小手,在杜文妍的眼前來回晃動,「你不會是嚇傻了吧,傻了嘛,哎呦,不得了,快看看還認識葡萄不。」小白關語氣關切。

  杜文妍確實嚇的夠嗆,聽到小白的話,真想抽他一巴掌,跟那女人一樣巴不不得她瘋了才好,拍拍手上的灰塵,抬起頭,眼珠子頓時不會動了。

  她居然看到面前一溜兒的葡萄,起碼有十幾個,還飄忽不定,這怎麼可能?她這是怎麼了?怎麼可能會出現這麼多葡萄?難道自己精神真的出問題了?

  「啊……」杜文妍也顧不得疼痛,猶如見了鬼般,爬起來奪門而出。

  小白看到杜文妍,受了很大的刺激,瘋子般逃跑的模樣,拍怕葡萄的小肩膀,「乾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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